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寿县的战斗,在主将蒋奇被杀后便已经基本宣告结束。
当袁绍军众军士看到自己的主将蒋奇的人头后,心中已无战意。
又听到青龙营的士兵大声喊道‘降者不杀’,便纷纷扔掉兵器,跪地求饶。
这场战斗也就已极其迅速的速度结束了。
虽说青龙营对战步兵有着数量上和质量上的双重优势,但此战能这么迅速的结束,也和张辽的果断出击和及时安抚袁绍军众士兵的策略有莫大的关系。
灵寿县守城的赵孚,见己方青龙营将士到来,便不顾士兵连夜守城的疲惫,带领县城中仅剩的五百人马,杀出城外。
待赵孚出城之时,正是袁绍军的士兵跪地求饶之时。
赵孚见袁绍军的士兵都跪在地上,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月牙斧便朝着身边的袁绍军的士兵砍去。
斩杀两名士兵后,引起了袁绍军投降士兵的一阵混乱。
“这人是谁?太过分了,明明已经说了降者不杀,却还不停地斩杀投降的士兵,这不是引起混乱吗?”
青龙营的将士内心对刚出城的赵孚一阵不满。
张辽见赵孚斩杀俘虏,又看身上的铠甲服饰,确定是己方校尉。并没有过多犹豫,便急忙策马来到赵孚身边,用自己的问天枪架住赵孚的月牙斧。
张辽还未曾开口问道,赵孚却对着张辽大声吼道:“哪里来的小司马?竟敢拦住我斩杀敌军?”
张辽并不因为赵孚的官职比自己高而退让半分,面无惧色并且语气平和的说道:“这位校尉大人,我乃此次大战的主要负责人张辽。请不要再斩杀俘虏了。这些俘虏,我另有安排。”
赵孚看见张辽的官职,轻浮的一笑,嘴上不屑的说道:“笑话!我堂堂校尉想干的事,是你一个小司马能拦得住的吗?”
张辽见赵孚以官职压自己,便不再好继续说话了,只能紧紧握住手中的问天枪,盯着赵孚的动作。
毕竟奋武军中军纪严格,在这么多人面前顶撞上官。即使张辽再有理,也不好善了。
韩成紧紧跟在青龙营后,看到此番场景,面色不悦。张凡说道:“州牧,要不我去和赵孚校尉说一说。”
韩成说道:“不必了,张司马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心道:“看来自己对‘韩馥旧人’太过于放纵了,以至于这个赵孚有点不太像话了。”
赵孚还想再继续斩杀袁绍军士兵,但见张辽身旁气息滚滚,且双目一动不动的盯住自己,便知有张辽在此,自己再杀袁绍军的士兵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便也不多说费话,带领手下人马回到城中,等待着这次救援的主将。
张辽见赵孚转身回城后,便转身安抚袁绍军众士兵道:“我张辽说过降者不杀,就一定能保诸位安全。若有人再来伤害诸位,他们一定会问过我手中的问天枪了。”张辽此番作为,赢得了袁绍军投降士兵的爱戴。
韩成见张辽的做法后,口中称赞道:“这才是我的大将。”
待看到张辽将俘虏安抚稳定后,张凡便直奔张辽身侧,对张辽说道:“张司马,州牧在城下等你。”并伸手指向韩成待的地方。
张辽一听主公召唤,谢过张凡后,便往韩成的方向奔来。
韩成想再考量张辽一番,便说道:“我方和袁绍军是死敌,张司马为何下达降者不杀的命令?”
张辽并不知道这是韩成的考量,说道:“此战,我军共动用四千骑兵,而敌方最多一千五百人,并且全是步兵,胜利是必然属于我们的。将他们全数斩杀,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但为将者,应从全局考虑。
我们此番从并州赶来,主要是为了救援冀州的兄弟们,而不是为了杀敌。快速结束战斗,对我方全局有利。”
韩成满意的笑道:“张司马此战打得不错,处理事情也很不错,待回到并州,张司马就可以叫张校尉了。”
张辽听出韩成话中的称赞之意,谦虚的说道:“此功劳,张辽不敢接受。”
韩成佯装生气的问道:“张司马为何不敢接受?难道嫌弃我奋武军吗?”
张辽恭敬地回道:“主公有所不知,刚才我与守城的校尉发生冲突,我确实顶撞了他。按照军纪,我至少应该降职一级。”
韩成说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只是情况紧急,张司马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能理解。这奋武军,我说的算,还轮不到他赵孚。”
张辽说道:“主公如此爱护文远,文远铭记在心。但军纪就是军纪,若因我一人而破坏军纪,文远内心将会备受煎熬。”
韩成看到张辽的模样,内心更加喜欢这员爱将,说道:“好吧,此战结束之后,我便修改军纪,只是暂时委屈了张司马。”
张辽见韩成竟能为自己修改军纪,内心一暖。嘴上说道:“文远不委屈,文远能追随将军,当一马前卒也可以。”
韩成笑道:“张司马竟然也会拍马屁了?”
张辽见韩成打趣自己,面色一红,突然想到正事,说道:“主公,我有一要事禀告。”
韩成说道:“文远但讲无妨。”
张辽便说道:“主公,此战结束迅速,共俘获战俘一千余人。这群战俘如何处理?”
韩成嘴上说道:“张司马对战俘处理有什么看法?”但内心却是十分高兴。
关于战俘的处理,张辽知道询问自己,便说明心里有自己这个主公。
张辽回道:“我认为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