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用盘龙吞月局,也是为了让邪魅得以滋润,不惧怕生气。
这么一想的话,那么一切就说的通了。
不过陆家既然要养,为什么不养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茶园这种地方完全得不偿失。
有钱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回到家中,我取了一些钱,就带着沈旭去了医院。
他的伤势有点严重,肋骨都断了几根,还在医生诊断没有生命危险。
真倒霉,好不容易存的五千多块钱,一下子就没了。等他醒了,一定要让他还我。
交完手续费后,我又回到家中。
我的玉琢还在茶园。
目前的问题还是先找回玉琢,吃饭的家伙可不能丢,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我走到案桌前,从桌子底下的红布中掏出一个箱子,随后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把较大的刻刀。
这把刻刀是父亲在云南的时候,高价买来的一块陨铁打造的。
平时做宝具的时候也是用来初步塑形用的,大多数的时候闲置工具箱子,由于比较大,看起来更像一把短刀。
这次就好好会会这个邪魅,我拿起刻刀后,重新把箱子放了进去。
咚咚咚。
门响了。
谁啊?我拿着刻刀走到门口。
打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而当我准备关门的时候,无意中瞥见门口的地毯上闪着一丝暖白的光。
我仔细一看却愣住了,这居然是丢在茶园的玉琢。
怎么回事?是谁把玉琢给我送回来了。
我捡玉琢四处看了看,空荡荡的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奇怪了。
我刚要去找玉琢,是谁把它送回来了?
是谁啊?我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我。
虽然感觉到疑惑,但是玉琢自己回来,我就不用在去犯险了,我高兴的关上门。
而就在我关上门的一瞬间,一个娇弱的身影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
她看了我住的地方一眼后,就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只不过她的右手臂处似乎受了伤,鲜血不断的低落在地上,长衫都被浸湿了,随后身影消失在了远处。
次日清晨。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玉琢失而复得,让我心情格外的好。
收拾一番后,我就去茶园了。
才来到茶园门口,就看到许多工人三五成群的站在门口聊天,而茶园的大门紧闭,被从里面锁了起来。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啊。我问向其中一个人。
你不知道吧,茶园昨天晚上出事了,吴叔已经把茶园封起来了。
害,你们不知道吧,今天一大早我就看到好几辆车来到茶园,据说是宗房出事了。另一个人也说道。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随后几人聊起了宗房的事情。
我在旁边认真的听着。
就在这个时候吴叔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柳微!你终于来了!
随后急匆匆走了过来。
你快跟我进去。
还不待我反应,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茶园里面走去。
进入茶园后,我被径直的带到了内院里面。
而不远处的宗房,正站着两个人。
一个满头白发杵着拐杖,手里拿着一个罗盘的老人。
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男人,样貌看起来很和蔼,我看过他的照片,这人是陆家的家主。
东家,昨天晚上看茶园的员工就是他了。吴叔把我带到两人面前。
两人都回过头看向我。
东家点了点头,率先开口道。
小伙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进过宗房?
原来昨天晚上我走了之后,吴叔因为打不通我电话,又来了茶园(我的手机逃跑中掉在宗房了)。
而他看到了宗房的发生的恐怖现象后,就立刻联系了东家,在东家的示意下,立刻封锁了茶园。
今天一大早东家也亲自赶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只不过其中打伞人和玉琢的事情我都没有说。
这个叫陆薛平的男人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养邪本身就是有违天道的事情,还是防备点好。
这么说小徒现在在医院吗?那个白发老人说道。
嗯。看来这满头白发的人就是沈旭说的那个师傅宇静山。
医生说他并没有大碍,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
好好好,对了小兄弟今年多大了。老人说道。
二十了。
不错,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知道师承那一派的风水?
啊?我微微一愣。
随后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老人把我当成了风水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