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无赖模样,让李名仕怒从心起,但又无可奈何,最后退而求其次道:“以往的无法退回也就罢了,这次我拿去的一万两,你们总不至于也退不回来吧!这个排名本少爷不要了!”
江湖志来人闻言嘴角弧度更甚:“李少爷,您手中拿着的江湖志荣誉银牌,造价几乎已经等同于万两!还不算上我们别的费用支出,若是不要,恐怕李少爷还得在拿出一些银子当做补贴。”
“我时间有限,还有几家没有走完,天色也不早,就先告辞了!若李少爷做出决定,自可直接去分部。”言罢,此人起身便要离开。
李名仕情急之下拦在门前,斥责道:“你说就这一块小小的银牌造价万两?莫不是觉得我年少可欺!”
这个时候李平也有些按耐不住,指着银牌道:“我来时已经掂量过,绝对不会超过二两,每一次江湖志颁发的银牌,顶多也就一两,这次虽有增加,可何谈万两?”对于银两一事,李平心知肚明,这等银牌造价绝不可能超过三两。
江湖志来人表情已无笑意,转而有些严肃的看着一主一仆道:“李少爷,我还有要是在身,你拦路是何意?”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世俗之人,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如果不是临行之前,胖管事那一番嘱托,恐怕他早就走了,何必如此多费口舌。
李名仕见对方如此架势,知道在闹下去难以收场,但这口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随之让开道路,但仍旧满脸怒意道:“银牌拿走!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此事江湖志不给个说法,我决不罢休!”
江湖志来人哪里管的上这些,直接便把银牌收下,冷哼一声便离开了正厅。
“少爷,你怎么让那把银牌也给拿走了,再怎么也值二两银子,都拿走了咱们可什么都没有了。”李平无比纠结那二两银子,有些着急。
至于李名仕看着那人背影,一咬牙便回到了小院,对方欺人太甚!他决不罢休!
反正现在天师府的事情已经平息,就算自己捏的泥人没什么本事,可能从天师府把钱偷出来,自然也能去他江湖志分部!
没有理会跟在身后喋喋不休的李平,进入竹楼后,李名仕便把门从里锁上,李平絮叨片刻无果,便一脸痛心的转身离去,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了,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李平非常了解李名仕。
所以他决定自己去讨个说法,再不济也把那块银牌给拿回来,也算是填补一些损失。
不得不说,李平在这一点上还是不含糊的,少爷花出去多少,只要乐呵了,他虽然心疼可是也觉得值得,但花了一肚子气,李平绝对接受不了,而且他也知道江湖志不是李家所能招惹的存在。
少爷和老爷不能出面,自己一个下人对方应该也不至于为难,抱着这个念头,出山庄骑上快马便追了出去。
此时江湖志来人还未走远,对方所乘乃是灵兽车,相对于天师府的灵兽车肯定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但也远非一般野兽车或者马能追赶上的,好在是刚走,在加上李平一路疾驰,终于是拦在了前头。
等江湖志来人见到李平时,脸上的冷意更甚,话都懒得多说,双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杀意。
李平哪里看得出这些,态度还算客气道:“大人,我家少爷改变主意了,还请您将银牌留下。”
听闻这话,江湖志那人冷哼一声道:“江湖志给出去的东西,一旦被拒绝,就永远不会再给!我且念你无知,速速闪开。”
李平哪里肯听,仍旧苦苦哀求,随之江湖志那人没在多说,直接驱使着灵兽车,便把李平给撞飞出了五米!
一介世俗,被灵兽撞击之下,能保命就不错了,李平也是命大,索性身后还有一层草支撑着,否则落在石子路面,绝对能摔碎了内脏。
但即便如此,撞击的力量仍旧让他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等被救回来的时候,还是李家来人汇报消息发现的。
李名仕得知已经是晚上,连忙跑过去探望,两个大夫已经忙碌许久,性命算是保住了,但什么时候能醒可不好说。
“你们可曾看到是谁动的手?”此时的李峰正在院中问询,那几个发现李平的下人皆摇头说不知。
江湖志来人的事情,李峰并不清楚,更不知道李名仕和江湖志分部之间的事情,待见到儿子时,开口问道:“名仕,你老实告诉我,那笔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李平刚刚从天师府归来,现在就变成这样,必然与此有所关联,你若在隐瞒,下一个轮到的可就不是他了!”
其实李峰已经得知,李平是被车辆所撞,绝对不是遭受攻击,否则他岂会这般淡定,早就收拾细软带着儿子及李家人跑路了。
毕竟什么事情一旦牵扯到天师府,都不是他们所能招惹起的。
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想让李名仕说实话,也好彻底安心!
李名仕闻言微微一愣,他知道李平受伤绝对和江湖志来人有关系,但父亲的话也让他有所提防,万一不是江湖志那人,是天师府背地里捣鬼呢?不管如何,今天他都必须在派遣泥人走一遭,调查清楚!
“父亲,那笔钱的确是我攒下的,与别人无关,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答复。”
说完,李名仕一反常态的转身离去,既然李平已经脱离危险,他留在这里也是无用,还不如抓紧问个明白。
李名仕离开,李峰并没有阻拦,但是却皱着眉头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