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要来凑这个热闹?这也太有意思了!该不会是那帮截胡的黑衣人吧?”
长书红的话音未落,立即就引来其胞妹长书黛的议论。这当然也是这里众人共共同的想法。
“这又谁能听得出来?不过,来人是谁并不重要,刚才齐鲁八怪进去后竟然与里面的人同流合污,我们作壁上观的计划没有实现,现在这帮新来的人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他们之间的一番争斗在所难免,我们期待已久的好戏到底还是要上演了。这也算是失之东篱、得之桑榆吧!大家沉住气、千万躲好,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长书红看似在答复自己的妹妹,实际上也是在对众人又一次提醒。当然了,也有为自己的决策辩解的意思。
“快点、快点,把铁佛寺给我围起来,没我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听领头的这样招呼就该知道来的人确实不少,少说也有上百号,足有一支军队了。只不过这帮家伙穿的都不是军装,而是一身黑衣,脸也是蒙着的。可见要么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要么就是所谓的保密需要吧!
“师兄你就爱干这些脱裤子放屁的事。咱们这们这么多人,直接冲进去不就完了?何必要这样跟他们耗时间?再说了,咱们这百十号的人,虽然与他们直接对阵可以多欺少,但真要对整个铁佛寺进行严密包围可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要我说,我们还是直接从大门冲进去比较合适。”
一个大嗓门在叫喊着。估计他们仗着自己一方具有绝对的优势,竟然毫不避讳,连隐蔽接敌、突然袭击都不要了。
“师弟先别着急嚷嚷!你没看到寺庙门前的灯笼还是两只吗?换句话说我们原先部署的人手估计已经全部折戟沉沙了。因为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们应该只挂一直灯笼的。估计里面肯定发生了变故,又或者那帮算计咱们的黑衣人根本就逃之夭夭了。这样的话,咱们冲进去不是中了他们的埋伏就是一无所获。只是齐鲁八怪这几个东西怎么不见人影?他们应该早就赶到这里的,如果能见到他们,能多知道些情况也好。”
另外一个高个子的家伙一面摆手止住他称之为师弟的莽撞,一面说道。
“就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也靠得住?也不知道他们躲哪里去享清闲去了?又或者可能上瓦栏勾舍逍遥去了也不一定!”
那个矮个子的家伙似乎压低了些嗓门,一副不屑一顾的语气在评论着。
“这倒不应该!你可别小看了这八个怪物,平日里他们大大咧咧是不错,但一旦真碰上为他们主子办事的时候,哪一定是绝对毫不含糊、奋勇向前。不然童贯也不会把他们当成心腹。按理他们应该早就赶到的,难不成他们跟踪那帮人去了?又或者难道连他们八个也折进去了?”
高个子的家伙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不能够吧!那几个货虽然令人讨厌,但可都是一顶一的好手。真打斗起来即使占不了便宜,至少也不会全军覆没吧?”
矮个子的胖子也在有问必答。
“反正今天这件事比较蹊跷。好歹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再说我们的目的就是将所有有关人等都吸引到铁佛寺周围,而且是越多越好,最好是整个沧州的英雄豪杰都赶到这里。不仅如此,还一定要把他们拖在这里,至少过了今晚才算是大功告成!至于小要饭的生死和所谓的秘笈能拿到最好,实在拿不到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又是高个子的家伙在说话。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师兄你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么药?难不成这就是杨副总管交给我们的任务?带着这么多人就蹲在这里看热闹?如果真是只看热闹,又何必招惹齐鲁八怪那几个货,我们自己都无所事事,跟他们费半天劲、把他们忽悠过来干嘛?再说了,就这样把小要饭的丢了,秘笈咋办?”
看来晋阳地煞言万本在这里也是个打酱油的,真正的详情他不知其然,更不知所以然。
“师弟勿须多问,更不能多问!这就是杨副总管行事的缜密之处,也是厉害之处。当今之计,需要稳扎稳打、静观其变。只要我们把寺庙围住了,如果他们还在里面,就不怕他们飞到天上去;即使他们逃走了,我们只要这么围着,其他感兴趣的人也不会发现,必然会继续注意这里,至少不会离开。只要拖过了今夜,一切就算大功告成!”
晋阳天煞闫万兆看来还是十分谨慎,只说其然,不说所以然,连自己的师弟都不细说,这小子看来还真靠得住。
“不明白,还是不明白!明明可以进攻得手、迅速解决问题的,何必要这样等来等去?杨副总管是咋想的?师兄你也不问问清楚?”
晋阳地煞闫万本显然有点不满,仗着是对着自己的师兄,仍然想刨根问底。
“师弟你这一根筋的脾气啥时能够改一改?你动脑子想一想,如果那帮黑衣人真在庙里埋伏我们,我们就这样冲进去势必会是一场恶战,虽然我们人多势众,但也势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相反,只要我们等到天亮,那些四邻八乡的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涌向寺庙,他们又如何隐藏得住,逼不得已势必要么逃走、要么与这些乡民冲突动手,即使他们几十个人功夫再高,面对无数因为他们亵渎寺庙而愤怒的乡民,他们又能奈之何?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蹲在外围收拾漏网之鱼即可!”
这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