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裂嘴笑道:“原来是先生啊,怎么?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我这就起来,你先等等。”
说完把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差点没把正准备进来的李先生的鼻子撞坏。
等收拾妥当,一开门就见到门外的李先生正揉着有些通红的鼻子,眼睛恨恨的盯着聂文,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表情。
聂文奇怪的问道:“李先生,你的鼻子怎么会如此之红?是不是喝酒喝成的酒槽鼻?都告诉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偏还要喝,唉,不听聂哥言,吃亏在眼前啊。”说完摇摇头,拍了拍李先生的肩膀,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
李先生咬牙狠狠的道:“酒槽鼻?这是你这兔崽子刚撞我的!要不是老夫打不过你,老夫早就打死你了。”
聂文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这样啊?不过既然知道:打不过我,我们就暂且不提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李先生吼道:“好小子,竟如此诡辨,老夫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计较了,方才战先生过来找你,说是已将兵器打磨好,让你过去看看,谁知你睡得跟只猪,喊了半天都喊不醒,要不是老夫踹开你房门,指不准你要睡到日下山头。”
聂文不买李先生的账,穿好鞋就对李先生道:“那咱们快些过去吧,莫让战先生等急了。”说完不理会李先生,就径直往后院走去。
一进后院,就见桌上放的几把黑黝黝军刺已悄然变了样,血刃如一汪秋水般,躺在桌子上的军刺散发出令人生威的气质,光见其形已令人生出寒意,更别说所造成的杀伤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