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学考完试回到单位上班,翁应付和一个个子瘦高,皮肤黄、烟瘾大的领导来到单位,‘王’头目陪同,先是检查工作,翁应付不巧大意失荆州,操作不恰当,把单位设备弄坏了,正好汪敏学也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什么话没有多讲。回到单位值班室,翁应付说汪敏学这也没有做好,那也没有干好,鸡蛋里头挑骨头,翁应付问道:“说一说,你在单位上班都干些啥?”
汪敏学道:“单位头所布置任务,我没有拖后腿,都能积极按时完成。”
翁应付变脸道:“我听有人汇报,讲你啥也不干,只是耍嘴巴皮子。”
汪敏学道:“是谁说这样的话,把人叫来当面对质。”
翁应付道:“甭管谁说的话,在我印象当中你就是做黄粱美梦异想天开的人。”
汪敏学平静说:“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干好,我承认就是了。所有工作都是您的功劳。”
“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好好干工作,还办什么补习班!”翁应付绕到主题说。
汪敏学火冒三丈顶撞说:“补习班,我按照您的要求,早已经没有再办了。不说别的,今天,你把单位设备弄坏了,按理该不该赔偿?!如果不照价赔偿,我找领导说理去。话绕回来说,你主管单位教育工作,我工作好坏有专人来管,你是不是越权管理了?!我不说你罢了,你反倒还来劲了。”
一席话说的翁应脸变了颜色,付侧卧床上,一声不吭。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正好一个小饭馆刚开业,汪敏学说:“事归事,饭总还是要吃的,走,到饭馆,今天我买单。”
翁应付慢慢吞吞到了小饭馆,一直闷闷不乐,一句话不说,坐在凳子上,汪敏学安慰说:“老哥,设备弄坏了我去修理一下就会没有事的,人非草木孰能无过,我不会到领导那里告你的,尽管放心好了,还是别想那么多,在酒桌上把酒销售完是正是。”
翁应付顿时眉开眼笑说:“自从你生气说那番话,我忧心忡忡,老弟说实话,的确把我吓坏了,听你这么一说,我便放心了。要是向上反映挨批评是小,丢人,丢面子是大。”
“其实没有啥,谁都有疏忽大意犯错的时候,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讲出去,影响你,说到底你混到这份也不容易,我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感情冲动才那样说的。”汪敏学强调说道。
“你的为人,许多人不如,包括我自己。”翁应付说到。
“过奖了。”汪敏学很谦虚说道。
就在这当中,有人喊道:“汪敏学电话,有人找,是个女同志打来的。”
汪敏学一路小跑从小饭馆来到单位值班室接过电话说:“你好,我是汪敏学。”
浩颖在电话里说:“抽空来我这里一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办理一下。”
“好的,没问题,休假就来。”汪敏学痛快的说。
休假了,汪敏学坐车兴冲冲来到浩颖工作的地方,浩颖也是住了一个不是很大的单人间,紧挨着门侧面放一张床,再没有多大的空间位置,理想和现实落差太大,生活的洗礼,浩颖务实了很多,问汪敏学道:“分配这么久了,你给冉雯雯去过信没有?”
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杳无音信。”汪敏学回道。
“你应该挤时间亲自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要懂得,女孩子都很实际。”浩颖声音不大说。
“等忙完了这阵子,我请假去一趟就是了。”汪敏学很困惑说。
浩颖说:“我曾拒绝了你的求爱,当想通了时,你和冉雯雯恋爱了,我追悔莫及,一心一意想跟你重归于好,你却变了心,一直对我冷嘲热讽,不知咋的,我鬼迷心窍,不知道和你去斤斤计较。”
“当时我对你有偏见,看你说话做事什么都不顺眼,总想挑毛病,用过激的言语伤害了你。”汪敏学有点忏悔说。
“但我一直对你怎样?你心里总该明白吧!无论你多么过分对待我,我始终如一对你好,从没有说过一句伤害你的话,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浩颖低声说道。
“正是我无论如何对你过分,你都能宽宏大量不与我计较才动摇了我的心,我才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你做得太过分了,不像是个有血有肉铮铮男子汉。”汪敏学说。
“也多亏我和你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不一样,正好相反,否则我俩今生都是冤家对头。”浩颖说道。
“那是,两人僵持不下的情况,总要有一个人做出让步才行,否则和好无从谈起。”汪敏学说道。
浩颖引以自豪说:“我俩曾谈过恋爱,许多同学老师都知道这回事。”
“我是启齿难开,无地自容,要知道还不是你告诉他们的,不是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我俩隐藏的秘密。”汪敏学微笑说道。
“就是我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你。”浩颖毫不掩饰说。
“大家知道就知道呗,无所谓,已经事过三秋了。”汪敏学没有责怪浩颖。
晚上,汪敏学和浩颖在一起,两人都洗完了脚,汪敏学坐在凳子上,浩颖躺在床上说:“我脊背有点不舒服,你来给我捶捶。”
汪敏学担心说:“我又不是按摩师,恐怕达不到你满意的要求。”
“没有专业知识也没有多大关系,捶捶就没事了。”浩颖轻声说道。
汪敏学胡乱轻轻照着浩颖脊背捶去,直到浩颖满意为止。有个叫努凯魁的人,既黑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