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回到家就把“敲诈”曾小贤这茬给忘了,因为他遇到了更“棘手”的事,诺小澜的生理期到了...
这几天的诺小澜是绝对不能招惹的,安平为此曾经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小心翼翼地给诺小澜端来一杯咖啡:“亲爱的,你要的脱脂奶不加糖的摩卡。”
“嗯,放在桌上吧。”诺澜表现得很冷淡。
安平早就习惯了,老婆没发脾气就代表对他今天的表现表示满意,还要啥自行车啊。
安平放下咖啡“乖巧”地给诺澜捏着肩膀,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这种时候说多错多啊,不知道有多少男同志因为缺乏经验枉受这无妄之灾。
“亲爱的,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先上床休息吧。”不说话不行啊,站这快一小时了,安平手脚酸麻。
“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再等一会,明早就要把这个材料交给l。”平日里的温柔全部不见,诺小澜平淡回应到。
“可今天不是情况特殊嘛,熬夜对你身体不好。”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安平才发现原来他也有隐藏的“舔狗”属性。
“我真的没事,亲爱的,你先去睡吧,再有一小会就做好了。”诺澜也发现刚才对安平的态度太过于冷淡了,特意加重了语气。
“既然只剩一小会儿了,那我还是再等等吧。”呵,女人,这种时候还和我玩求生欲测试,安平心里呵呵一笑。
但是很快,安平就笑不出了,诺澜的“一小会儿”确实不算长,也就差两分钟一小时吧。
安平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睡梦中被诺澜搀回床上的,反正毫无“尊严”可言。
......
“曾老师,你怎么成功夫熊猫了?”曾小贤终究是没能瞒住,在客厅上药的时候被刚参加完试镜的悠悠撞了个正着。
“呃,哈哈,这个说来话长啊...”
潘多拉的魔盒终于被打开了,很快,半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小姨妈的人脉就是这么广...
“安平,怎么看你一脸憔悴啊,莫非诺澜也虐待你了?”酒吧里,羽墨好奇地问到。
“没有,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比较多。”安平确实不算说谎,“ab”公司又招了一批新人,他在对待人才这方面格外上心所以都是亲自把关的。
至于诺澜...小姐姐这次理智的很,压根没怎么为难他,安平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对了,你为什么要说,‘也’?”安平好奇道。
“你今天出门没有照过镜子吗?”羽墨随手给安平拍了张照片,安平接过手机,好吧,和曾小贤差不多...
“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安平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又不靠脸吃饭,黑眼圈就黑眼圈吧。
“亲爱的,这边。”安平朝着刚进来的诺澜挥了挥手。
“怎么不去沙发那边坐着啊?”诺小澜走到安平身边,从他手上接过一杯牛奶。
“曾老师和一菲姐正在那腻歪呢,太膈应人了我可受不了。”安平朝沙发方向努努嘴。
“安平,你总算体会到我们当时被你和诺澜秀一脸时的感受了。”羽墨轻笑了一声道。
“怎么能把我和曾老师混为一谈呢,我可没有他那么肉麻。”安平绝对不能接受别人把他和曾小贤划为一类。
“羽墨,既然不想被别人喂狗粮,你就没想过再开启一段新的恋情?”诺澜问到,好像有猛料啊,安平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
“我也想过啊,可是现在好男人太少了,又好又适合的男人就更难找了。”经历过上次的打击之后,羽墨对待感情的态度似乎更理智了,对帅哥的免疫能力更强了。
“羽墨,我还是觉得你得尽快下手,现在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再拖下去恐怕就剩下些歪瓜裂枣咯。”三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小姨妈。
“悠悠,你怎么来了,走路都没声音的。”安平吓了一跳。
“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本来还以为有什么猛料,结果只是问羽墨有没有方向。”小姨妈失望地摇摇头。
“喂!你们在吧台聊什么呢,快过来坐啊!”这里聚了一“坨”人被曾小贤发现了,得,躲是躲不掉了。
“一菲姐,你们这...”安平看到茶几上摆满了小蛋糕,拼成了“一菲加油”四个大字,底色用的是红色小蛋糕,四个字则是用绿色小蛋糕拼出来的。
“怎么样,这是我为了这次一菲评职称‘大战’特别准备的加油惊喜。”曾小贤一脸“自豪”。
“红配绿,酒保没把你赶出去还真是好涵养啊。”羽墨也是被这四个大字雷到了。
“一菲,这你也能忍?”羽墨把目光投向了一菲。
“唉”一菲轻叹一口气,无奈地靠在沙发上,好像在说:凑合过吧,还能离咋滴...
“这不好吗?”曾小贤还沉浸在自以为的“浪漫”之中,和小伙伴们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
“好,好到我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了,我词穷了!”安平举双手给曾小贤点赞。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有眼光。”曾小贤一脸“贱笑”着拍了拍安平的肩膀。
“悠悠,你怎么把我的惊喜吃掉了?”等曾小贤回过头,“一”字已经看不到了。
“曾老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amp;*”悠悠满嘴都是小蛋糕,后面的话已经没人能听明白了。
‘干得漂亮!’安平在心里默默为悠悠竖起大拇指。
“对了,安平,我听说你认识一菲还在曾老师之前啊,为什么你当初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