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主任大号符焱阳,原省队队员,他的这个省队队员的经历并没维持多长时间,没到半年,不得不因伤退役。他退役后想留在省队有些困难,又因为他的家就在康宁,索性回了康宁体校任羽毛球队教练,任教近二十年来,为省队输送了许多优秀队员。
然而,近些年来,省会赵州市羽毛球事业发展迅猛,无论是后继队员还是训练水平,都高了康宁许多,康宁体校羽毛球教研组,想要获得成绩就变得越发困难,符主任除了需要应对每天正常的教学训练工作之外,还要应对来自校方的沉重压力,他的日子能好过才怪。
提高自身的训练水平,挖掘每一个有前途的队员,就成了符主任平日最为重要的事务,举办每年一届的康宁少年儿童羽毛球赛,是一个发现新人的极好途径,因而他几乎每次比赛,都会亲力亲为,不遗余力地为提高康宁体校的羽毛球成绩做着努力。
这次朔平之旅,他有了深深地挫败感,让他最为感兴趣的两名队员,雷芳华与彭晨,都与康宁体校擦肩而过,这让他如何能不气结?
特别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苗乐童与孙承平带来的消息,更是让他吃惊加郁闷!“你说,从他的步法的灵活性和节奏感上,比苏然还要强?”
“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哎,可惜了,要是董明能接受苏然的挑战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苏然三番五次邀请他打一场比赛,都被他拒绝了。”孙承平惋惜地道。
“比的话苏然也不是对手,您是不知道,在现场我问过周边的人,董明以高速度高稳定性地米字步,在场地上练了大约一小时,我想问问你,这种快节奏的比赛,苏然能坚持多久?”苗乐童撇了撇嘴道。
“几乎是省队队员的程度,不行,我得再找汤老师好好聊聊。”符主任目前的脸上,哪里还能看得出白天时那种笑容,认真而严肃。
“您白天不是刚刚放弃了吗?再找上门去,怎么和汤老师沟通?”孙承平有些为难地道。
“就是再难,我们也要努力争取,雷芳华和彭晨我们没机会了,这个董明不能就这么从我们身边错过,”符主任看了看手表,然后又道,“快九点了,现在我们去她那里不方便,乐童,晚上只能辛苦你去一下汤老师的房间,不求你能得到些什么,最起码,探一探她的口风,然后约好明天再拜访她一下,没问题吧?”
“没事儿,汤老师住我隔壁,我这就过去。”
符主任满意地对苗乐童点了点头,眼神中全部都是希冀之色。
苗乐童的出身与符主任相同,不过她倒是正常退役,实际上,她退役时的年龄并不算大,那年她才刚满二十四岁。到苗乐童退役的时候,除非成绩非常突出,退役后很难留在省队,而她恰好是因为成绩一直没有突破,才不得不退役,这种情况下想留在省队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她回康宁的时机也赶得不错,正赶上康宁体校飞速发展的几年,她顺利进入了康宁体校,担任羽毛球教练。但由于近些年来,发展的不仅仅是康宁体校,赵州携省会之优势,发展更加迅猛,苗乐童也常常会由于后续学生的素质堪忧而发愁。
任何一项体育运动,运动员想要得到好成绩,除了需要训练刻苦之外,天赋问题,并不能完全被训练弥补,而羽毛球项目尤其如此。
董明在晚上球馆中的表现,苗乐童看在心里,她哪里还能不积极促成此事,午饭时董明说过不会打球的话,早就被她忘在了脑后,即便被她想起,以董明的表现,谁会相信他根本没接触过羽毛球?
苗乐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汤老师的门前,正准备敲门而入,却发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两人从汤老师房间走了出来。她打眼一看,这两人全认识,一个正是汤秋蕊,另一个则是康宁教育局体卫处的她的本家熟人苗谣谣!
“小蕊、谣谣!”苗乐童有事相求,带着满脸的笑容,向两人迎了过去。
“呀,乐童姐,你是来找小蕊的吧?我也是晚上没事儿干,过来串一下门儿,你们先聊,我回去了!”苗谣谣很夸张地对两人笑了笑,然后还过去与苗乐童拉了拉手。
“也没啥事儿,觉得现在睡觉还早,就来小蕊这儿坐会儿,谣谣我们离得近,回康宁后,我再去找你玩儿!”苗乐童也微笑地对苗谣谣道。
“那可说定了啊,别到时候每次推托工作忙,路途远,咯咯!”
苗谣谣笑着离开,苗乐童也是无奈一笑,与汤老师对视一眼后,凑到了她的近前道,“小蕊,我到你这儿坐一会儿,不影响休息吧?”
“离休息还早呢,要是乐童姐不来,正发愁晚上咋打发呢,原本有个同屋的,结果人家晚上去朋友家了。”
“那我可就要打扰了,要不然,我晚上到你这里来住?”苗乐童呵呵笑道。
“这倒不错,不过,你原来的室友咋办?”
“是个康宁的参赛队员,小学生,不熟。”说完,苗乐童居然真的回去取了东西,来到了汤秋蕊的房间。
汤秋蕊与苗乐童,说不上有多熟,以前打交道的时候也有,但毕竟没有多少,苗乐童比汤秋蕊大了七八岁,她也对苗乐童的反常举动有些讶异,看着拉个箱子过来的这位苗老师,汤秋蕊轻笑,“乐童姐,你倒是真痛快,行,晚上我是有伴儿了。”
苗乐童去了汤秋蕊的房间不提,董明却是一脸郁闷地与李同甫一道返回运动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