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烈地掌声中,宁玲用流连忘返的神情扫视着圆森,方琳母女、肖林、小柳、卫生局所有认识圆森的人都用奇异的目光注视这位警察,圆森行若无事的表情,用鄙夷而清淡的眼神着从自己身边的宁玲,他们从圆森的眼神中不出端倪,只有圆森自己明白,五年之约是基线,根本没有把握在五年内破案,因为被追踪的目标是不是自己要找到的目标都是未知数,与其让她白耗青春,不如成全她提前过上自由的幸福生活,谁知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呢?谁知自己承诺了不破此案不结婚呢?一切随缘,他有本事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就随她吧。
当冯帅和宁玲在台上翩翩起舞,如果没有圆森在场,只是他们两个在台上跳舞,台下观众绝对会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的绝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冯帅并不是故意为难她,而是考察她的应变能力,尽管她有一百个不愿意陪他跳舞都是可以理解和谅解,毕竟她和他有二十几年的交情,自己才和她认识两个来月,要是她就这么随意地答应接受自己感情,这样轻浮的人不能深交,就是常用的一句俗话,他们是铜锅遇到铁刷把,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之间手把手跳舞时,一个戴着白手套,一个戴着很不合体的黑手套,他们之间没有语言,只是随着音乐声漫步,肖林此时用事先带来的摄像机把这一曲全部摄制下来,这是受韩玉华董事长派遣的一项重要工作。
小柳有些奇怪地问他:“肖林,你是搞房建设计图纸的,怎么改行搞摄像了?”
肖林憨笑道:“这是业余爱好,你他们郎才女貌,不摄像太浪费了。”
小柳义正词严地指责他:“肖林,宁玲结识他们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富二代、官二代,一个是警察,我们都惹不起,我劝你最好别赶这淌混水,免得两面受气,说这定弄死都有可能,这年头啊,惹不起躲得起。”
肖林信誓旦旦地表态:“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只管赚钱过日子,不想、也不会去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事。”
小柳对他们之间跳这一曲舞公正地评价:“他们两个舞姿非常优美,就是表情不协调,宁玲板着面孔,木然地摇动,冯帅表情也很轻描淡写。”
姜局长夫妻俩到冯帅这个举动心里明白,冯帅来本局工作的真正意图是公私兼并。
魏局长此时才出,宁玲一直别着劲和冯帅说话,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从宁玲戴黑手套就能出,尽管冯帅要人才、地位、金钱三样都不缺,仍然没有打动她的芳心。
方琳一直关注圆森的眼神,他从行若无事转为忧伤时,悄悄跟母亲评价他们的感情:“妈,你信不信,我从黑面警官忧伤的眼神发现,他已经做好放弃与宁玲发展感情的念头了!”
扬秀翠斥责方琳:“一个小姑娘胡说些什么,冯局长和她是正大光明地跳舞,再说,他还征求圆森的意见时,他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后才请她去跳舞啊,他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吧!”
方琳轻笑道:“样子,你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很难理解和接受现在这些人的观念!”
圆森此时换了一把椅子问方琳:“谈谈获奖感受。”
方琳接过他的话题,轻描淡写地说道:“感谢大家的鼓励,我以前只是自娱自乐自己在悄悄地哼哼,没有登台试过效果如何,今天是第一次登台试唱。”
圆森提醒她:“你的确有唱歌的天赋,继续努力,你的发展方向明确没有?一会有人找你说事,你信不信?”
方琳点头承认:“当然是让更多的人掌握演唱技巧,你说找我的人估计是这个演艺班的班头。”
果然,他们还没有继续谈下去,刚才指挥合唱的中年男人眼睛瞪得圆圆的,说话带点妹妹腔走到方琳身后邀请她:“小美女,能否借一步说话?”
圆森挪动一个椅子的座位给他,这个人座下后,方琳木然地回答:“左边是我妈妈,右边是一位好朋友,有话就在这里说,没有回避的理由。”
这个中年人自我介绍:“我姓王,是这个班子的牵头人,听了妹妹美妙的歌声好比天籁之音,如稍加指点,加上舞台锻炼,你演唱这条路一定能走红,我想盛情邀请你加入我们队伍,收入三七分成,你得七层,我们分三成。”
方琳胸有成竹地回答他:“我才读完高中一年级的第一学期,没有心思走业余或专业演唱这条路。”
来者笑道劝她:“我们的演出不耽误你的学习时间,你当然是以读为主,有空余时间才参加演出,我们的班子里也有学生,她们一边读,一边赚钱,不断积累舞台技巧,还能提高自己的演出水平,一举两得。像你这种水平,一个月随便有上万元的收入,迹再辛苦几年才毕业,毕业后还要参加考试才能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单位又是实行聘用制,走上工作之路以后一个月也难赚上这笔钱,请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行不?就是你这位当警官的朋友一个月阳光收入也没有这个数吧!何况,你家情况这么特殊,多赚钱不是坏事。”
方琳义正词严地指出:“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不走业余和专业演艺之路,这是我重复原来的话,这是深思熟虑做的决定,请王老板听明白。”
这个姓王的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