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在父亲上车后关好车门进入驾驶室,宁玲在老人进入后排座位后关上车门进入副驾驶的位置,圆森便驾驶着轿车驰往卧龙镇,圆诚实一点没有长辈的架子,乐呵呵地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好,自从退休到现在从来没做过作业。可没有学生娃娃乖哟。”
徐世芳为让宁玲减轻思想压力,接纳他的工作和他这个人,更是得寸进尺,轻轻拍着老公的肩膀:“你们两个小朋友,当年威风八面,让坏人闻风丧胆的圆所长,而今成了我一个退休老太婆的跟班,呵呵,呵呵。”
圆诚实也禁不住笑逐颜开:“说成是贴身侍卫比跟班好听些嘛,世芳,虽然我们是闲云野鹤,也要讲点新鲜名望嘛。”
宁玲到他们二位老人快乐地生活,真有一种无比舒心的感觉,再也不到他们日理万机,夜以继日疲惫的身影,而是幸福地过好晚年生活,他们的对话让她捧腹大笑。
徐世芳轻笑道:“哼,官场上下来的人就是不一样,退休后还要争名位,先当好跟班,表现好儿子结婚以后再提升你为侍卫,有了孙子,你除了跟我当跟班,接送孙子,教好文韬武略,再提升你当侍卫长。”
圆诚实一本正经地提示圆森:“儿子,听到没有,我如果想晋级必须有你们的配合,否则,不知我这跟班的工作岗位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宁玲此时明白老人是在激励圆森与自己的早日缔结良缘,心里暗喜,旁敲侧击地探听他的虚实:“圆森哥,叔叔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哦。”
圆森回避他们的话题,绕着圈子笑道:“爸、妈,你们闲着无事,既可以参加老年大学的活动,还可以参加义工活动,快乐的生活啊。”
圆诚实锁紧双眉:“儿子,你是嘴长两张皮,说话不费力,若不是这次方天歌的老婆到家来说我还蒙在鼓里,自己承诺不破方天歌的案子不结婚,以一块碎片为线索,要追踪破案,凭你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简直是蚂蚁憾树,谈何容易,我们能视若无睹吗?我们能坐山观虎斗吗?我们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还说我们没事,你把我们的事安排得这么充实,还有时间去老年大学吗?”
徐世芳苦笑道:“宁玲,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哟,他们是父传子的工作狂,别再来过愚公精神就麻烦喽。”
宁玲此时被他们一家这种心心相印的精神所感动,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圆森哥表态,我随时都愿意进圆家门,做圆家人,为愚公精神破案竭尽全力。”
徐世芳欣慰地笑道:“宁玲,也许是我们母女俩前世欠他们父子俩的情,此生来还情。”
圆诚实感慨万端:“此生能得到世芳这位贤淑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她忙里忙外操持家务,还要管照圆森的吃饭、穿衣、学习,好在娃娃还是自觉,没让我们操好多心。”
徐世芳漫不经心笑道:“有些事我根本就没给你说,怕你担心,你以为他真的是一点都没费力就长大了哟。”
圆森怕妈揭自己的老底,只好堵妈的嘴:“妈,感谢您的哺育和教诲,妈,喜欢吃什么,儿子经常给你买。”
徐世芳再也不遮掩:“妈不要金也不要银,只要你早点把媳妇取过门就是最好的礼物。”
圆森从他们的话中已经听明白,父母转弯抹角都是想促成自己与宁玲的婚事,偶尔生理器官发生反应时也想过恋爱结婚,当想到死得冤枉的方天歌时自己当众承诺的话,就千方百计克制着,年青人的身体很强壮,发育非常旺盛,梦境中发生一些房事感到很舒畅,醒来后内裤装着粘粘糊糊的液体,只好悄悄地换洗内裤,这些是他心中的秘密,不能透露给谁,此时正在开车,更不能胡思乱想:“爸、妈,您们的心意我明白了,别唠叨了行吗?”
宁玲幸灾乐祸地笑道:“圆森哥,我以为你是一块木头啊,原来也是有思想,有情感的年青人哦,呵呵。”
圆诚实不想让儿子过分尴尬:“我们忙昏了头,还没给爸、妈打电话,世芳,给老人打过电话。”
徐世芳马上掏出手机拨通父亲的手机:“爸,您和妈好吗?”
老校长乐呵呵地回答:“我们很好,诚实和你们都好吗,小家伙和女朋友的关系有进展吗?”
徐世芳爽朗地回答:“诚实、我,你外孙和宁玲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您老人家的家里来,您亲自审问吧。”
老校长幽默风趣地笑道:“昨晚我梦见摘了好多青南瓜,国庆中秋快到了,我估计你们要来,把菜都准备好了,你妈还不信,有森娃子的女朋友来啊,我老头子特别开心,我们马上弄菜,放心吧,保证让你们吃好喝好。”
徐世芳故意把手仙的免提开启,让轿车内的所有人员都听清楚老人的态度,圆诚实特意促进儿子加快与女朋友交流的步伐:“儿子,你外公的态度旗帜鲜明,千万别让老人失望哦。”
圆森心里真是叫苦不迭:“爸、妈,放心吧,我会善待宁玲,促进我们的友谊健康发展。”
宁玲沾沾自喜:“圆森哥,你这话不对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友情,而是比友情高一个层次的感情叫爱情,如果你没有这个思想,下次我再也不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