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老师摇着头叹了口气,今日的课程已经教完,本想着为萧俊臣解答一二的,可见他这副样子,应该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萧俊臣完全自己没有什么错,他已经落后林景这么多,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去慢慢跟上林景的脚步。
时间眨眼就来到了赛马节。
赛马节是扬州的节日,不论老少贫富都可以参加。节日当天,会有长桌宴在西军营的空地上摆设,更会有军营的将士与民间的骑马爱好者进行友谊赛。
这对扬州城来说,不仅仅是五月份的大节日,更是出席过后的第一个重大节日!每一年的赛马节结尾,都会宣布来年主办赛马节落入谁家。而今年,正好是木家。
因为木清尘为新开的胭脂坊吸引了这么多的人气,所以今年赛马节的诸多事宜全部都由木清尘一手操办。
“少爷,你前段日子不是跟四少爷在学骑马吗?怎么这段时间没动静了。”后院的庭院中,林三一边给林景剥瓜子壳,听闻外面因为即将到来的赛马节而议论纷纷,不由的想到林景学骑马摔的浑身是伤的事情。
林景放下书,对林三翻了个白眼:“都还没学会爬,就想着要学走路了?”林景可不想在从马背上摔下来,他右手的伤才刚刚好,这要是在从马上摔个两三次,估计连命都没有了。
“可是少爷,你做为将军府的姑爷,连骑马都不会…”林三越说越小声,被林景扫视过来的眼神给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林三说的也没有错。将军府出去的人,怎么能连骑马都不会?而且看这节日的重要程度,木家一定会对自己发出请帖。
果然,林景前一秒刚这么想,后一秒小婵就拿着一封请帖跟在杨秋寒的身后来到了庭院之中。
“呐,木清尘给你发来的请帖,并且邀请你作为赛马者出席。”杨秋寒随意的把请帖放到石桌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沉默了几秒,林景才拿起请帖打开。请帖上很明确的指出,让林景务必参加此次的赛马节,而且还给他安排了赛马的环节。
“赛马…我需要上马吗?”眉头紧锁,林景捏着请帖看不出心里想法的开口问杨秋寒。
点点头,杨秋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要。而且我问过了,此次跟你一组的有谢轻柔的夫君木运,还有萧公子,以及军营里一个名为赵方的将士。”
得,随随便便一组就都是强劲的对手。林景已经可以想到自己受虐的场景,还有木运那终于赢了一把的得意了。
“赛马的规则是什么?”林景问到。
“夺头彩,谁能在三圈结束后还拿着头彩就是赢家。”杨秋寒回答,继而上下看了林景的身板一眼:“不过,萧公子跟赵方都是会骑马的人,木运又这么憎恨你,你一点胜算都没有。”
杨秋寒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把事实给当众说了出来,林景的眉毛跳了跳,不服气的轻哼一声:“不就是赛马吗,难道还能难倒我不成?我林景可是将军府的姑爷,定不能被他们比了下去!”
说完,林景就扔下请帖,连看都不看杨秋寒一眼回了房间。虽然不知道木清尘为何会给自己单独送来请帖,但这个女人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就不停的给自己挖坑跳。
但是每一次,又都能让自己从坑里爬出来。所谓的先死地而后生?
“少爷,你真的要去参加赛马啊?你的伤好没完全好,要是动到哪里了,我怎么跟老夫人还有大小姐交代啊!”看着林景在房内翻出有一段时间没穿的戎装,林三心里咯噔一下。
换好衣服,林景抬眸看了林三一眼:“叫上江至,我们去军营找四少爷学骑马!”
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林三张了张嘴,知道自己劝不动林景,便跑到院子里叫正在蹲马步的江至了。
林景要去军营找杨少均学骑马的消息从林景出将军府开始,将军府内就闹翻了天,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就传到了扬州城内。
林景竟然要参加赛马?而且对手还是去年在赛马节中夺得百姓头冠的萧俊臣萧公子?这下赛马节的趣点来了,大家都在期待林景会在赛马节上出多大的丑。
“双腿要夹紧!不要急于求成!双手抓紧马绳,就算抓出血来了也不能送开!否则你就会像上次一样从马背上摔下来!”
训练场,江至伫立在一旁,额头冒着冷汗,眼睛却一刻都不离坐在马背上的林景。林景来训练马场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从马上摔下来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都让人心惊胆颤!
不是马蹄要踩到林景这就是那的,好在林景反应快,才没有被马蹄伤到。
杨少均倒是很细心的教导林景骑马的技巧,脸上的严肃不难看出他此时心中其实也在紧张。
当得知林景要参加赛马的时候,杨少均还嘲笑了几句,结果一听这是木家特意安排的,立马就垮下脸色拉着林景就去马厩里选马。
木清尘上次利用林景的字赚了这么多钱的事杨少均一直记在心中,这次赛马节,又安排了这样的比赛,一猜就是不怀好意。
显然,林景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才刻不容缓的就来到军营找杨少均学骑马。
“这林姑爷可真够有毅力的,赵方,你到时候压力不小啊。”此时,已经一轮训练结束的将士们围在外围,看着一次次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林景不放弃的爬起来,又重复一样的动作,均是赞赏的点点头。
被点名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