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冲进来,看到竟然是唐泽两人,才将身上气势一收。
楚流云又突然惊呼:神物呢?
啊那个,实在抱歉,那东西突然就跑我身上去了,现在我想拿出来也没办法!
看着几人毫不掩饰的嘴角抽了抽,唐泽挠挠头,道:等我有办法拿出来的时候,一定归还给喀斯部落,抱歉抱歉!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响,楚流云才叹息一声,道:既然此物与唐公子有缘,公子就留下吧,我喀斯部落守护三百余载,也算是不负魔皇所托!
七个祭司虽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行人走出来,诸葛修才突然说道:我等对唐公子甚是好奇,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与我们这些糟老头共饮几杯?
不着急不着急,我今日在府上设宴,专门款待唐公子,到时候七位祭司自然是要作陪的,现在还是让唐公子先去沐浴更衣一番,容后在一并畅饮!楚流云说道。
七人点头。
唐泽自然也不会拒绝,笑了笑,出声应下。
看着几个大佬飞走,唐泽也和楚萧炎辞别,刚回到土楼,就听到一人在身后大喊道:救下我缇卡尔的唐公子在哪儿呢?快让我本少爷好生瞧瞧!
紧随其声,一膏粱呼啸而至。
只见此人样貌与孟惜灵生得并无二致,一袭锦帽貂裘,腰系金边白玉带,缀三块鲜明莹洁玉牌麒麟、象、虎;再挂一柄五指战刀。
这般打扮,在唐泽看来,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人是俊朗,虽比不得我孟龙象,倒也可堪称美男。只是这身板,实在瘦削了些。不过想必姐姐也不会说假哄我,能在魔夜城大军中救下缇卡尔,该是有两分本事的。
膏粱行到唐泽跟前,围着转了一圈,又盯着唐泽眉眼,自顾自说道。
孟惜灵从后方走来,见弟弟如此这般无礼,呵斥道:休将你那套市井之言拿来聒噪,现在父亲不在,没人管得住你了是吧?
又歉意地对唐泽说道:弟弟平日里孟浪惯了,刚远游回来,还望公子勿怪!
唐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孟龙象这才稍稍收敛一些性子,只是嘴上却又说道:你既救下缇卡尔于危难之际,作为缇卡尔一份子,我定要好生答谢一番的。你且说说,是想去那勾栏之地寻欢,还是去哪个戏楼作乐?只要你开口,我孟龙象都包了。
孟惜灵又要出言训斥。
唐泽已经出声:堂堂男儿,若非上阵杀敌,便应求取功名;最是不济,也该拜入山门修炼一身武技。成天只知寻欢作乐,待来日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最终也不过是化作抔尘土罢了,你当真甘愿如此堕落下去?
孟惜灵愣住,心说唐公子何时如此大义凌然?
孟龙象更是呆愣着,哑口无言。
半响过后,这膏粱才愠怒道:你这人忒没意思,和那些老古板一般,本少爷不喜与你玩耍。
说着怏怏不快地转身走了开去。
孟惜灵正要出言道歉,又是一名侍女走来,施礼道:唐公子,少主命奴婢来伺候你沐浴更衣!
不用不用!唐泽逃也似的,往土楼里钻去。
孟惜灵抿嘴一笑,对那侍女说道:你退下吧!
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唐泽换上一身新衣走了出来,就看到孟惜灵在门外候着。
公子,走吧,我领你过去。孟惜灵道。
唐泽点头,跟在孟惜灵身后,朝土司府走去。
土司府虽是不大,但依旧七拐八绕的才入得其中。
到得正厅,一张大紫檀圆桌摆于正中,围着錾金雕花楠木椅,竟是比唐泽家中的陈设还要奢华。
楚流云和七位大祭司,以及楚萧炎,同时微笑着起身相迎。
寒暄一阵后,各自落座。
等到菜肴上齐,孟惜灵主动领了温酒一事,自在旁边添火斟酒。
及至酒过三巡,诸葛修说道:我缇卡尔能化险为夷,当得益于唐公子的大能大义,这杯酒,该要敬上一敬的。
一双枯槁的手掌,端着青玉酒杯,朝唐泽递来。
余下几人也附和着递来酒杯。
唐泽端起酒杯,笑道:诸葛祭司言重,在下也不过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几人呵呵一笑,仰脖将酒饮尽。
待孟惜灵又再斟满酒杯,又是一个祭司说道:公子实在太过谦虚,能降伏朱雀,又能与昊天塔有缘,只怕将来要飞升天域,也是指日可待的。
唐泽笑了笑,心知今日这顿酒,虽是算不得鸿门宴,但在几人心中,只怕是想打探狐狸精的踪迹。
他自然不会说,一面与几人虚与委蛇,岔开话题道:修炼者,不想飞身的,只怕没有。对了楚兄,我们何时动身魔夜城?
还需几日,唐公子无需心急,每年的朝圣之期,都是定时召开,误不了的。楚萧炎道。
几人见唐泽讳莫如深,也就不再继续心中拟定的话题。
及至饭毕,诸葛修又说道:不知公子接下来要做什么?若是无事的话,与我几个老头切磋切磋如何?
唐泽满腔腹诽,你七个圣武境,切磋?
怕是想虐人,看看狐狸精会不会出手搭救吧?
就在他正万般无奈之际,一个原本很不和谐,如今听来却是天籁的声音遥遥传来:唐泽,你在哪儿呢?我寻你玩耍来了。
唐泽听到南宫雪叫自己,终于寻得解脱,与几位告了辞,往门外去。
到得南宫雪处,见这小萝莉竟学着那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