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抬头看去,只见空中飘来一条金龙,有人乘龙而下。
来人身着青色长袍,头戴玉冠,腰佩水苍玉。
见了来人,白鹿道人表情一阵变换,最后化作无奈。
“见过宗伯大人。”
宗伯姒乐康微微笑道:“司主无须多礼。道司受皇主直辖,不必拜老夫。”
面前这人笑若春风,白鹿道人却不敢掉以轻心。宗伯是大夏皇朝中掌邦礼祭祀之人,手段神鬼莫测,实力远比他强。
“对了,老夫方才见司中有道相伫立,司主可有要事要办?若是如此,老夫可暂时退避。”
“宗伯不必如此。”有这人在此,白鹿道人怎么也打杀不了谢松。
说着,两人无视谢松和守道,迈步向屋中走去。
守道听见宗伯之名,也反应过来他是何人,踏出一步道:“阁下既然是大夏皇室,又贵为宗伯。此人算计家师,以至于家师抱憾而终,阁下就放任不管?”
姒乐康转身看向守道,笑道:“我是宗伯,只掌邦礼祭祀,不掌刑罚,不好帮忙。”
说罢,两人走进屋中。
守道心中愤懑难平,无处发泄。谢松只得拉他出了道司,却撞上一人。
那人双手抱胸背靠在道司门侧,似乎在专门等着谢松二人。
“你们终于出来了。”
谢松看去,一眼认了出来。这是昨天晚上大闹凤秦楼楼船的人。
“是你。你来做什么?”
姒齐光不答,只看着守道:“我知道你怒气难平,但你要听清楚,那人说的是不好帮忙,不是不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