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桃、泡灵泉,好生自在!

几日后,几个其他工坊的弟子在一个灵兽坊弟子的陪同下来到犬舍。

“范师弟,范师弟!”那灵兽坊弟子站在犬舍门口大声叫着。

范逸听到有人叫他,急忙从屋里走出来,见了来人,道:“原来是张师兄!”

那张师兄指着身边的几位弟子说道:“这些师兄弟要去巡山,特来借一只啸山犬。”

范逸点点头表示明白,指了指独耳,独耳不情愿的跑过来。范逸给他套上颈环,将颈环一边的绳子交给来人,道:“请诸位师兄巡山时,小心看管啸山犬。”

那几位弟子道:“不用师弟吩咐,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办。告辞。”说完接过绳子,牵着独耳走了。

张师兄打量了一下犬舍里其他两只啸山犬,讶道:“自从师弟来了以后,将这啸山犬一个个养的膘肥体壮啊。看来范师弟对饲养灵兽有一套啊。”

范逸笑道:“张师兄过奖了。”

张师兄似乎今日闲来无事,便走进犬舍,逗起另外两只啸山犬来,不时抛出一块块的肉干,让啸山犬跳起来吞食,自己哈哈大笑。

范逸站在一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范逸鼓足勇气,问道:“张师兄,前几日我回来,见有个红衣女子从咱们灵兽坊出去,不知是何人啊?好大的架子,连秦坊主都对她恭恭敬敬的。”

张师兄头也不回,继续扔出肉干逗狗,道:“师弟进入师门时间尚短,自然不知道此人是谁。她是咱们掌门的千金,名叫红芍,刁蛮任性的很,咱们朝道门弟子没有一个不怕她的。师弟没事千万不要招惹她。”

“那她来灵兽坊干什么?这里都是些灵兽,又臭又脏的。”范逸又接着问。

张师兄嘿嘿一笑,道:“师弟不知道掌门饲养了一头血奴吗?”

“血奴?”范逸一脸惊愕,连忙摇头。

张师兄喂完了肉干,拍了拍手,扭头对范逸道:“这血奴是一只黑熊,五年前掌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崇岳山脉将其捉住。掌门将这只黑熊关在灵兽坊的铁笼中,每隔三十六日,就派人前来用金锥刺破黑熊的四肢,待它的鲜血流出,就用金瓶接住,灌满一瓶。”

“这黑熊之血有何用途?莫非掌门要用这血练功法不成?”听张师兄说的越多,范逸困惑越多。

“净胡说!用血练功那是魔教妖人所为,我们正道宗门之人岂能练这种邪功?”张师兄斥责了范逸,范逸连连告罪。

张师兄接着说道:“唉,说来也是也无奈。崇岳山脉另一侧位于天元大陆的极真宗,是一个大门派,百余年前曾与我们半岛三派大战,我们不幸战败,此后,我们三派每年都要向其进贡不少修真之物作为贡品,其中就有这黑熊之血。这派中有个长老,修炼符之道,需要兽血作墨来画符,据说这样灵符的灵力会更精纯。那长老曾多次派人前来,对掌门软硬兼施,要求将这头黑熊作为贡品,但掌门死活不肯,那长老对此怀恨在心。这将来也是个祸端啊。唉。”张师兄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范逸恍然道。

“掌门极为紧张这只黑熊,责令秦坊主好生喂养,不得有误,如果有点差失,严惩不贷。因此秦掌门平日里就派他的亲信饲养这只黑熊,旁人不得插手。”张师兄道。

“那这只黑熊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范逸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继续追问。

“就在灵兽坊的后山。这血奴性情凶悍,除了每三日喂它一顿肉外,平日里很少有人去的。行了,范师弟,我也该走了,和你说了这么多话,耽误了我不少修炼的功夫,呵呵。”张师兄对范逸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范逸拱手相送。

送走了张师兄,范逸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只做血奴的黑熊?有意思,有意思。

自从来到灵兽坊,范逸见到了许多灵兽,就有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想要和灵兽说话的冲动,除了啸山犬外,张师兄饲养的千里马,王师兄饲养的青云鹰等,他都偷偷和这些妖兽们说过话。

血奴、血奴,范逸深吸一口气,嘿嘿一笑。

夜已三更,整个灵兽坊的人和灵兽都已熟睡。犬舍中的一间屋子的大门忽然悄无声息的打开,范逸蹑手蹑脚的走出来,随后轻轻合上房门。

两只啸山犬早已经警醒,正要叫他,范逸把食指放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两只啸山犬便闭上了嘴,心里纳闷主人这么晚了去干什么?难道去做贼?

推开犬舍大门,范逸望了望坊内,清幽的月光覆盖大地,一片静谧,没有一个人在坊内走动。他悄悄凑走出犬舍,见四周无人,便悄悄的向后山快步走去。

后山比坊内更加幽静,范逸沿着小路一路快跑,不多时,便看见了一个院落。

这大概就是囚禁血奴之地吧。

从张师兄口中范逸早已得知这个院落平日里根本没人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所以便直接走了进去。

清幽如水的月光,倾斜到院子里,范逸便看见院子中有个长约八尺高约五尺的巨大铁笼,一团黑乎乎的毛球状的东西蜷缩在其中,料想那就是血奴黑熊。

范逸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枣子般大小的夜明珠,用两指捏住,夜明珠放出微弱的光华,照亮了范逸周围三尺之地。

那笼中巨兽感应到了亮光,不由得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也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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