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理直气壮地指出:“你才十五岁,我都快比你大一个年轮了,你还不服气啊?”
方琳屈指计算:“我满了十五,吃十六岁的饭了,高中毕业就是十八岁,读四年大学就是二十二岁,只比你小几岁喽。”
方琳的话把他们两个都逗乐了,宁玲故意逗她:“是啊,这几年只准你长,不准黑面警官长,他在年龄问题上还吹牛不?”
方琳呵呵大笑:“听到没有,黑面警官,姐姐在帮我说话哟。”
圆森幽默地笑道:“别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两个走到一起,就把方的说圆了,悲哀啊。”他从反光镜里到有人骑自行车,有人骑摩托车在跟在车后,他机警地吩咐她们:“你们别下车,有几个来路不明的人在跟踪我的警车,我开车先把这些人带到转盘时换上警服下车去要兄弟们配合一下,我下车的时候你们在车里别出来,我安排好一切就将车开到市局,摔掉这些不干净的尾巴到大队绕一圈后才开回来送她回家,不然,这些人知道方琳家庭住址迟早要惹事。”
宁玲首先积极支持他的观点:“把脑子用到这些地方才是你这个黑面警官的正份,既然你开车送就要负责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方琳听到圆森的话有些毛骨悚然,更有些迷惑:“把警车开到市局去干什么?”
圆森简要地透露:“对付一些地痞无赖,我只能用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招数和他们较量,让后面这些小伙子摸不清我们的意图和路数,便知难而退,别再纠缠你。”
方琳忧心忡忡地忏悔:“我读小学、初中经常唱歌得奖,当时我不怕,我爸是镇上的干部,我们家住在镇政府,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到城里读后,在班上,他们要选我当文体委员,我没接受,宁愿当劳动委员也没当文体委员,就是怕唱红惹事,早知唱歌会惹事,我不该唱。”
圆森驾驶着警车朝转盘行驶,他一边驾驶车辆一边安慰她:“方琳,别慌,既然唱了就别担心,别把这件事往心里放,宁玲和我随时会帮助你摆脱困境,只不过,在读高中期间尽量避免唱歌,读大学时可以放声高歌,大学生比这些小城市的人素质高些。”
圆森故意驾驶到红灯亮时他停下车,脱去外衣,穿上警服,绿灯亮时,他驾驶警车来到转盘,他从反光镜里到刚才跟踪他的摩托车、自行车继续在跟踪,警车行驶了转盘的一半,依靠在施划的停车位置,他下车去跟秩序中队执勤人员招呼后,执勤人员用对讲机通知各路口的人员配合行动,他上车将警车开到市公安局,跟踪警车的摩托车和自行车被执勤民警拦截后,有的检查车况,有的检查证照,有的对当事人进行询问,故意让他们到圆森驾驶的警车进了市公安局。
原来以为方琳只是孤儿寡母之家,可以任意摆布,他们到姓王的班主碰钉子后,误认为只是在场人主她们母女俩伸腰打气,不想在这里纠缠,他们便改变策略,骑着车找到她家的住处,采取相应的对策,他们以为这辆警车的协警驾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没想到,他是一名正式民警,还把车子开往市局,这时他们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大有来头之人,打消把这小姑娘拖下水的念头。
坐在车内的方琳隐约地感觉到,宁玲深爱着圆森,这种爱是纯家庭型的溺爱,如果圆森不是走上公安交警侦破案件这条道路,他们之间组合成一个家庭一定会有高质量的生活,单从外表上去,他们不搭配,一个洁白无瑕,身材健美,要线条有线条,要体形有体形,艳丽多娇,一个黑不溜秋,相貌平平,身材高挑,体形瘦削,唯有那么眼睛与众不同,仿佛能洞察秋毫,又能说话,将心灵的语言通过犀利的目光表达,从智商去,圆森的智商远远高于宁玲,他始终保持着强思维能力分析判断处理问题,能把一些表面现象剖析到深层次的内涵,应对处理疑难问题技巧高超,尤其是应变能力具有远见卓识的功底,采取动静结合的方式躲避一些社会治安纠缠,他遇事不惊,处理果断,充分发挥有专长斗智,巧胜王老板,威慑几个无名鼠辈,将天下人的危难纳入己任,他不愧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愧是一个未来的神探,如果天下的警察都像他,天下太平的日子就不远了,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他,即使是母亲送回家同样没有办法躲避这些无名鼠辈,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端,像他这样心里装着案件,有多少人能接受呢?他父母想着他早点结婚,完成传宗接代的事,要给他多大的压力呢?
圆森按照自己的思路把警车开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执勤的保安,凡是到警车出入他们不会过细的盘问,知道他们内部有特殊任务,不需要局外人知道,公安机关的人员出入另外专门安排有民警在进行登记,圆森下车后到登记民警处主动登记:“我在近处执勤,进来行个方便。”
执勤民警乐意地笑道:“没问题,市局是你们大家的娘家,地方你们非常熟悉,去吧。”
圆森爬到楼上去到跟踪自己驾驶警车的几个年青人知难而退后,回到登记民警处打个招呼便来到警车边,驾驶着警车绕圈子证实切实摔掉几个尾巴才把方琳送到家门口,下车时,他吩咐方琳:“我去给你们小区的保安打招呼,凡是到门卫来找你们的,一律不准他们提供你家的住址。你要和你妈商量好,以后凡是你们家的亲戚来时在外面打电话你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