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按照张辽的计划实施,结果计划还未施展到一半,便拿下了古氏庄园。
张辽是按照两军对战的标准来对付古氏庄园内的私兵的。
但是私兵就是私兵,不仅不能拿到明面上,而且还没经过严格的训练。
当潘凤的三千兵马刚将古氏庄园围起来时,庄园内便混乱不堪了。
再加上庄内的主事人古清不在,只有古清的两个手下:马江和董建,就更压不住场了。
马江生性粗犷,受不了这个憋屈劲,带领手下三十余名亲信,直接冲出庄园外,找奋武军决斗。
而董建性格沉稳,和马江正好互补,先是派出三匹快马去古府禀告;然后又见拦不住马江,便让手下亲信之人带领三百人为马江压阵。
结果报信之人走了还不到三里路,便被青龙营的人拿下了。
马江冲出庄门,手拿六十斤丧门棍,对着青龙营的军阵大声喊道:“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带人围爷爷的庄园,出来受死吧。”
潘凤可是好久没打仗了,一听有人出来挑战,心中大喜。便下令:谁都不准上前,今天这仗,只能潘凤自己来。
只见潘凤手拿百斤重的开山斧,策马出阵,对着马江喊道:“某家潘凤,你的庄园就是我带人围的。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是不服?来,陪我过两招。我看看你有没有不服的资本。”
马江看着潘凤的大斧头,再看看自己的丧门棍,傻子也知道打不过啊。便有点心虚的说道:“我是来问事的,不是来打仗的?”
潘凤一听,“啥?不是来打仗的。你刚才那狂的没边的气势去哪了?”
口中大喊道:“不是来打仗的你喊什么喊?找死吗?还想问事,你打赢了我手中的开山斧,我便回答你的问题。”
也不管马江再说什么了,策马向着马江赶来。
马江心道:“对面的军队怎么出来这么个好打仗的主?”
还未来得及发言,潘凤的开山斧便到了眼前,马江思索道:“我陪他过几招,在和他说事。”
这可能是马江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了。
当马江的丧门棍和潘凤的开山斧一接触,从斧中传出的巨大力量,直接将马江手中的丧门棍震飞,并震得马江的双手虎口处留下了鲜血。
紧接着,潘凤的开山斧从天而降,马江眼前一黑,便离开了人世间。
庄园内的私兵们见潘凤如此英勇,再无敌对之心,扔下兵器便四散逃跑了。
董建见敌军中,竟有武艺如此高超者,不到一个回合便将马江斩于马下。
遂下令,打开庄园内大门,向对方投降。
潘凤仅仅经过一战。便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古氏庄园,俘虏了一千五百名古家的私兵。
......
另一方面的张辽,率领五百青龙营将古府围了起来。
张辽让一士兵大声喊道:“有人举报古家主古春往草原上贩卖生铁等违禁物品,故请古家主到县衙一坐。”
连喊三遍,见无人应答,张辽对着手下的士兵下令道:“将古府的大门撞开。”
门还未撞,却见大门从内部打开,古春带领古家众人,身披盔甲,手拿利器的冲了出来。
待最前方的古春站定,大声喊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位将军,为何平白无故的率领五百人将我古府围了起来啊?”
张辽说道:“我不知道原因,我只知道听令行事。”
古春一脸狂妄的说道:“你听的谁的令啊?”
张辽不甘示弱的回道:“当然是太守大人的令啊。”
古春又用出了平常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说道:“韩成的令,在我这,连个屁都算不上。你等着,我的手下们马上就到,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张辽本想命令士兵们直接动手,但听见古春如此说,就知道古春所说的手下,不就是那庄园内的一千五百名私兵。
便对着古春一笑,温柔的说道:“我希望古家主不要让我失望。”心道:“待潘凤校尉得手后,我看你还嚣张的起来不?”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古春派出去召集私兵的家丁,屁滚尿流的朝着古春跑来,嘴上还大喊道:“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
待这个家丁到了古春身旁,古春说道:“你瞎喊什么?我的庄丁们呢?”
家丁说到:“我刚到清香村,便看见我们的庄丁被奋武军的人压着,去往阴馆县的军营了。我便赶紧回来报告了。”
古春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心疼了,眼前还有更大的祸事呢,便来到张辽面前,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说道:
“这位将军,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既然是太守大人的命令,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感觉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怕坏我和太守大人的关系的。”
张辽心道:“不是刚才那副狂的没边的模样了。”
便朝古春一拱手,说道:“谢古家主配合。”
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全部带走!”
待古家人都被带走后,对着一名屯将说道:“高丁,待会我率两百人将古家众人压回去;你带领剩下的兄弟将古府搜查一遍,主要找信件,这是我们治古春之罪的证据。”
高丁恭敬地回道:“诺。”
古春来到韩府,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到韩成。
当韩成到来,赶紧对着韩成行了一礼,说道:“小人古春拜见太守大人。”
韩成一脸怒意地说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