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专家,我岳父的情况好转了吗?”胡日长站在一旁紧张问道,他看不懂这些仪器数据,但却能清楚看见刘元柏愈渐青紫的脸色。
“不是特别乐观,照这么下去的话,只能用设备强行续命了,至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谁都不敢。”
主治医师摇着头,尽管他们都很不愿意这么,可事实就是如此,刘元柏的情况远超他们的想象,甚至可以,只有很很的概率,能活下来。
“还有其他的办法吗?”胡日长的胳膊一直在哆嗦着。
“暂时没有了,估计还能撑两三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看中医药协会能不能想到办法,如果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那就没机会了。”主治医师不停的叹着气。
“中医药协会?”胡日长苦笑一声,这时候指望中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办法。
“是啊,上面昨就已经通知了中医药协会,希望他们能想出办法,但不要太乐观,中医的疗程都很慢,等他们确诊找到办法,恐怕刘首长也撑不到那个时候了。”主治医师将所有的数据全都记录下来,无奈的走出了病房。
胡日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失神,这些年若是没有刘元柏的帮助,他不可能坐到今的位置上,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刘元柏看的比亲生父亲还要重要。
过了一会,胡日长拿出手机,拨通了刘爱琴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没有过多话,胡日长的语气显得干涩沙哑,仿佛简单的几个字,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飞机还有两个时起飞,明中午就能回去!”此时刘爱琴在新兰西出差,知道父亲病重后,她立刻辞掉了工作,准备乘坐最近的航班返回龙京。
可最近的航班,也还有两个时才能起飞。
“刚刚主治医师咱爸的情况很不乐观,有可能挺不过去了。”胡日长不停的叹着气,见到刘元柏愈发青紫的脸色,心里难受至极。
“不是已经稳定住了吗?”刘爱琴在机场里惊呼出声,她正是因为父亲病情稳定,才选择出国出差。
“前突然恶化了,现在只能靠着机器维持生命,主治医师已经没有了办法,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看中医药协会能不能想出好的医治方法。”胡日长转头饷妫几个医生正在激烈的讨论。
“中医有什么用啊?!”刘爱琴顾不上机场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大声的吼道,“要不我去联系一下国外的医生,让他们现在就飞到华夏救咱爸!”
“国外有的,龙京的军区医院里面也有,条件都是一样的,你请谁来都没有用,西医已经没办法了,现在就希望中医能有好的方子吧!”胡日长劝道,刘爱琴想到的,他昨就已经全都想到了,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去相信中医。
“等我回去!”刘爱琴情绪有些崩溃,挂断电话后,趴在行李箱上哭了起来。
拿着已经响着忙音的手机,胡日长站在原地发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人总有生死离别,可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任谁都接受不了。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你们是什么人?”主治医师收起手中的数据,问向走在最前面的周卫国。
“我叫周卫国,我父亲是中医药协会的会长周其勇,这是我们协会的成员,史晨。”周卫国指着史晨介绍道。
“你们是有什么办法了吗?”胡日长一把推开敛在门口的几个主治医师,冲到了周卫国面前,哪怕他知道中医即使有办法,也很难在短时间奏效,但关键时候,死马当活马医,总比没有要强。
“你是,史晨?!”当胡日长看到史晨的时候,有些惊讶。
“办法暂时还没有,但可以让史晨进去看看,不定有转机。”周卫国继续道。
“你?”
几个主治医师打量着史晨,要是来的人是一个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头,那他们还可以接受,可面前站着的分明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神医,快去看看我父亲!”胡日长突然想起史晨在医院里救他舅子,于是立马拉住了史晨的胳膊,往病房里走去。
“等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周其勇的儿子?”几个主治医师互相看了一眼,皆是站在门口挡住。
他们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人能有什么办法,所以下意识的以为可能是那个新闻的记者进来打探情况,再给刘元柏治疗之前,上层和医院院方都再三交代,不能让记者采访。
在主治医师话后,院子里站着的十个荷枪实弹的部队士兵走上前,端起手中的枪支, 对准了史晨和周卫国。
“都放下枪,你们不了解情况,这位神医曾经在东莱省的医院里面救好了我癌症晚期的舅子,这次他出马,不定我父亲真的可以有转机!”胡日长着急的道。
“治好?癌症晚期?”这番话一出,几个主治医师直接嗤笑了出来。
癌症晚期是什么病,几乎可以是不治之症,就凭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就能治好?这简直就是方夜谭!
“这是我的身份证,你们可以去调查!”无奈之下,周卫国从钱包中把身份证拿出,递给敛在最前面的主治医师。
“是姓周,但也不能确定你就是周其勇会长的儿子,你们先去跟院方和上层打个报告吧,同意你们进,我们绝对不阻拦!”主治医师看了一眼身份证,继续道。
“你们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