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你们,健康无恙,魔力一如从前——这样迅速地赶到!——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帮巫师一直不来帮助他们的主人,帮助他们宣誓要永远效忠的人?”
没有人回答和移动,只有小克劳奇一脸亢奋地昂着脑袋。
接着,伏地魔用平淡的口吻连翻讽刺了这批人一会儿,忽然注意到一名面具人。
“卢修斯,我狡猾的朋友。”他在那人面前停住,低声说道:“我听说你并没有放弃过去的行为,尽管你在世人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我相信你仍然愿意带头折磨麻瓜吧?可你从来没有去寻找我,卢修斯……你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举动倒是挺有趣……但如果你把精力花在寻找和帮助你的主人上面,不是更好吗?”
“主人,我一直非常留心。”卢修斯·马尔福的声音迅速从兜帽下面传来,“只要有您的任何信号,只要有关于您下落的任何传言,我立刻就会赶到您身边,什么也拦不住我——”
“可去年夏天当一名忠实的食死徒把我的标记发射到空中后,你却逃走了。”伏地魔懒洋洋地说,吓得马尔福先生突然闭了嘴。
“是啊,我都知道,卢修斯……你令我失望……我希望你以后更忠诚地为我效力。”
“当然,主人,当然……您宽宏大量,谢谢您……”
伏地魔走了两步,停在缺席的空隙前方,赞扬了这两人的忠诚,可惜被困在阿兹卡班里。
哈利听说他要邀请摄魂怪加入他们、召回被驱逐的巨人、以及找出更多让人畏惧的神奇动物。然后,他继续一一点评各位食死徒,包括了克拉布和高尔的父亲。
有些人会鞠躬,有些人会跪地,有些会匍匐在他的脚下,但全都一边颤抖,一边表忠诚。
伏地魔很喜欢打断食死徒的话,这或者是不喜欢听意见的表现,或是他已看穿这是违心的辩解与赞美。
他继续怀缅死去的人,再讽刺那些不敢回来的人,终于赞扬了付出最多的人。
“幸好我仍然有一位最忠诚的仆人。”他走回红光满面的小克劳奇的身边,赞赏道:“他挣扎出枷锁后,立即主动地进行我的复生大业。”
食死徒们出现了骚动,互相交换着目光,却没一人敢说话。
“他将会成为我的副手,作为这种非凡贡献的回报。”伏地魔说到这里,没有嘴唇的嘴巴扭曲出一个笑容,才继续说道:“在霍格沃茨,巴蒂靠了他的努力,我们的小朋友今晚才会来到这里……”
一圈人的目光齐全都落到哈利身上。
“不错。”伏地魔继续带着丑陋的笑容,介绍道:“哈利·波特大驾光临我的复生晚会。我们甚至不妨称他为我的特邀嘉宾。”
一片沉默。
然后,卢修斯·马尔福朝前走了一步,卑微道:“主人,我们渴望知道……恳求您告诉我们……您是怎样完成了这个……这个奇迹……重新回到我们身边……”
“啊,说来话长,卢修斯。”伏地魔说道:“这个故事的开头——还有结尾——都和我的这位小朋友有关。”
他走到哈利身边,大蛇继续在那里转悠。
伏地魔一边轻声地说着哈利的母亲使用了古老爱咒,一边用细长苍白的手指触碰哈利的面颊。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可以碰他了。”
哈利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全身也颤抖着,但是这种颤抖更像是惊恐所引起的。
伏地魔收回了手指,继续说着自己成了游魂也不如的状态下无法使用魔杖自救,只能一直等待忠诚的人来帮助他。之后,他在阿尔巴尼亚的树林里遇上了奇洛,计划偷取魔法石来复活身躯。
“我被挫败了……又是被哈利·波特和亚伦·拿玛联手挫败了……”
全场继续死寂,风也停了,众人也不敢动一下,全都盯着伏地魔和哈利。
“不过,没关系,拿玛的女人和波特也在我手上了。”伏地魔继续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亚伦·拿玛的合法妻子。我要她给我诞下许多后代,然后让他们每天也围在拿玛的墓前羞辱他的骸骨。”
伏地魔说到这里,忽然咬牙切齿起来,彷佛回忆起毕生的耻辱似的。
食死徒们仍然纹丝不动,其中一些人的眼珠瞥向躺在不远处的少女,却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哈利听到这劲爆的消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侧躺的凯特。
凯特也是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差点儿就颤抖了起来。
伏地魔见没人敢有任何动作,扭曲狰狞的脸再次露出满意的表情,继续说起奇洛死亡后的事。
他变回原来的虚弱,又一次等待食死徒找上他。在他自己也快要放弃之时,新的希望出现了。
“我们的邻居在我的藏身之地的国家寻找我……他们有一位重要的领袖被人扯断了四肢,用尽所有魔法也不能把它们接回来。他们把希望全寄托到我的黑魔法知识,几乎把整个密林也翻了一遍。”
“他们把这位领袖和他的四肢送到了附近一家酒馆里,把这家店变成他们的根据地。我在那里研究了快有一年,才想出新的黑魔法驱除断肢切口的奇怪力量。他们的领袖和我建立了平等的契约,从此脱离了那个可笑的组织,与我合谋推翻魔法部。”
“我又一次附在别人的身上,在准备动身搜集复活材料之时,偏偏有蠢货撞在这据点上。我们在那里遇见了伯莎·乔金斯——魔法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