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林景这番话,段坤这才点了点头,“阁下确实是识剑之人,这把剑我们双手奉送,不要一两银子。”
段乾听完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他也只能由着段坤的性子来。
林景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很明白,今天就算是把黄金放在这里,那就是在侮辱两兄弟,林景双手抱拳,“曾剑之恩,我记下了,改日定当重报。”
说着林景也不墨迹,拿上剑,就带着江至离开了。
段乾多多少少有些埋怨,“这是最好的剑,你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送出去了。”
段坤叹了口气,“好剑常有,而懂剑的人却不常有,一把剑最好的去处并不是被束之高阁,而是跟在应该跟的人身边。”
林景也没有想到段坤竟然这么慷慨,把剑交给自己。
现在有了这柄剑,林景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丝底气,就算是再一次遇到了那个刺客,也不至于像是上次那样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林景便在院中练剑,破风声,让正在熟睡的三人不得不从床上起来。
虽然林景对剑法了解地不多,但是这具身体,在杨家呆了这么久,看过很多,林景便依照着记忆里的剑法,结合着自己的对武学的领悟,开始练了起来,别说,练得倒还是有模有样。
萧俊臣和江至全都习以为常了,但是刘博言却看着新鲜,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林景还要练剑。
不过入赘将军府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所以江至也没有说出来。
突然门被当当敲响,林景皱了皱眉头,大清早,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江至打开了门,跑进来的是李师师的贴身丫鬟,“小姐,我家小姐……”
萧俊臣急忙上前,把女人扶了起来,“别急,你慢慢说。”
“蔡家带着一群人去把花船围住了。”
林景皱了皱眉头,“蔡家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吗?”
女人急忙摆了摆手,“没有那么简单,不单单是有蔡家的人,因为蔡家开着赌场,所以他们和监市的人很熟,非说花船占了地。正在那里闹。”
萧俊臣和林景对视了一眼,林景知道,监市就相当于城管,但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只是看管市场的,甚至不如衙门里的衙役。“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监市的头子也不是傻子,不然不会连李师师都敢去惹。”
“走吧我们去看一看,看看蔡庆欢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都没有说话,跟着林景朝着花船的赶去。
很远就已经看到了吵成一片的两帮人,林景皱了皱眉头,这下不太好办了,因为阎王好惹,小鬼难缠,更何况不知道为什么蔡家也掺和在里面。
看到林景来了,监市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林景,“小子你是什么人,没有看到我们在执行公务吗?”
林景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一旁得意洋洋地蔡庆欢,突然明白了什么,明显这次蔡庆欢就是想要针对自己,才故意勾结监市的熟人过来闹事。
“你执行公务,便执行公务,与我何干,我不过就是想来旁边散散心。”
“住口,还敢和我们老大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林景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剑,说实话,眼前的这几个人真的不够看得,但是官大一级就压死人,自己就算是和将军府的女婿,但是在这里也和平民无异,林景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这位官老爷,路就在这里,只不过是被你挡住了,难不成,我绕过去离开还不行吗?”
“哼,小子,算是你倒霉,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林景笑了笑,“你让我去,我就去,岂不是我很没面子?”
“面子?爷爷我跟你说话就是给你面子。”
说着大手一挥,一帮人便拿着枷锁准备绑人。
林景叹了一口气,他可不是这种任人宰割的人,长剑脱鞘,雪亮的剑光晃得众人睁不开眼。
带头朝着林景喊了一声,“大胆,你竟然还敢反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他们全都绑起来。”
带头自认为林景一个书生,就算带着剑也只是吓唬人的,怎么可能真的动手,但是他就没有想到一般的书生,怎么可能带着剑,正好林景想要试试自己手中的剑,削铁如泥的剑,毫无阻碍地挑掉了冲上来的监市的帽子。
头上一凉,一时间所有的监市都不敢在向前一步。
林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剑,“这次只是挑掉帽子,下次可就是脑袋了。”
蔡庆欢这个时候已经吓尿了裤子,监市的头子也出了一头冷汗,“小子,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啊,杀人可是大罪。”
林景笑了笑,“我自然知道,但是重重地刺上几下想必也不会太碍事。”
这时一个小流氓跑到了蔡庆欢的身边耳语了一番,蔡庆欢点了点头,对着监市说了几句什么,监市头子点了点头,“好好好。”
倒是林景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小流氓,毕竟是过目不忘,林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小流氓,正是前几日跟在屠久身边的那个小流氓。
“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们,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不然没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明显屠久和蔡庆欢已经勾结在了一起,林景看得一目了然。
他知道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要赶快把蔡家和屠久这两拨人收拾了,防止他们有事没事,就想从中作梗。
待到监市和蔡家离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