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安打算造桥。
造桥这件事对于玄士而言并不算特别陌生,当玄士从普通人变成修炼者后,很多在普通人看来比较困难的事情在他们的手上总是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
所有的魔种人战士开始在余长安的指挥下过桥,甚至余长安是第一个通过桥梁的人,当他在桥上行走时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时空之力的波动是很不规律的,这种感觉他曾经也曾感受到过,只不过那是在天尊城里看到时空乱流时遇到过的情况。。
但这一次余长安仍旧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劝阻,一意孤行的下令让所有人开始过桥,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这个情况下若是还想着要小心谨慎的做事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落得毫无出路的困局的结果,这才是最危险的情况。
这是个很冒险的行为,毕竟目前来讲之后修桥的那批魔种人没有出现问题,但还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这十座桥上面的空间是不是真的稳定,一旦在兵团大规模转移时出现问题,那就真的要出大问题了。
“过桥。”余长安当机立断下令所有人开始过桥。
在备受煎熬的一个时辰之后,十座简易无比的桥终于完全修建成功,而最初修桥的那批玄士也都已经站在了另外一条路上。
修桥的过程说不上有多难,尤其是在魔种人的经受下修建的进程还算很快,可是在所有人心中,这个过程都是无比漫长的,甚至每当魔种人向外多延伸出去一段时,很多人的心都会紧跟着高悬起来。
每一个上桥继续修建的魔种人身上都缠着粗粗的锁链,这些锁链粗重到甚至已经严重影响他们行动的程度,但在余长安看来这却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旦真的有什么意外,也一定要把在桥上的那些冒险的魔种人给救回来才行。
除了那些忙碌在修桥之事上的魔种人外,剩下的人几乎全部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在桥上的那些人,生怕出现什么危险情况时无法出手救援。
他并没有只是修建一座桥梁,他是派人同时修炼了十座桥,并且这十座桥相互之间相隔的距离也比较远,他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进行测试,更多的机会自然可以看出更多的情况。
当桥身延伸出去两丈之后,余长安他们必须要正面这个问题,所有人都看着余长安,而余长安只是很随意的摆摆手,示意手下继续修桥。
余长安的修桥计划在开始阶段进行的比较顺利,他们是在走到了一处时空指针已经明显反应微弱的地方开始准备换路,两条路之间相距并不是很远,大概只有十几丈的距离,修桥本身的难度并不大,真正的问题在于桥身延伸出去之后会出现的危险是难以预料的。
比如豪门的衰落往往并不是因为其他豪门的进攻,而是因为那些想要成为豪门的“小家族”的攻击。
毕竟看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大的敌人,一些强大的存在往往也都是被一些原本他们看不到的敌人所干掉。
尤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本身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这件事让吕布这些强者们都感觉到忧心忡忡,他们对摆在面前的危险从来不会畏惧,尤其是像吕布这样的疯子几乎可以说是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敢与之一战,但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未知危险,他们却一直都表现得十分慎重。
正因如此,当余长安把他的这点发现说出来之后吕布才会感觉无比奇怪,不过奇怪之后吕布他们也都很快接受了余长安的这个观点,他们并不认为余长安这是在小题大做,恰恰相反,他们反而都认为余长安的这个发现是至关重要的。
他不是认为大锤有这样的表现是正常,而是他压根就没有发觉这一点!
一番交流后余长安才明白,原来除了自己之外竟然没有人发现周围的异样变化,甚至哪怕在大锤已经表现出如此明显的迟钝反应后,吕布也同样没有发现这个异样的情况。
余长安有些诧异的把自己之前的那种特殊感受说了出来,结果他说完之后吕布脸上的疑惑之情变得更重,最后甚至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盯着余长安。
“感觉到什么?”
“你感觉不到吗?”这次轮到余长安意外。
“发疯?”吕布一愣,疑惑的看着余长安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出现幻觉了?好端端的为什么我们的人会发疯?”
“也算不上是什么特殊情况,我就是担心咱们的人会忽然发疯。”余长安低声说道。
待众人领命而去后,吕布走到余长安身边开口问道:“你是发现了什么特殊情况?”
面对众人的劝阻,余长安却下定决心说道:“不要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毕竟就连在其间通过的玄术和法器攻击都会出现问题,甚至是单方面出现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人类现实想要强行通过的话也可能出现更多的危险。
就连冷山那种一向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也对余长安的这个决定表示了担忧,很简单的道理,之前他们跟柳家之间发生的那一战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但在场之人都很清楚那一战当中到底出现了什么诡异的情况,很显然在每条路之间肯定存在着一种极为特殊的力量,而这份特殊的力量就会严重影响到在其间通过的人。
当余长安把修桥的命令颁布下去的时候,就连白起都为他的这个命令感觉奇怪,并且很快几乎所有余长安身边的人都劝阻余长安这么做。
与其说现在余长安想要冒险去修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