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公主是有备二而来,不会轻易放弃,离她离开还有大半个月,这段时间她要小心不中她的阴招才好。悫鹉琻晓
还有就是孙闻玉,他想办法留在王府,又是什么目的呢?她要该怎么做,才能确认他是否就是穿越而来的安明月呢?
正想着花容公主和安明月的事,刚离开才柔儿又回到屋里,“王妃,王爷让人传话,要晚些时候回房,让王妃不要等了。”
“有说什么事情吗?”晚饭后他去了书房,说是处理完事情很快回来的,怎么又又是耽搁了?
柔儿嗫嚅道:“被公主请走了,说是请王爷赏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花容公主的心思全王府都知道,虽说王爷不热络,但挡不撰主的狂追猛打,王妃要是不积极,照这样下去,王爷很可能可能
“赏月啊。”夏玲玲敲着桌子,喃喃自语着,今儿还不过初十,只有月牙儿挂在天空,不甚明了的月光,有什么好看的,怕是巧立名目,找人幽会才是真。
“王妃,要不奴婢找个理由喊王爷回来?”柔儿建议道。
夏玲玲摇头,“只有公主和王爷吗?郡主和孙公子呢?”没道理长欢答应和公主单独约约会才是,应该有他人作陪。
柔儿答:“四人在一起,就在临湖的花厅里,王妃,奴婢寻个理由找王爷回来?”
夏玲玲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不用了,收拾床铺,准备就寝。”
柔儿和梦儿面面相觑,他们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王妃怎么一点反应都没,真放心王爷和公主在一起,就不怕王爷被抢走?
“王妃,真的不喊王爷回来吗?”柔儿再次不确定道。
“不用。”夏玲玲摘去发髻上的收拾,褪去外衫,缓步走到床榻上躺下,“门留着,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不用伺候了。”
三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真的弄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气定神闲,带着满心疑惑,吹熄蜡烛,退出房门并关上,房门外,柔儿小声问纤云,“王爷和王妃是不是又吵架了?”否则,真的解释不通王妃为何没反应。
纤云定定深思,道:“应该不会,晚饭时还好好的。”
“可是,王妃怎么都不生气?”
纤云笑了笑,“王妃自有打算,你就别猜了。”王妃是吃定了王爷,该是认为没威胁,所以没必要生气才对。不过,王妃的心思向来猜不透,不管怎么做,只要她有正当的理由即可。
若干丫鬟离开片刻,顾长欢就回到了茗香院,看房间灯亮着,勾唇一笑,摇着手中的折扇信步推门进屋。
“玲玲?”他轻声喊着,没有应答,他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他用扇柄挑起纱帐,在床沿上坐下,她背对外面躺着,身上搭着薄被,露出大半光洁的后背,他笑着用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真的睡了?”
她独自一人时,喜欢背贴在墙壁上睡觉,现在确实面对墙,因此他很确定她是装睡,是生气了不想搭理他吗?
夏玲玲还是不吭声,身子往里挪了挪,甩掉他的手,又拉着薄被把自己裹住,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顾长欢嬉笑着板过她的身子,让她和他面对面,“恩?”
“我没生气,就是累了,想睡觉。”她语气平淡,拉起滑掉的薄被,继续入睡。
“真没生气?”把手中的折扇扔在床头的矮几上,他踢掉鞋子跟着上床,硬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进怀里,“承认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夏玲玲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真是幼稚。”故意赴花容公主的约,还让人转告她,不就是刺激她,想让她生气吃醋,甚至去捉人吗?
顾长欢挑眉,有个聪明的娘子,还真是令人挫败,“娘子,你就不能假装生气吗?”她表现的如此淡定,让他觉得自己像自娱自乐的小丑,挫败又没有成就感,真是郁闷!
“你还真是无聊,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吗?”玩这种小心思,还不亦乐乎的,真是吃饱没事干。
顾长欢直翻白眼,她还真是不配合,让他一人唱独角戏,“娘子,你反应如此冷淡,我严重怀疑你一点都不爱我!”
夏玲玲也学他翻白眼,樱桃小口一抿,冷哼一声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顾长欢捏着她的下颚,又轻声开口,带着撒娇的味道:“娘子?娘子?不要不理我吗?恩?”
真是烦人,他就不能消停会儿,非要来闹她吗?“顾长欢,不要这么试探我,小心弄假成真,再者,你这是给花容公主机会,万一她误会你对她有意思,使劲黏上来,看你怎么办?”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也不考虑后果,净是找麻烦,真让人不省心。
听得她言辞中的在乎,顾长欢笑了,“下次不会了。”顿了顿,补充道:“我今儿只是去应付一下,寒暄了几句这不就回来了,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给别的女人机会的。”有了绿袖的前车之鉴,打死他也不敢再犯类似的错误,况且又是尊贵的公主,要是沾手了更是不好处理。
“你明白就好。”看他有分寸,夏玲玲放下心来,不过一想到孙闻玉,她的心头一沉,这可是棘手的人物,她该怎么处理呢?
在她出神的空当,顾长欢已脱去衣衫挨着她躺下,看她眉宇间笼着烦愁,关切道:“怎么,有心事?”
夏玲玲问:“上个月让你派人查檀木林的事,有结果吗?”
顾长欢神情一顿,要是她不提,他还真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