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塔的顶上怎么会有这样恐怖丑恶的东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表哥?!……”
此时昀逍仍然瘫坐在昊珺的飞辇之上,见到这般景象已经完全吓得傻了。
“胆敢对妖祖出言不逊,真是该死!”
这时昊珺竟然冷怒一叱,心念一动,昀逍当场便被魔剑的无形暗力绞成了一团血雾!
而那团血雾似乎是被什么牵引着向那尊黑石妖魔塑像飘荡而去,最终竟然被那妖魔塑像吸收了。
“昀逍!!”
夏凡、飞缈和筱薰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想不到昊珺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
“昊珺!你这个畜生!昀逍可是你的血亲表弟!!”
多日以来的相处令夏凡等人对昀逍也很有感情,此时竟然眼见昀逍在眼前身死,而杀人者却是其表哥昊珺,夏凡不禁愤怒大骂!
“我早就说过叫他回去了,他今晚不该来的。”昊珺的声音极度冷漠无情。
“原来你也是和那魔神之体同样的一丘之貉吗?
没想到这所谓的武尊塔之顶竟然是藏污纳垢的魔巢!
堂堂的麟武皇朝贤王七皇子原来是竟是道貌岸然的魔君!
那里供的是谁?你的魔王老子昊偟吗?”
此时夏凡简直恨怒至极,他昊珺简直就是身居武尊塔之顶亵玩天下武者,这背后难道不是麟武皇帝在暗中支持?
“哼,他昊偟有什么资格与妖祖相提并论?”
言及麟武皇帝昊偟,昊珺竟然十分蔑然,“一介武夫,无德无能,置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他有何资格窃居人皇之位?”
“就算他是个昏君老王八,也好过你这个堕入魔道的王八蛋!”夏凡狠狠地骂着。
“我堕入魔道?”昊珺怨恨至极地说道,“我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他令我们这些所谓的皇子生下来就是为了最终的自相残杀,而那残酷的厮杀实际上从我们一生下来就已经开始了!
虽然不是那些皇子们亲自动手,但是其背后的人全都不遗余力地极尽所能!
我也曾身怀天下无双的绝顶武资,十二岁之时就开觉了武脉,却在十五岁之时被歹人于觉境突破的紧要关头偷袭,致使我元丹破毁,堪堪捡回一条残命!
从那以后我只能以灵宝护身,惶惶不可终日!
而身为麟武皇子,若是不能最终夺得皇位,那到头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昊珺生于天地,岂能甘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尔等又何尝不是不甘命运注定而苦苦挣扎?
何为神?何为魔?
一切皆由胜者定论!
天道不公,只有妖祖肯助我逆天改命,我就算堕入你们所谓的魔道又有何妨?!”
“那你就将这妖魔之像供立于武尊塔之顶,以亵渎天下武者?”惊拓愤声质问,此等大恶邪物被置于万众敬仰的武尊塔之巅,对正道武者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说到底,这武尊塔也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昊珺阴沉冷笑着道,“尔等既然能够轻易堪破其规则中的弱点,自然也会晓得其背后的肮脏骗局。这所谓的武豪争尊根本就是一场令人作呕的闹剧,我也只不过是另一个玩弄其规则的人罢了。”
“所谓的前十大尊之位也始终是被你太一宫所把持占据,那些在下面苦苦爬升的武豪们一直都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惊拓大为不忿。
昊珺冷蔑地笑道,“全都是一群无知的跳梁小丑而已,他们有什么资格登此高顶?这至高之殿当然只有妖祖才能居之!我自然要为妖祖守住这世外神殿,不受凡人打扰。”
“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妖魔安插在人世的伥卒吗?为妖魔盗取着人间的生息吗?”夏凡又恨又蔑地说道。
“嗯?你察觉到什么了吗?”闻言昊珺的脸上不禁倏然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夏凡冷声说道,“那个妖魔塑像分明是在从这武尊塔之中汲取着什么吧?”
“果然被你察觉到了……”昊珺的脸色蓦然阴沉了下来,“那我就给你们最后一次忠告,加入我太一宫,效忠妖祖,否则我就只好杀死你们了!”
“那我也最后告诉你一次。”夏凡怒声说道,“不管你是愿为人还是愿为妖,都与我无干,但是只要是伤害了我身边的人,那么就算是神,我夏凡也要跟你死磕到底!”
“……冥顽不灵!”
昊珺也彻底失去了耐性,声音沉冷地说道,“既然是这样,再多说也无益了,时候不早了,不要错过了时机,厄先生,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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