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已经宅在家里近两个月了。
安妈妈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果然所有的母亲都一样,分开久了想得不行,待在身边时间长了又各种嫌弃。
安平活了两辈子哪里经历过这些啊。
面对老妈的指责和唠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而出门就更不可能出门了。
自己在燕京连个熟人都没有,一个人出去玩还不如宅在家里看动漫呢。
正好,安翊的寒假要结束了。
安平决定和安翊一起去魔都,一方面是终于可以见到诺澜了。
另一方面则是和展博开工作室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安妈妈听到安平的计划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就差给安平办一个欢送会了。
安平一脸黑线,叫我回来的是你,赶我走的还是你,‘女人,你的名字叫不可理喻’。
兄妹两人坐上了去魔都的航班。
诺澜来接机,安平还记得上次的“屈辱”和发过的誓。
下了飞机二话不说先抱起诺澜转了两圈。
惹得一起下飞机的一位老者扶额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世风日下。
诺澜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小窃喜。
‘自己这段时间的调教还是有些作用的嘛,木头也会学电视剧里的桥段了。’
轻轻拍了拍安平的后背,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抱得有点久了,围观群众有些多。诺澜还是有点害羞的。
“诺小澜的同学,有没有想我啊。”安平完全没在意身边的围观群众和诺澜的暗示。
“放,放我下来。”诺澜被这么多人注视,面子上有点挂不知。
“那不行,你先亲我一下才再说。”安平发誓这次一定要牢牢把握主动权。
可惜我们的诺小澜同学段位比安平高了不止一点点。
“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耍流氓了。”说着,原本搂着安平脖子的手慢慢下移,停在了他的腰上。
此时的安平完全沉浸在调戏成功带来的满足感里,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就算喊了,也得有人相信啊,周围的人谁还看不出来咱们是一...”
安平豁出去了,舍不得脸套不着狼。围观群众多又怎么样,我就当你们是大白菜。
“啊!!!”安平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呼。
诺澜放在安平的大腰间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团软肉,然后标准地一百八十度旋转。
再也顾不得调戏女朋友了,安平放开诺澜。
右手一边揉着,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诺澜的大眼睛。
要说可怜兮兮,没人能比得上现在的安翊了。
从下飞机开始,自己就被所有人无视,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推着行李车。
关键还要被吃狗粮,ròu_tǐ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哼,“狗男女”。’安翊心中不忿。
这时诺澜终于成功抽身,有空关心自己未来小姑子了。
“一一,我们走,别管他。”
说着拉起安翊的小手转身离去。
只剩安平一人无奈地面对两车行李箱,欲哭无泪。
‘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把安翊送到了宿舍,安平一个大男人不好进去,于是只有诺澜陪着安翊去宿舍归置行李。
诺澜因为已经成功拿下了电台主持人的职位,为了兼顾工作和学习,所以在外边租了一套离学校和电台都比较近的房子。
三个人在外边吃了晚餐后,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送安翊回学校后,安平准备去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去找展博。
至于为什么不去诺澜家里...安平是有这个想法的。
但是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安平还是决定先顺其自然。
说白了,还是怂了,不敢主动说出口。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哦。
在把诺澜送到楼下的时候,安平终于成功吻上了诺澜。
这次是真正的“吻”哦,只不过在安平刚准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诺澜终于一把推开了安平。
“有些事不必一天都做完,我们可以每天都做一点。”
诺澜走了...挥一挥衣袖,只留下这一句话让安平站在楼下浮想联翩...
‘我...这是又被撩了嘛...还有这句话,怎么莫名感觉很熟悉,还有一点点“污”...’
安平躺在酒店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自己的“初吻”和诺澜最后说的话。
辗转反侧睡不着,‘原来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嘛。嘿嘿嘿,怪不得被人鄙视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当“舔狗”呢!’
安平可不觉得自己是“舔狗”,相反诺澜主动的次数明显更多。
想到这里安平心里突然有点气不过,诺澜真的当过女“舔狗”,而且还是“舔”的曾小贤。
‘靠,这么好的女生对你死心塌地,你还敢出轨,我要画个圈圈诅咒曾小贤。’
几公里外的曾小贤此时正在去往电台的路上。
“阿嚏!阿嚏!!!怎么会这样,我不会是感冒了吧。万能的神的啊,保佑我千万别在直播的时候打喷嚏啊。”
安平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反正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看了一眼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都是诺澜的。
‘亲爱的,还没睡醒嘛,我今天下午没课,可以陪你一起去见见你说的那个电脑天才朋友。’
安平瞬间进入亢奋状态,就像《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