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管事,我这两日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有没有什么任务,又省心银子还多的。”
黄宗章笑眯眯的品着绿名伶,“任务自然有,省不省心得看你这茶叶怎么样了!”
“省心,绝对省心,听陆开元说你喜欢喝那什么庆南陈的,这不就给你带过来了么!把你屋前这长廊砍了,我这不…也有点不好意思么。”
“庆南陈倒是真能省心一些,那长廊的银子是你自己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若不开心了,下次再给它砍了,我绝对不眨一下眼睛!”
似乎是听出了好赖话,陈三赔着笑脸说道:“不不不,不砍了不砍了,我就是来接任务的,不是要还债么!”
“哼,你小子的毛病好了?”
“好了好了,欠的银子是要还的,所以这不就想收买收买你,给我个省心银子还不少的活么。”
“一分辛劳一分收获,若是想省心又不想辛苦,那就送信吧,出远门送信银子不少,你不是有那四条腿么,正好!”黄管事试探性的提议道。
“好啊!反正陆开元要照顾媳妇不能出远门,我这孤家寡人一个到哪都差不多~”
“嘿,你这小子答应的挺快啊,不会是不想还银子,要溜吧?”
“没有,哪的事,不就一万多两银子么,我多采些灵芝就行了,我那虎哥的鼻子可灵了,我出个远门找些山头不是刚好么,等还清了银子我给你们挖两根野山参补补!”
“你那虎哥这么厉害?”
“那是,要不我哪去弄银子,灵着呢,我唤出来给你看看?”
“算了算了,我胆子小受不得惊吓,你记得给我挖两根野山参就行了。”
“那你让我瞅瞅有哪些任务,我自己掂量掂量。”
黄宗章将桌上的三张信笺递给了陈三,其中便有他佟大哥那一封,都是六七十两的银子,陈三拿起信笺仔细看了起来。
“这这,这两个太远了,就多那么十两银子,这个我可以试试,我也没去过御魂宗,正好去看看。”
“你去看什么,御魂宗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可不知道了,御魂宗里有姑娘啊!”
“姑娘,你倒是真能琢磨,姑娘你不会大街上看么?”
“那能一样么,上次小试落秋的时候御魂宗的那些人里就有个丫头,凶巴巴的,长得还挺水灵,我这不是不小心得罪她了么,正好去赔个礼道个歉。”
“想是想的挺好,可这雇主要挑人,他让你去再说吧。”
“什么雇主,还挑长相不成?”陈三笑话道。
“挑不挑长相我不知道,有点毛病是肯定的,你不是也有点毛病么,兴许你俩就看对眼了呢。”黄管事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说道。
“那那那我如何去见他?”
“信笺上有他的住址,你找过去便是,要人送个东西去御魂宗,他若是给你东西你启程便是,若是没选你,那就拿着信笺回来吧,给你换个任务。”
“不用堂主手谕么?”
“信笺的背面已经有他的手谕了,御魂宗不会为难你的。”
陈三拿着信笺离开了宗堂,真的按照信笺上的地址找了过去,玄天宗耳目众多,他可不敢有半点的马虎。
到了佟大哥的家中,一阵闲谈,玉佩自然是拿到手了,两人还装模作样的在门口做了个戏,管他有没有人看,做戏还不得做全套么。
再去酒馆弄了一些干粮,和陆开元还有霜儿打了个招呼,陈三便上路了。
虽然不知道地牢里那老前辈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心要给他洗髓伐骨,可不赌一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呢。
兴许那老头就真的如他教训自己一般,是个言而守信,挺直脊梁的铮铮铁骨呢。
陈三一离开,黄宗章便找姜齐怀商量了此事,自然说的是这家伙要到御魂宗去做什么。
姜齐怀的府邸,两人一人一杯茶坐在院里的石凳上。
“你确定这事是他耍的诈?”姜齐怀疑惑道。
“这小子你还不知道么?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这种套路太符合他的性子了,破绽百出,粗糙的很。”
“那也不一定就是他耍的诈呀!”
“那雇主就是他平日打听小道消息的线头,你说是不是他耍的诈?”
“没道理啊,他还没跃境呢,去御魂宗做什么?欠那么多银子…想跑路啊?”
“有点像,但又不是很像,这点银子对他来说并不算多,据暗部回报,他去一趟山头,那些灵芝山参就有一千多两的银子,也就是十几个山头,他若是想,一两个月的也就还完了,应该不是为了银子。”
“不是银子,又还没跃境,怎么?不会真是为了御魂宗的姑娘吧?”姜齐怀惊诧道。
“啧,我说你怎么带他带得犯上傻气了,他说你就信啊?”
“哼,我那是被他气的,我不信他?我是他师傅,我不信他?”
“信信信,你信你的,反正我不信,你说他前些日子非要待在地牢里做什么?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这事我也琢磨许久了,不会和那沐桑怀有关吧?”
“那老头被打断了双脚,囚禁了那么多年,御魂宗也没有找来,大小也是一个长老,你说奇怪不奇怪?”
“此事当年我听柳老提过,确是蹊跷,按照他们的说法,御魂宗应该是心虚了,否则不可能不来的。”
“你说这次陈三拿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就是他要传得信?”
“那东西不就是个玉佩么,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