“终于笑了。睍莼璩晓”顾长欢夸张的长吁一口气,一副完成重大任务的模样,嬉笑着闹她道:“娘子笑起来如三月春风拂面,暖意微醺,为夫要醉倒了!”

她平时不爱搭理人,都是冷面孔示人,笑的如冬季凛冽的寒风才靠谱,不过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已经把她取悦了!

才夏玲玲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不正经,油嘴滑舌的!”

“你是我娘子,要的就是不正经!”他故意凑过来,在她红唇上迅速啄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的看她红着脸,小心打量有没有人注意到,“顾长欢,你不要闹了!”

两人身后还有丫鬟,低头看脚下的路,仔细看,埋不住的耳根都是发红,显然,她们看到了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

夏玲玲送顾长欢一记白眼,并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然后大步走人,顾长欢自是不许,长臂一伸她人又回到他怀里,用手中的扇柄勾住她的下颚,促狭道:“娘子害羞了!”

“是,我害羞了!哪像你,厚脸皮,刀枪不入,世间仅此一张,绝无仅有!”关起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像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太肆无忌惮了,就不怕前面的人突然扭头撞见吗?她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形象,早晚有一天要毁在他手上。

“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真是怀念她的床上的热情,天天都要不够她,噢,该是,他现在心猿意马,非常想把她立即拆吃入腹。

和这无赖的家伙有理说不清,夏玲玲决定不再搭理他,但还是靠着他,配合他的继续走。

顾长欢则笑嘻嘻的打开扇子,甚是体贴的为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

走在前面的花容公主听到后面的窃窃私语,听不清是什么,但暗自猜测不会是自己喜欢的,皇兄给了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过去十天,竟还是在原地踏步,她带着狠毒扭过头直勾勾的怒视夏玲玲,夏玲玲感受到异样的注视,凭着直觉抬眼望去,正好和花容公主视线相接。

花容公主微启动嫣红的唇瓣,无声的对她吐出三个字,夏玲玲面无波澜,只是身子朝后倾,把重心转移到顾长欢身上,由他拥着朝前走,这完胜的挑衅姿态,令花容公主霎时脸色更难看。

顾长欢察觉她的视线看向某一处,还有靠在他身上的举动,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花容公主在他抬头的瞬间,已慌忙转过头,所以什么都没看到,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夏玲玲,她只是浅笑不作声,大部分精力放在他身上,分神留意着孙闻玉和花容公主。

在一行人到达顾长乐的闺房前,她已得到消息,正在房间内发脾气的她,赶紧跳上床榻,并让丫鬟放下粉色的纱帐。

谨遵于礼数,男子在外室等候,老王妃带着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入内探望。

看她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声响,了无生气的样子,老王妃在夏玲玲的搀扶下快步上前,“长乐,你哪里不舒服,快给娘说说。”长乐每天都是活蹦乱跳,放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从小到大也很少生病,而眼前的情形,令老王妃忧心。

“娘,您来了!”她手撑着床板要起身,使不上力气般,胳膊一软,又倒下去,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搀她靠着床头坐好。

这虚弱无力的样子令老王妃更加揪心,拔高声音催促身边的丫鬟,“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娘别担心,我没事的。”她在装病,自是要装的像一点,不过有大夫在会露出马脚,所以她才表现的很‘虚弱’。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脸色不好,有点发白。”

在夏玲玲看来,顾长乐脸色很正常,发白只是因粉搽的太厚,之前长欢训斥她,她只是在闹脾气,不过夏玲玲也不拆穿,就当看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不用找大夫,只是外面太热,被晒的头晕,胃里犯恶心。”

“还是找大夫看看娘比较放心。”反正大夫就在王府,负责顾家老小的身体,跑一趟不费事,她也能落个心安。

说话间,大夫来到花容公主的闺房,把脉后没发现异常,就依照她的描述下结论--中暑,不严重,喝碗方中绿豆汤,在屋里休息片刻即可。

原来是虚惊一场,老王妃放下心来,几个女人闲聊着,几句就扯上今天的客人--孙闻玉!

花容公主在旁边略夸张的孙闻玉在得知长乐身体不适的举止,令顾长乐芳心悸动不已,心里甜滋滋的,比吃蜂蜜还要甜,羞答答的低着头,忸怩道:“姐姐,莫要取笑妹妹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老王妃和她都可作证。”抬着下巴点向夏玲玲,跪长乐道:“长乐,孙公子很有心,你可要好好把握。”

顾长乐耳根子发红发热,不言不语的瞅着绞在一切的嫩白十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不经意的小动作间流转。

“孙公子就在外面,很为你担心,现在要不要他进来?”花容公主狡黠的朝她眨巴眼,一副要扬声喊孙闻玉进来的架势。

外室,三个男人围桌而坐,面前摆着凉茶,随时解救侃侃而谈的男子的干涩嗓音。

刚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后来话题传到朝堂政权,孙闻玉状似无意的提到萧紫阳,“佑天是当朝魁首,可官职却是最低的,好奇皇上为何会做这样的安排。”

提到这个讨人嫌的名字,顾长欢心口顿生一股怒气,可还是笑道:“皇上自有打算,我等凡夫俗子揣摩不得。”官场上岂一个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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