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诚实安排的主宾坐定后,老校长知道该他发挥主导作用,首先拿起筷子招呼客人:“动筷子吃啊,别客气。”
宁玲间接说过圆森家吃饭的一些规矩,当她按圆森的意图请父母参加他家团年吃饭,二人有些不乐意,认为这餐饭吃得不明不白,一是圆森本人没有上门来请,二是不明白意图,三是他们受了肖林的影响,一直想成全女儿和冯帅的好事,为她找个金龟婿,三是表明如果让人请团年必须要请三年,否则,做任何事都不吉利。宁晔和宋淑惠到他们睡觉的寝室去商量后,由妻子出面跟女儿商量,她不能表明是因为让他外公、外婆开心地过好春节,巧舌如簧地说,圆森是特殊工作,时间紧,走不开,现在城里都时兴,年青人的事长辈只是偶然聚一聚,不过多参与他们之间的活动,为了证明她和圆森之间的感情交往,慎重地请来了他的外公、外婆,还要圆叔叔收的学习防身技能小徒弟的母女俩。
宁晔听到女儿朦胧地解释,知道她的人生之路走这二十几年,最熟悉的人就是圆森,只要他们能真心诚意走到一起,是一件无忧无虑的事,他有知达理的父母,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没有什么能取代这种环境。宋淑惠到圆家这么拖女儿的婚事,虽然想给女儿找一个富贵家庭,现在圆家主动地表明态度,只好接受。
宁玲便告诉他这家人吃饭时,十分讲究礼数,一定要他外公表态才能动筷子,还用公筷拣菜,不让老人提礼品。
本来宁家和圆家都是老邻居,宁晔夫妻知道这家人受老校长的影响,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喜欢穷讲究,上班时圆诚实的工资收入高些,家里经济条件宽松些,现在每个月的退休金仍然比自己家的收入高些,肯定要讲究些,往往像这种情况,到了年头岁尾都是互相请客吃饭,别人家请了初一就要还人家十五,为了女儿的人生大事,不能吝啬,也到馆子里去包桌席,不巧的是,大一点,排场好一点的饭店没有位置,急得他们焦头烂额,只好在一家偏僻的小馆子预定了一桌。
宁玲出面去请方琳和杨秀翠参加圆森家的团年邀请时,母女俩关到屋子里商量,开始坚决不接受,一是方琳不想面对圆森和宁玲亲切的样子,心里始终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特别是到他就想起父亲遇难的事,死不瞑目的他还没有找到撞死他的凶手,想起都心寒,二是自己家和他家不沾亲缘关系,没有必要接受他家的邀请,三是厂里从一月二十九开始放三天假,杨秀翠要坐班守厂,三天后又要上班,没有时间回请,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杨秀翠家是农村的,十分讲究农村风俗习惯,像这样的邀请只有一次就十分不吉利,至少要请三次。
宁玲知道她们的内心想法后,只有用激将法告诉她们,这次他家团年请客是临时决定的安排圆森落实请客的事,圆森脚板跑起了果子泡,没有时间出面请,让他父亲教你防身技能是破例,他父亲除了教圆森之外没有教任何人,自己想学他都不肯教,也是提高方琳的身体素质,推动方琳学习进步的最好方式,虽然没有亲缘关系,通过这种师徒关系,能随时了解破案情况,这可是难得的机遇。她们权衡利弊,终于接受了一定三年的邀请。
眼下这一桌人有五种想法,老校长和妻子是通过这种方式,促进圆森和宁玲的感情明朗化,圆森和父母是陪二位老人节日过得开心,宁晔夫妻认为是圆家请的订婚宴席,杨秀翠是想让女儿学防身技能,借此机会表达感谢之情,方琳是想借学防身技能,套取破获父亲案子的消息。
他们揣着各自的思想在一起吃饭,服务员见菜上得差不多便临时退出这个包间,老校长到大家都吃了一会菜,圆森把装葡萄酒的小塑料桶子拿出来给各自的高脚酒杯中斟酒,同时夸赞:“这是我妈到葡萄园去买回葡萄酿的葡萄酒,存放几年了,只加了冰糖和醪糟曲子,酒精含量不高,任何人都能喝,味道相当纯正,适量地喝点补身体。”
徐世芳笑着指责他:“你这娃娃真是的,没有像你这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宋淑惠有了发言的机会:“我们的同事,徐老师就是喜欢搞吃的,非常讲究。”
宁玲也跟着夸赞:“徐阿姨炒的菜比我妈炒的菜好吃,我还要拜她为师哩!”
老校长乐滋滋地笑道:“呵呵,没想到,我女儿、女婿退休后一人收了一个徒弟,一个是学厨艺,一个学武艺,好,你们细没有,宁玲和这个方琳真像姐妹们一样漂亮。”
圆森见他们之间的话都十分亲切,打开敬酒的局面:“本来我不该喝酒,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特殊的平台,敬一下各位的酒。”
老校长十分高兴地提前安排:“我先慎重地申明一下,按照我们的风俗习惯,过年要过三个年,只要我还活着,每年都下城来过年,你们请来的客人都不准少,请客的费用由我出,谁要跟我争着出钱我跟谁急,只要这家馆子不垮,地点也定在这个包间,诚实,这件事你具体给我落实。先要逐个表态后才能喝酒,不然喝得心里不痛快。”
圆诚实第一个积极地表态:“爸,只要您开心的事我一定落实好,付钱的钱是不是请您放权同时交给我?”
老校长笑道:“诚实,你问一下世芳,我什么时候表态请客让别人付了钱的?这不是钱的事,是一个人表里如一的品质不能走样,年青是这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