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什么名字来着?”
“勃艮第。”
“你还别说,这酒真是不错!”
“把酒倒满!”
帮几位叔叔续上酒后,姜然道:“刚才会馆老板提起的那个夏先生,我倒是有点耳闻。
好像是什么万草集集团的幕后股东。
他们公司跟我们集团有一点业务往来,这次收藏展也是他们集团帮忙筹办的。”
姜然虽然不是十分难肯定,但是听下面的人说,展会场地就是租用的万草集办公场所。
万草集那家公司挺神秘的,近段时间一直在布局集团上市事宜。
姜然倒是和万草集的老板张德帅见过几次面,才听说背后还有一位大股东姓夏,具体叫什么名字,无人知晓。
“哦,是这个这样子啊。”
徐胜利点了点头,兴致盎然地说道:“姜然,收藏展那天,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把这位夏先生约过来哦,我们不感谢一下,总说不过去呀。”
“嗯,姜然记下了。”
姜然点头同意,顿时感觉自己在徐胜利心中的地位提升了不少,轻轻松碾压夏树,甚至有超越梁普星的趋势。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足疗师。”
“同为夏姓人,境遇大不同。”
长辈们的借酒感慨,犹如一刀刀利刃直接插向了徐千又的心窝。
心头的血,一滴接着一滴的滴下……
痛苦啊,痛苦。
徐千又一口喝完了杯中酒,起身向两老告辞道:“爸妈,我下午还有点事,等下就让姐夫和姐送你们回去吧,我先走了,有事你们打我电话!”
陈天骄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去了好。
眼不见心也不烦,看见自己二女儿她就想到那个废物女婿夏树。
简直就是遭罪!
两老这几年来,跟二女儿两口子的关系是越离越远,虽说是住在同一个屋檐。
倒不是因为大女儿一家有多孝顺,主因还是那个上门女婿太过窝囊。
提都提不起!
“妹妹,宴席还没结束就走了?”
梁普星故意冷嘲道,“为了一枚假币,回去可不要跟妹夫闹别扭哦,咱们徐家人可要大度一点哦,不能跟他夏家人一般见识!”
徐千又刚转身便咬的牙齿嘎嘣响。
她心底一口恶气,这一刻不知该往何处发泄?
她恨不得一个巴掌上去,扇在姐夫哥脸上。
忍!
忍!
忍!
深呼了一口气,最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徐千又这么一走,剩下的所有人说话再也没有顾忌。
徐家二老满腹牢骚也开始敞开了向外倒,陈天骄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徐家那点鸡毛蒜皮。
另外一边。
夏树刚才滕王会馆出来,还没坐上车,就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人的信息。
“夏总,您好,我是赖文刀,今日的滕王会馆生日宴安排的有点晚了,不过您的丈母娘非常满意。”
滕王会馆?
赖文刀?
尼玛,做生意都做到我头上来了!
夏树等车等着也是无聊,索性一个电话了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接起电话,开口说道:“夏总,您好,我是赖文刀。”
“想必赖总有所误会,认错人吧,我夏树一个普通的足疗师,怎么会惊动你一个堂堂的大老板?”夏树开门见山道。
赖文刀猜到了个大概:“夏总,我知道您行事低调,我并没有暴露您的身份,希望您不要介意。”
“嗯嗯,挺会见机行事嘛,我记住你了。”
挂了电话,收回视线。
不远处,熟悉的车子,熟悉的老者再次来到了夏树身边。
躲无可躲!
夏树只得再次上了对方的豪车。
行驶中。
老约翰肿瘤医院院长李约翰郑重其事道:
“小伙子,你的事情都办妥了,这下总该轮到我谈正事了吧。”
“打断一下,请问您老可以先送我回医院吗?”夏树故意岔开话题道。
“哪家医院,咱们的肿瘤医院吗?”
夏树摇头,隐忍道:“不,是和平医院!”
“不去自己的医院,去和平医院干嘛?”李约翰问道。
夏树一脸无奈,只得说出了实情:
“是这样的,我儿子心理方面出了点问题,若是您老能出面,帮我找到一位顶级的精神治疗师,医院方面的事,咱们可以互相合作。”
“不知小侄子他……”
“我儿子天生自|闭加后天自虐。
他的情况有点特殊,我这边确实是无能为力。
和平医院的专家,也是束手无策。
儿子一直被隔离药物治疗,不知您这方面有没有认识的专家?”
夏树把儿子的整个情况讲了一遍,老头子李约翰思索了半天,半天都没答复。
没过多久,车子就到了和平医院地库。
临下车时。
李约翰郑重地回道:“夏兄弟,这件事包在老哥身上,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挥手告别,夏树来到了女儿夏雨的病房。
可爱的女儿正在看卡通片——在魔王城说晚安。
“夏雨,看看谁来了?!”
护工阿姨轻轻拍了一下夏雨的后背,提醒她道。
女儿夏雨回头看向门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那人就是爸爸。
顾不得穿鞋子,便从床上跳到了地板上,扑向了自己的老爸,亲切地喊着: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