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翠与她真情交流:“琳琳,你担心我什么,现在厂里给我买了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险,到了五十岁就能领养老金,章老板虽然妻子死了,他有自己的子女,人心都是一样的,他处处会想到自己的子女,我处处想到如何保障你能安心读,我也只有一个人,一双手,照顾不了他的子女,如果像这样组合,闹得文进武出的,有啥意思,只要能把你供成大学生,找到一份好工作,公安如果能把撞死你爸的凶手揪出来就不说,如果他们没有揪出这个凶手,别我是一个妇道人家,我就是拄着棍棒也要逐个院子去找,也要找到这个凶手,让你父亲死得安心!”
母亲的决心激励着女儿:“嗯,找撞死父亲凶手的事您就别担心,您也别担心我的事,要是遇到真正喜欢您的人,您就接受吧,我现在除了读,有时间我就要去问表哥,从他那里了解黑脸警官一天把追查撞死我爸凶手的事当回事没有!”
杨秀翠提醒方琳:“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这样称呼警官,别说他在办理你爸爸的案件,即使不是这样,也不能对人这么没有礼貌,你每天都在跟圆森的爸爸练功,你可以从侧面了解情况嘛,他嘴里得到的信息再与表哥那里得到的信息综合考虑,这样才全面,谁说的假话,谁说的真话,就是不攻自破了。”
方琳有些疑惑地摇头:“我间接问过师傅,他旗帜鲜明地告诉我,圆森破案的事不用我们操心,鼓-励我安心读,别为这事操心而影响学习,他的专业水平高出他父亲,把破案子的事得比他生命还要重要,他说话的态度是十分肯定,没有一点虚假,我也纳闷,师傅平常说其他事都很低调,为啥对圆森破案之事评价这么高。”
杨秀翠表明坚定不移的态度:“是啊,知子莫若父,从你师傅教你功夫得出他的人品,我们要相信他们。你父亲被撞死这个案子难度大,就只有这么一块碎片,要找到这个凶手,必须有一个相当艰苦的过程,不能心急,我找过你表哥,他也是这个说法,听说为了破这个案件,利用了很多休息时间,你表哥都有些烦躁了。”
方琳此时有些心烦意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把他说得再好,没有成效就等于零,妈,我们快点吃饭,吃完饭我们好去祭拜爸爸。”
母女俩平常都是各忙各的,母亲一天忙厂里的事,女儿一天除了学习就是打扫屋子里的清洁卫生,她总想为母亲分担家庭担子,让她多为厂里的事多操心,免得让别人说长道短,辜负别人的厚望,宁愿自己辛苦点也不让别人说闲话。
杨秀翠和女儿抓紧时间吃完饭,母女俩一同把碗筷洗后,方琳回到寝室背着自己的挎包,把写给父亲的信件收在包里,随同母亲一起去公墓祭拜父亲。
黄昏,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线,母女俩一同徒步来到公墓陵园,守墓是一位老人,到她们母女二人来时,知道她们是祭拜亲人,热情地接待她们。
杨秀翠购买了纸、蜡烛、香,沿着公墓的道路来到竖立了方天歌墓碑前,只见坟前有人烧过纸钱,香烛。杨秀翠有些纳闷:“我们家的亲戚都在农村,没有人进城啊,镇上也没有人会这么细心,是谁来给你爸烧的纸钱呢?”
方琳更是迷惑不解:“你问我,我怎么晓得,爸生前在单位做人做事都很厚道,也许是爸生前的同事来祭拜他嘛。”
杨秀翠一边在坟前摆上供品,把买的纸钱一张一张地撕开,一边嘴里叨唠:“谢谢好心人记得我家天歌。”方琳到母亲在撕纸钱也跟着撕,杨秀翠问女儿:“女儿,你来那事没有?如果来那事,身-子不干净别碰纸钱哦,碰了纸钱你爸得不到。”
方琳羞赧、矜持地告诉妈:“身-子刚干净,有没有影响?”
杨秀翠教她:“只要没在那事期间,身-子干净就不怕。”
方琳便也跟着母亲一起撕纸钱,她们把撕开的纸烟堆放在坟前,先用事先准备好的打火机,点燃香烛,插在坟前的盒子里,把带来的白酒倒在杯子里,再点燃纸钱。
杨秀翠便跪拜后,就跪在坟前的祭拜台,方琳也跟母亲的身边跪拜,杨秀翠撕心裂肺地嚎啕:“天歌啊,如果不是我心软,不会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我们,害得我和女儿成天思念你啊,我的天歌啊,你的在天之灵保佑警察能尽快抓出这个伤害你的凶手!”
方琳听到母亲无拘无束地诉说心中积压的怨气,这时便从包里取出成绩单,要把心里的话毫无遮掩地向父亲倾诉:“爸,您走这一年,我没有让您失望,每次考试成绩原来是年级的五十强,现在一直攀升至前二十强,每进一级就要付出十分艰辛的努力,女儿无时无刻不是把您的教诲牢记于心里,爸爸,女儿不会给您丢脸,更不会落于人后,爸,我把成绩单都带来了,您嘛。”她把成绩单向空中挥舞。
杨秀翠给她作证:“天歌,方琳不仅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一直没有拉下,她读很用功,而且还在不断上升,不会丢方家的脸,女儿很懂事,她一早就跟着一位老所长练功,吃了早饭就去上学,晚上回家做作业,有时还把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我现在没有搞缝纫店了,遇到一位好心的冯老板,在我们开的服装店前办起了服装加工厂,我现在当厂长,你不晓得,开始当厂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