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端起鸡尾酒杯,递到嘴边上,喝一了一口杯中两种颜色的鸡尾酒,辛辣,甘烈滞留在口中回味。

这时,一位身着花裙子,头发染成红色,大约二十岁出头,浓妆艳抹的少女坐在吴忌身边的椅子上,她先是看了一眼正在看着杯中鸡尾酒的吴忌,然后又将目光看向调酒师,说:“调酒的,给我来一杯鸡尾酒,我的酒要和这个人的一模一样。”

“好的,女士。”调酒师答应后,转身从酒柜中,又拿出两瓶白酒,一杯饮料,然后放在吧台上调制。

吴忌再次端起酒杯,递到嘴边上,大口啜了口酒水,含在了嘴里咕咚,然后才咽到腹中。

“嗤~”浓妆艳抹的女子冷哼一声,然后似有几分醉意地,双手支撑在吧台上,低着头,扭着面孔看着吴忌。

“乡巴佬。”她冷冷地说了一句。

吴忌扭过头,看向浓妆艳抹的女子,然后又将目光注视在鸡尾酒上。

在吴忌手中的鸡尾酒,两种颜色交融在一起来,轻轻地随着吴忌的手在波动,淡淡的酒香从杯口中溢出。

“说谁呐?”吴忌冷冷地说了一句,眼睛却盯在酒杯中波动的鸡尾酒上。

“说你呐?”浓妆艳抹的女子说,“酒吧里,就你一个土老帽土儿,除了你,你以为还有谁是土老帽儿。”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也不等待着吴忌搭话,就跟着那个胖乎乎的歌手哼唱:

“请你别再滥用感情了会很遗憾,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吴忌扭过头,眼神中露出冰冷看着浓妆艳抹的女子,“说我是乡巴佬,土老帽儿吗?”

浓妆艳抹的女子并没有搭理吴忌,而是摇头晃脑地继续跟着歌手哼唱,“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疯子,”吴忌说着,就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杯,“不可理喻。”

浓妆艳抹的女子眼睛一瞪就要发飙,而那个调酒师却将调好的酒水推到浓妆艳抹女子眼前,然后就说:“女士,您的酒。”

浓妆艳抹的女子这才又将视线注视在酒水上。

这时,吴忌裤兜中手机铃音响了起: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为谁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听见我为谁跳舞……”

他伸手从裤兜中将手机掏出来后,接通电话,然后贴在耳边上听。

“吴经理在酒吧吗?”电话另一头,白苓的声音很是动听地传了过来。

“在酒吧呢。”吴忌说,“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到了门口,正往酒吧里走。”白苓。

“我在酒吧吧台,你进来到这里找我。”吴忌说。

“知道了。”简短地说完,白苓就挂掉了电话。

吴忌回头,向门口看去,发现在昏暗和闪烁的灯光中,根本就看不清楚门口中那一个才是白苓,从门口陆陆续续进入酒吧中的人流很多。

这时,这个坐在吴忌身边的浓妆艳抹女子,竟端起酒杯,仰脖咕咚咕咚,将杯中的鸡尾酒几口就喝光,然后晃晃荡荡从座椅上站起,晃悠着身子向着人群拥挤的舞池走去。

喝多了……吴忌在心里这样盘算着,目光从浓妆艳抹女子背影上移开,看向了舞池中,舞动着的人群。

在这时,舞池中的人群几乎要疯了,个个都挥舞着双手,在舞池中尽情地扭动腰身,尖叫着舞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而在棚顶上霓虹灯闪过时,地面上,和酒吧四周的墙壁上,又留下数不清的手臂和肢体的阴影。

“再给我来个果盘,”当吴忌的视线,从舞池中收回,看向调酒师时,他说,“外加,再来盘小点心。”

“稍等先生。”调酒师说着就转身,走向冰柜,从冰柜中拿出一个果盘,回到吧台前,然后将果盘放在吴忌面前,又从吧台下拿了几样的点心,放在了果盘边上,这才又从吧台下取了一些牙签,放在果盘边上。

做完了这些,调酒师说:“先生慢用。”

吴忌没说话,点了点头,然后从果盘边上拿起牙签,扎了一块火龙果,放到嘴里咀嚼后,喝了一口鸡尾酒。

这时,一只白嫩而修长的小手拍在吴忌肩头上,还未等到吴忌回头看,一身白裙的白苓就坐在了吴忌边上。

“吴经理好惬意呀。”白苓半调侃,半认真地瞅着吴忌说,“小酒加果盘,再加一盘点心,还有一杯鸡尾酒。”说着她目光就从吴忌面孔上移开,看向了吧台上的几样小吃。

吴忌先是没说话,先把自己眼前的果盘和点心盘子,往白苓身前推,然后才说:“白苓小姐既然都来了,那么就与本大经理,一同享用吧!”

说着他从果盘中拿出一根牙签递到白苓眼前,白苓抿嘴一笑,欣然接过牙签,然后又是半分调侃半分认真地说:“无功不受禄,吴经理的盛情邀约,小女子定当是要报答的。”

白苓话说到这里,先是白了吴忌一眼,然后接下去说:“等会儿本仙姑吃饱了,下了舞池,一定和吴经理贴身热舞。”

看着白苓,吴忌浅浅一笑,心下里却折腾:白苓,本人再给你加上一条,你除了市侩,没城府,知道捞钱外,还有一条就是有太多的孩子气。

白苓也不客气,拿着牙签扎了半个橙子,就放到了嘴里咀嚼起来了。

“喝鸡尾酒吗?”吴忌接下去问。

白苓看了一眼调酒师身后的酒柜,然后又看了看吴忌身前的鸡尾酒酒杯,“来一杯,但是要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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