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
从泰国回来,大姐姐还是积极与我联络,让我很感动。国内不能用推特,为了我她下载了微信,用英语和我交流。在泰国时,她单独带我去了gay吧。在那里我大开眼界,有很多美丽的姑娘,或者说变成姑娘的姑娘。他们一起唱歌,跳舞,聊天,抱团取暖。有的人职业是人妖,但本身很男人。有的人从内到外都是女人,当然,经过了后期的加工。有的人是男人,爱上的是另一个男人。我不由的想起李安导演的断背山。我的到来让大姐姐很有面子,长的帅气的纯爷们。大姐姐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艺人经纪人。他看到我两眼放光,在明确我的性取向后有些失望,但还是用很官方的口吻向我递了名片,说我的外形不错,考虑看看当艺人。我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哥们没想过那样的事。拒绝他让他很意外,对我的兴趣有增无减。在他的纠缠下,我给了他我国内的电话号码,还加了微信。他玩了一会离开时对我摆手说,老弟回头见。大姐姐撩着她那乌黑的长卷发,风情万种,用大眼睛扫描着酒吧全场。看到我在打量她,“这是习惯性动作”,她说。
离开泰国时,对大姐姐竟然有些舍不得。她用特征性的公鸭嗓撒娇,说会来中国看我的。我呵呵笑得像个傻瓜。
秋意浓浓,常常感到风儿在吟唱着自然的声音。
冯一朵很调皮,她一直在开着我和大姐姐的玩笑,一度吵着要撮合我们,还说要用她在玉佛寺买的手串为我们祈福。我实在无奈,真是坏坏的小女人。明知道我喜欢她,还是这样开着玩笑,真的是,无言以对。
梁越还是那样阴沉,我习惯了她那个样子,反而觉得有种特别的味道,很可爱,很真实,不做作。她和那位老师确定关系了,我很高兴。是真的高兴。
从泰国回来后,吴琼的男友带着她又去了隔壁的越南。学生的假期真的是比较随意。大学同学帮我打听了吴琼的导师,风评很好,是一个对待学术十分认真的老师,虽然没有特别突出的成绩,却也是兢兢业业带着学生做着课题。
自从上班,就被领导指示赶紧工作,业务上,行政上,一大堆工作等人整理。年底了,大检查都要接踵而至。年轻人,就是要多干。并且,能者多劳,我是能者,所以多劳。我有时佩服自己,拿着微薄的工资,却把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交付于工作,这样的热情,让我不知疲倦。我的这种态度深得单位老人家赏识,却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那几个研究生。同样时间进单位,因为我对工作的主动,让他们感觉到了很大压力,实在憋不住,就会旁敲侧击,提醒我别太积极。一开始我很不开心,自己不努力,还怪别人努力。后来就当耳旁风。哈哈。
下班路过小公园,看松柏都挺立的坚定,其他树叶却都变成了金黄。落了一地,清洁工在打扫,所以整个人行道,干干净净。
我是一个浪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