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
虽然公孙瓒在界桥吃了败仗,但回营清点人马发现并未损失多少,公孙瓒的军队一半是骑兵,真要逃跑,袁绍的步兵可追不上。
而凭着袁绍的尿性,打了胜仗的袁绍更没有理由撤退了,故袁绍的冀州大军驻扎在公孙瓒的大营外二十里处。
一开始没发现什么,待半月过后,袁绍开始后悔了。
每日无所事事,但军粮却在快速的消耗,虽然从后方郡县源源不断的运输过来,但运输的过程不仅麻烦而且费事费力。
可是自己还在这和公孙瓒僵持着,打吧,一口吃不下对方;不打吧,面子上又过不去,只有一个词语来形容了—骑虎难下。
...
话说另一面的公孙瓒,纵横北地多年,什么时候吃过战败的亏,但是再让公孙瓒率军出击,公孙瓒心里还真有点发毛,毕竟袁绍手下的大将鞠义率军有方,手下“先登死士”个个勇猛过人,竟变成了自己骑兵的克星。
在没找到破解方法之前,堂堂的公孙瓒大将军还真不敢与袁绍的冀州军再战了。
军中士气日渐低下,公孙瓒可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可咋办?
手下谋士关靖见公孙瓒日渐忧愁,献计道:“主公不如安排军中诸将和对方斗将,一能缓解前一阵儿的士气低落问题,二能激发士兵们的斗志,可谓一举两得啊。”
公孙瓒仔细想了一想,关靖的计策不错哦。
遂召开军中诸将会议,对手下众将说道:“尔等可出营斗将杀敌,斩敌方一员大将者,赏黄金十两;连斩敌方五员大将者,官升一级;连斩敌方十员大将者,我亲自送他十名美女。”
众将听后,士气高昂,战意正浓。遂策马奔出了大营,在大营外一字排开。
...
袁绍和公孙瓒一样,进退两难,忽听手下探马来报,“公孙瓒军中奔出不少将领。”
袁绍听到只出来不少将领,并未带多少兵马,便瞬间明白了公孙瓒的意图,想凭斗将扳回气势。
心道:“哼,想得美!你公孙瓒也太小瞧我袁绍了吧,虽然我占据冀州仅仅半年,但手下猛将不下数百人,是你区区荒凉之地的公孙瓒能比拟的吗?”
遂下令:军中众将随我迎战公孙瓒军,莫让幽州军小瞧了我们。
为了激励冀州军中众将斗将杀敌,袁绍再次下令:“斩一员敌方大将者,官升一级,赏黄金十两;连斩敌方五员大将者,官升两级,赏黄金百两;连斩敌方十员大将者,官升sān_jí,赏黄金一千两。”
公孙瓒和袁绍的财力高低,从奖赏上就能看出,暴发户和大土豪,就是不一样啊。
战场上,两方将领在金钱和升迁的诱惑下,战意如火药一般的点爆了。
一个个将领策马而出,或胜利之后,高声欢呼;或失败之后,伤重而逃,更或者是战死沙场。
几轮斗将过后,公孙瓒方出战的是单经,这员大将的武艺早已经达到六品之境,是公孙瓒最早的追随者之一,随公孙瓒征战多年,深得公孙瓒的喜爱。
前一阵儿,公孙瓒率军南下,任命其为兖州刺史,当然,兖州还没在公孙瓒手中。既然能为公孙瓒守卫一方,可见公孙瓒对其的重视。
单经策马向前几步,举起手中大锤,对着冀州军大喊道:“袁绍小儿,可派手下之人前来送死?”
袁绍手下一军司马眭元进见单经无礼于袁绍,大怒,策马而去,喊道:“哪里来的乡野匹夫,竟敢口出狂言,吃我一枪。”说话间,手中的六十斤重的乌金枪如苍龙出海一样的插向单经。
单经多年征战,从眭元进策马而出便收起轻视之心,见其身体周围所流露出来的气息也就是刚刚到达六品之境的水平,心中大为放心。毕竟,单经的武艺可是达到六品的水平好久了,怎是区区刚达到六品的毛头小子所能比得上的?
见枪来,单经手中七十斤重的虎头锤向上一挑,便将眭元进的长枪荡了出去。
“这厮好大的力气。”眭元进一边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一边收起试探之心,专心对敌。
单经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眭元进看准时机,又是一枪刺出,单经再次荡开...枪来锤挡,锤砸枪压,不出一会,两人便大战二十回合,眭元进体力不支的迹象已经漏了出来,单经越攻越猛,眭元进只有招架之力。
眭元进的一干好友兼下属,自身武艺不行,只能干看着,在心底默默地为眭元进打气。
一转眼,眭元进被单经锤了一下,借这一下之力,策马逃回袁绍方军营,单经也不追赶,知道刚才那一锤,至少让袁绍手下的这个小子在床上躺一个月。
幽州军在单经赢了之后,高声雀跃;而袁绍一脸阴沉的看着眭元进。一旁的郭图说道:“没实力就别瞎上,损我主公威名。”
袁绍正无处发火,郭图撞了上来。阴沉沉的对着郭图说道:“要不你去?”
郭图一听,这可不行啊,现在去和送命有神额区别,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向袁绍赔罪。
“不能去就滚一边去。”袁绍对着郭图大喊道。
手下诸将知道袁绍爱面子的性格,故武艺达到六品之境的几位武将正在雀雀欲试。毕竟对面的武将也是六品,而且已经打了一场。
袁绍手下中郎将淳于琼,武艺超群,曾是皇帝的御前侍卫。武力早已达到七品之境,但也仅仅是七品,对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