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不慌乱?
一个处子,一丝不挂的面对着一个男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淡定。
在一刹那,姚芸甚至有爬起来转身逃跑的冲动,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不是不害羞,更不是不害怕,而是彻底的被绝望淹没了。
姚芸知道,自己根本就无处可逃,这神城就仿佛一个牢笼,一个窠臼,自己根本就冲不出去。
那个本应让自己依靠的人,本应想办法带自己离开的人,却给了自己最残忍的一刀,斩断了自己生的翅膀,一想起,姚芸的心就会滴血。
他说过,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来生要再继续彼此间的缘分,言犹在耳,可事实呢?
姚芸几乎都要大笑了,他竟然亲手扒光自己的衣服,让别的男人来享用!
彻底的放弃吧,自己这身子,就算守住又有什么意义呢?为谁去守呢?
算了,一切都算了。
姚芸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却是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涌出,滑落。
陈锷看着眼前的美人儿,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仿佛猥琐的手,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美,实在是太美了。
纵使陈锷阅人无数,依然要忍不住的感慨,忍不住的心跳加速,有立即tuō_guāng衣服扑上去的冲动。
可陈锷终究是忍住了。
手心一翻,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件长袍,给姚芸披上。
占据了这身体之后,陈锷锻炼肉身,战体六转,身高又蹿了一下,目前接近一米九;而姚芸才一米六出头,这长袍披在她身上,倒是绝对不短,可以把她严严实实的都包住,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姚芸并非什么都不懂,原本闭上双目,就是等待着命运的降临,等待着陈锷扑上来的那一刻。
不就是想占有自己吗?
随便好了,反正,我也没办法抵抗,不是吗?
可姚芸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陈锷竟然没有急色,而是给自己披上衣服,盖住了身子。
姚芸睫毛颤抖,终究是睁开了眼睛看着陈锷,眼中全是诧异,想不明白。
陈锷淡淡一笑,“我本来没想过要占有你,说什么扒光你的衣服,只是跟战耀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当真了。”
听了陈锷的话,姚芸微微一愣,没有说什么。
“你不信?”陈锷问道。
“信不信有什么意义吗?”姚芸苦笑,“结果不是一样的吗?而且,就算你是在骗我,我也要感谢你,至少你肯骗我。”
姚芸的话让陈锷一愣,这个小妞有点儿意思,不光是长相甜美,脑袋里也有东西,不是一无是处的花瓶。
可惜了,鲜花cha在牛粪上,配战耀阳糟蹋东西了。
“你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守礼的样子吗?”姚芸冷笑,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父亲让你杀了,我未婚夫让你驯化成了一条狗,我的人生都毁在了你手里,怎么,你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
“就算你说尽好话又如何,表现的再谦恭守礼又如何?你的目的,不就是要占有我吗?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什么都懂。”
“你想做什么,就来做吧,反正,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姚芸说着,竟然挥手一扯,把盖在身上的衣服给扯掉,滑落在地上。
他娘的,怪了,这小妞这是什么脾气啊?这他娘的有个xing。
陈锷不是正人君子,这具美丽的身体第二次展现在面前,真是有些忍不住啊。
何况夜月之下,魔心炽热,陈锷的抵抗力,本来就低。
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陈锷坐在了姚芸的身边,伸出了禄山之爪。
放在了姚芸的腰间。
皮肤很滑,让陈锷想起了一个词,凝脂!
刚才还硬气的姚芸,被陈锷摸上的刹那,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甚至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知道害怕就好,陈锷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身下的女人,如同可怜的雏鸟,瑟瑟发抖,想要逃跑却是没有办法。
自己,完全掌控着她的生与死!
大手顺着皮肤向上滑,一点一滴的前进,仿佛一个虔诚的朝圣者,终于登上了圣山,握住了一团暖肉。
姚芸再次转过去头,根本不敢与陈锷对视。
“有没有让别人摸过?”陈锷笑着问道。
姚芸不语,这个问题太羞人了,怎么回答?
“说不说?”陈锷用力捏了一下,低声抗议。
“嗯!”姚芸脸色羞得通红,从牙缝间挤出了一个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混蛋,既然非礼自己那就随意好了,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嘛。
陈锷知道,这姚芸的双峰,肯定是被战耀阳摸过的,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杀了战耀阳,那不就相当于只有自己摸过吗?哈哈,这种自我安慰的法子,也很不错。
“那好,现在呢,我的手开始动,如果摸到哪里,是没有被战战耀阳摸过的地方,你就出声告诉我,听懂了吗?”
“如果是被战耀阳摸过的地方,你就闭嘴,明白吗?”
姚芸紧紧的抿着嘴,侧着脑袋,不说话。
“听没听见?”陈锷不满的又捏了一下她的胸,姚芸才羞红着脸点头。
好吧,游戏开始了,陈锷用一双火热的手不断游移,仿佛一位趾高气昂的君主,正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他摸过的地方好痒,他的手心好热,姚芸本来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