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祸。

“你们俩倒是扶我起来呀!在那里傻站着干吗。”叶勋冲两人没好气的喊。

“呦呦呦,火气还这么大?火气大可伤身体。”若莲眉飞色舞道。

叶勋被两人扶起来,用袖子擦了把额上的汗低头不语。

若莲接着说,“叶勋呀,别一天到晚记吃不记打的。没事想想你父亲为什么打你?要不这打岂不是白挨了?”

叶勋深吸一口气,“多谢夫人教导。”

若莲轻哼一声,志得意满地扭着腰肢走了。

见若莲这回真走了,文度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叶勋和小虎都怔了一下,文度一边笑一边解释,“大人,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再让我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小虎!你去帮我狠狠踹他两脚!”叶勋瞪着他,咬着牙根说。

小虎得令,去踢文度。文度一边躲闪,一边讨饶道,“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不笑了……”

叶勋脸上更挂不住了,他用手遮着脸说,“小虎,你抓住他别放,看我把他嘴给撕烂了!”

小虎上前抓住了文度,一把扭住他的胳膊。文度见势连忙止住笑,真心求饶道,“大人,小的是真的知道错了。就是这种情况一下子没忍住。疼,疼!您让小虎放开我吧。”

叶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文度,你可真是学坏了。你看你刚开始怎么对我的……当然我也没要求你非得像以前那样,崇拜我,仰慕我,对我毕恭毕敬的。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大人,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文度可怜巴巴地道歉,“小虎!胳膊快断了!”

小虎放开文度,傻乎乎地说:“多亏提前跟他说了。要不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叶勋白了两个人一眼,“你们看到夫人刚才洋洋自得的样子了吗?真是小人得志!”

两人忙点头附和。

“唉~”叶勋深深出了一口气,“挨完这次可以消停六七天了。”

“此话怎讲?”文度一脸不解问。

叶勋眼望前方,像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你刚才是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不辩解?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这种日子我过了快四年了,这些打不是白挨的。就算我再怎么傻,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呀?不过七天保准有一次。现在我不像以前,已经处处谨小慎微,对他们也恭敬顺从,很难寻出错来。可现在愣是比我顽劣时,挨罚还频繁。”

“大人的意思是……这个还有规律可循?怎么可能?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是因为有时间期限?”文度颇为疑惑地道。

叶勋苦笑一下,“的确很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很费劲地找借口罚我。哼,他们如此费尽心机也挺辛苦的。有一次,我一进屋发现两人嘀咕着什么,见到我他们就立刻不说了。父亲只说了一句,‘夫人交给你了,便躲出去了。’而夫人呢,看着好像很着急,抓耳挠腮的。我看着她,她突然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跪下!’问我错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说让我自己跪那儿想去。我一头雾水跪了两个时辰,到了也没告诉我错在哪里?你们说可笑吗?这种事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她家绸缎庄有人捣乱,我帮忙收拾了那些人,结果回来也挨了打。我问她是不是以后你家再有人闹事,我就不用管了?她竟然说你敢!你们说我是该管还是不该管呢?我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图什么?”

文度和小虎面面相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叶勋看看两个人,无所谓地笑笑,“算了,不想了。这事过去了。大家散了吧,该干吗干吗去!唉!这板子挨得真是浑身舒爽呀!”叶勋舒展了下身体道。

两人忍不住笑了。

“少爷,那我出去干活了。您……怎么一直不坐呀?是不是这次打得有点狠,坐不了呀?”小虎关切地问。

叶勋看了下椅子,白了他一眼,“你们还说做做样子呢!”

“这可怪不得我们,您早一点叫就不至于了。用不用……抹点药呀?”小虎小心翼翼地问。

叶勋不胜其烦地赶他,“滚滚滚!用不着!你赶紧出去找点活干吧,该做晚饭了,一天到晚把你闲的!”

叶勋和文度去了书房看公文。看了一会儿叶勋有些不耐烦了,“我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一天天的那么多公文?看公文、批红、盖章,一天就干这点事儿了!这里说有一个县说遭了水灾,请求免税。可是我昨天刚看到一个奏表说今年遭了旱,这两个县离得远吗?怎么回事?”

“要不让蒋同知带人下去看看?”文度问道,见叶勋犹豫着没说话,他便连忙改口道,“要不,我亲自去看看?”

“嗯,咱俩一块去。”

这时,叶勋突然听到一声怪叫,他一惊,手里拿的公文随即掉落,他感觉血直往上涌。他有些慌张地试图去抓文度地胳膊,“不会真是祸不单行吧?”

文度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叶勋四下看着,“文度,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啊。”

叶勋松了一口气笑道,“幻觉!幻觉!”

正说着,突然一个白影晃进来,伴随着白影是一阵瘆人的笑,“天宇宝贝,我来了!想我了吗?我可想死你了!”说着便扑上来,对叶勋上下其手……

叶勋半张这嘴,像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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