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十分镇静使出绝招,轻轻地拧他的耳朵:“呵呵,我还是按照老习惯,凡是你娃调皮捣蛋钻牛角尖,我就用这种笨办法收拾你,让你知道小耍我的厉害。”
每次都是到了此时圆森才求饶:“宁玲,从小到大,只有你耍性子就拧我的耳朵,你把我耳朵拧起茧巴没有?”
宁玲拧住他的耳朵不放手,趾高气扬地笑道:“拧你耳朵这是我一个人的特权,我骄傲!”
圆森警告她:“你没听人说过吗?拧耳朵是老婆收拾老公的特殊手段,你从小到大都在拧我耳朵,不怕别人说长道短吗?”
宁玲自豪地告诉他:“我从小拧你耳朵是好玩,现在觉得特别有意义,我这辈子只拧你的耳朵,如果不服我就使拧,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拧你耳朵是我的专利。”
圆森被她的天真可爱征服,只好求饶:“算了,我的姑奶奶,放手吧,把耳朵拧掉听不到你说话别怪我哟。别开玩笑了,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是祝贺加工厂开业,不能忘了正事,虽然没有物资上的表示,也要在语言上表示一下,否则,别人会认为我不懂事,我们到厂长办公室去坐一下。”
由远到近传来一阵锣鼓敲打声,厂区不少人听到锣鼓声走到外面热闹,姜局长和魏局长也跟着行人朝厂区门边走来,宁玲只好放下拧耳朵的手,轻轻地警告他:“下次如果再惹我生气,非要在大街上或你们大队来当着你们领导的面拧你耳朵,不幸你就试一试我的话是真还是假。”
圆森带着啼笑皆非的脸色,一语双关的口气:“只要你言行一致,我会始终如一地对待你,假设我掌握了你的真凭实据,自然会退出你的感情圈子。”
宁玲这下可真的动了肝火,沉下脸训斥他,像发连珠炮似的质问他:“圆老黑,多小到大,谁牵过我的手?我对谁无话不说?隐瞒过你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姑娘吗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我做过什么见不得天的事?为了等你一句话,已经耗费了我二十五年的青春期,我的同学,同事,她们过的什么日子,我这样期待着你还不够吗,世上有我这么傻的人吗?你得把这句话讲透彻!”
圆森还是第一次到她这么义正词严地质问自己,只好把对她怀疑的意图藏在心里,采取迂回的战术,十分虔诚地跟她道歉:“好妹妹,你刚才自己说的要找一个人嫁出去,像这种话不是空穴来风吧!既然你能说这样的话,一定有一个初步目标,有就有,没有就算了!我是相信你的话做出的假设,并不是当真有这么回事,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我自觉从你的感情圈子退出,是让你的生活过得幸福美满,没有任何压力,也算是我作出的最大让步,并没有任何恶意。话说回来,我还是深信,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感情能经受住任何考验,就算我刚才的话不对,别生气行不?”
宁玲知道刚才说漏嘴栽下了感情祸根,惹得他抓住这句话不放手,显然不是自己真心话,世上的男男女女谁都渴望得到一份没有任何污秽的感情是惟一的追求,纯洁的感情没有三者因素才最可靠,她不想放弃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这份情谊,十分忏悔地诠释:“圆森哥,过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了吗?听不出来我是用这种方式逼你表态?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钻牛角尖,通过这种表面现象出,我在你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圆森终于让步:“真想回到童年时代,在自然环境面前,我就像一棵参天大树,给你遮挡风雨,在同龄人面前,我就像一个大英雄,保护着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在学习上,我成了你的义务辅导员,给你解答疑难问题,仿佛我的一切都与你的生活、学习有着密切的联系,没想到,随着岁月的增长,发生一些嗑嗑碰碰的事,算了小妹妹,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面对现实,踏实做事,诚意做人,日光永远都是美好的。”
宁玲也不与他争长道短:“好吧,我们之间的误会就烟消云散,立足于实际,展望未来。圆森哥,我们只顾得耍嘴巴皮,外公外婆的身体有没有大问题,需要我去望吗?”
圆森兴致勃勃地告诉她:“幸好他们平时非常注意锻炼身体,身体抵抗力量,没有多大问题,他们只是感到身体这舒服,有些咳嗽、头晕目眩,我们这次把他们接到城里来,既要给他们治病,还要送到市人民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把预防工作放在首位!”
宁玲十分关心老人的身体:“治病和检查需要我跑腿支会一声,我毕竟在卫生局工作,多认识几个人。”
圆森吩咐她:“他们今天下午休息一下,明天我爸爸先去挂号,妈妈带他们去病,你如果有时间就去配合一下,找一个医疗技术好的医生给他们病。”
宁玲拍拍胸膛:“你娃就安心上班,这件事就交给我就妥了。我心里的气也出了,现在心里特别舒服走吧,现在我们到厂长办公室去展示圆森哥的君子礼节。”
圆森让她手挽着手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唠叨:“我简直没有搞懂,这一辈子怎么会遇到你这一个小淘气!”
宁玲开心地笑道:“不知你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