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太太的心,爱屋及乌,对陶清的感情要稍微好上一点。
对老大老三,他是牵肠挂肚的牵挂,对老二,则是多了一些喜爱了。
任谁的儿子,能够放下自己几百亿的公司不管,陪自己老两口过年。
自己的儿媳妇,一年年的,不上春晚,回家陪自己包饺子。陪自己拉家常。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一年如此,两年如此!
二十多年了。
在老太太的心中,三个儿子的排序,或者是一样重要。
但是儿媳妇,她最喜欢的,绝对是陶然的母亲江清浅。
孙子辈的,她最喜欢的也绝对是陶然。
不是因为别的!
其他的儿媳妇和孙子,二十多年,见得面都是有数的。
但是陶然和江清浅,年年都会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日积月累,感情也就深了。
“先不说老二家每年捐出去的真金白银。建了多少所希望小学。”
“建国同志,你这么说,你不觉得亏心吗?”
“什么叫老二没有正事了?市场经济了!老二凭自己的本事挣钱。怎么就低人一等了?还有,你凭什么说他没有正事?难不成,和你一样,天天在牛棚里面喂牛就是正事了吗?”
“桂芬同志!我严正对你提出交涉!不是说好了吗?这事翻篇了!你怎么还翻老账?把它带到棺材里不好吗?”
“大过年的,说什么棺不官差,一点都不吉利。”
李桂芬听见了陶建国口中的严正交涉,知道目前,已经到了火候了。
如果两个人继续吵下去。吵的老头。血压升高。那么提心吊胆的不还是自己吗?所以,李桂芬停止刚才的话题。
“对了,你刚才说的正事,是什么正事啊?”
猛然之间,陶老爷子突然想起来刚才李桂芬经常挂在嘴边的正事。
对此,陶老爷的心中无比的好奇。
要知道往年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活动。陶清在回家之后。都会陪着她。聊一聊过去的事,聊一聊未来的事。一说就是一天多。从来没有如同今天这样。把它放在了一边,出去和人喝酒。一点都不考虑他这个做父亲的想法。
“老二家能有什么正事?他们一家子都不睁眼。不过是人家做父母的,想给自己的儿子或许操心一下罢了。这在你老陶眼里算什么正事?”
李桂芬的心里面带着气。嘴上的话自然就夹枪夹棒,不阴不阳。陶建国和李桂芬是患难夫妻。风风雨雨已经走过了50多年。情分自然不比寻常!
陶建国听见李桂芬的话,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是啊!
一瞬间,陶然这个小兔崽子,也到了快要结婚的年纪了。
“你是说老二他们两口子。是为了陶然这个小混蛋结婚的事情。才会和隔壁老张家两口子出去喝酒和商谈事情?陶然这个小王八蛋大学还没有毕业呢,难道他们是想要现在就要把婚事定下来吗?而且陶青这个混蛋。怎么一直没有和我说?口风这么严,连我都不漏。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爹的放在眼里?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爷爷的放在眼里?”
陶老爷子一连串的问题。丢在了李桂芬的山上。搞得李桂芬不知道先回答那个比较好。
“不行,我要去和老张头聊一聊,探一探老张头的口风!”
话还没说完,陶老爷子。转身就从自家的院落中走了出去。来到了隔壁的张家院落。只留下李桂芬一个人。在家中一脸懵逼。
“这个死老头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难道老了老了,反倒是精神出现问题了?”
李桂芬在沙发上一边织毛衣,一边吐槽了陶老爷子几句。
“陶陶,你看咱们今年对联买那副?”
庙会之中,张幼薇蹲在一个mài_chūn联的摊位旁边。看着眼前一幅幅的春联,张幼薇挑的眼花缭乱。
不能决定之后,忍不住的问了身边的陶然两句。
“我看看啊!”
突然来到了摊位旁,看着摊位上摆放的春联。仔细的瞅了一瞅,他们上的春联全部都是普通的春联。年年都是一样的,通用春联。很少有新意。
想了想,陶然说道。
“要不,咱们今年买一些红纸吧!对联的话,回到家里,你我写也好,让老爷子们或者咱爸们写也行。让大家都有参与感,也有心意一点。自己给自己增加一些年味。”
“我看也行!”张幼薇停了陶然的话,想了一想!发现,陶然的想法确实可行。而且也更有意义。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没写的红纸?能不能够卖我们一些?”
“有的,有的!有正丹和银掺两种。你要哪种?”
张幼薇一听!发现老板这是行家啊!
“正丹就好!您帮我拿五套!”
“好的!”
老板也不多问,转身就从下面拿出了包装好了正丹纸!
您好,一共60元!是现金还是微讯支付通?
“现金吧!”
张幼薇一看,也没多问!拿起来就要和陶然一起去逛下一个摊位。
陶然在一旁看着,心里面默默吐槽。
这个小妮子太败家了!这比生意,最起码还能砍下来十块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觉得。年味儿,一年比一年淡了。这种感觉不单单是心理上的感觉。
陶然小的时候。过年伴随着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特别是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