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与圆森一起骑着自行车来到圆森家住的向阳小区,走到小区前的互惠超市门口,宁玲找了一个借口:“圆森哥下车,你在外面一下车乖乖地等到,我去买点女人用的东西,你去就不方便。”
圆森本来就是一位忠诚老实之人,听说她要买女人用的物品,更不好跟进去,只好老老实实地呆在超市门边着自行车:“好吧,你这个小精灵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宁玲提着随身携带的白色坤包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后就走出来,趾高气扬地吩咐圆森:“走吧,事情已经办妥。”
圆森有些惊悸地问她:“你说去买东西,怎么没到你提东西,是不是你把买的东西搞忘了拿走哟。”
宁玲神秘兮兮地甜笑:“我像丢三落四的人吗,早就招呼你我买女人用的东西叫你别管,你还不信,走,别让人到我们在城里,到时候在单位上不好处关系,以前我从来不说假话,为了陪你,其他人都不重要。”
圆森她笃信的眼神,只好骑着车跟在她后面朝家走去,来到楼下锁好自行车,便一起朝家走去,到了门边他摁了一下门铃,听到父亲在屋内问:“找那个?”
圆森回答道:“爸,是我们回来了。”
圆诚实开门后,态度和蔼地指责他:“有钥匙不晓得开门,还摁门铃,我还以为是刚才几个走错门的人在摁门铃哟,你们喝咖啡去了,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宁玲解释:“圆叔叔,您不晓得,有人要请我去吃饭,被我撒谎给推辞了,只好到家里来。”
徐世芳听到门铃声,立即从厨房走出来,从鞋架上把拖鞋取下来放到防盗门前:“是啊,在外面吃饭用钱多,就是吃个排场,吃不到什么名堂,又不干净,说不定吃地沟油都晓不得,在家里吃饭菜都洗得干净些,有些菜还要在水里浸泡,宁玲快进屋,圆森,去舀热水给宁玲洗脸。”
宁玲到徐世芳热情地神色,内心十分喜悦,能够与这么贤惠的婆婆娘一起相处,生活得一定幸福:“徐姨,您别太客气,随便弄点菜就行了,弄太多吃不了难得收剩菜。”
徐世芳取笔她:“呵呵,长大了就是不一样,小时候每次到家里来就喊,徐妈妈,有啥子好吃的,现在晓得省吃俭用了。”
圆诚实指责妻子:“吃了老南瓜翻旧话,走,我们去煮饭,他们两个年青自行安排,莫在这里碍事。”老两口谈笑风生地到厨房去了。圆森殷勤地接过她手里的包:“我去接一盆热水给你洗脸,然后坐在沙发上电视。”
宁玲鬼精鬼精地用右手的食指指着笑他:“你怕我到你住的寝室里去,是不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圆森窘得满面绯红,连忙解释:“你我像有秘密的人吗?”
宁玲他的表情,怀疑他的寝室藏了怕让自己到的东西,越是坚持要到他寝室去:“我先在客厅坐一会,再到我们圆大公子的卧室里去参观一下,你是不是金屋藏娇!”说完后,她就坐在沙发上休息,用迷惑不解地眼神注视着他。
圆森更是窘迫不堪:“好吧,一会你到我寝室去后千万别取笑哈。”
正在这时,有人摁门铃,圆森去问:“请问你找谁?”
门外一个姑娘的声音:“请问这是圆森的家吗?”
圆森把防盗门打开:“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
一位身穿互惠超市职业服装的姑娘提着一箱牛奶:“这是你朋友送给你父母的牛奶,请你收下。”
圆森只好收下这件牛奶:“谢谢。”他关上门后指责宁玲:“宁玲,你现在板眼越来越多哈。”
宁玲笑道:“我是你的徒弟,上次你到我家也是用的这种方式,呵呵,谢师了嘛。现在去揭开你寝室的秘密。”
圆森用钥匙打开寝室门,只见他的寝室里,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摆满了关于道路交通管理方面的籍,教案,监控录像的调取、解码(播放)及视频格式转换,还有一些试题,交通肇事案件取证指引等资料,乱得不像寝室,就像一个研究室,惟一清晰的是床头摆放着一张他用笑绘制宁玲的图画栩栩如生,就像自己站在床头一样。霎时,让宁玲真心感受到这个表面冷若冰霜,内心像火一样情感的男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多么重要。
宁玲转身把寝室门关上,像一头温驯的小绵羊,紧紧地拥抱着他,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圆森慌了手脚,听到她一颗跳动得十分激烈的心,只好让她依偎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今天你到了我心里的秘密,千万别笑话我哟。”
宁玲此时的心荡漾起爱情的花朵,虽然她不是花季少女,仍然是含苞欲放的成熟青年女,她真诚地渴望能得到圆森的一份真爱,没想到,他表面上冷若冰霜,心里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似的,能够用这种方式表达感情才是任何方式都不可取代的情感,金城汤池也换不来这种深情厚谊,她期待着这个榆木脑袋开窍,能给自己一份更实在的爱,并不需要这种精神寄托。虽然感动,也不能过分强求,他为何不让自己知道这份情呢,让她灵魂深处荡漾激情涟漪中掀动一朵朵疑惑的浪花。
圆森从宁玲跳动的脉博感受到,她的情愿在诚意、激进、冷却、徘徊、惆怅的几个复杂变化,只好轻轻地倾诉:“二十多年凝结的这种情谊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并不是我无动于衷,对感情麻木不仁,原因已经陈述清楚,不需要再解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