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桂强词夺理:“你真是少见多怪,就是你在家我们也是让他一个人睡的觉,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是在城里花天酒地喝了猎尿回家故意打茬。”
骆建被不可理喻的她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农民家里长大的土包子就是这样听不懂人话。”
于秋桂听到他如此歧视自己的话,毫不客气地讥讽他:“你真是好笑,自己刚进城几天,黄泥巴脚还没洗干净就这样不起人,如果你在城里住上十年八年,也许不知祖宗是那一个哦。”
骆建不想跟她过多的辩解,直截了当地追问:“我们家的钱原来都是放到箱子里的,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
提起钱的事,于秋桂更是急红了眼:“骆建啊,你真是厚颜无耻哈,你一个月的工资是旱涝保收,没有给我缴一分钱,我没有理麻你,你反而伸手给我要钱,哪有这个道理,我又不是银行,更不是造钱的机器。”
骆建双眼布满血丝,听了她的话心中怒火冲天:“你以为完全是凭能力赚钱哦,没有我的人脉关系你能站稳脚跟,没有我的人脉关系你能赚钱,你以为赚这钱就是你一个人的?简直是白天说梦话,要不是我的关系,这个摊子早就垮了,你不信吗?”
于秋桂毫不让步:“你可以用这种方式骗任何人,不能骗我,我是薄利多销赚这点血汗钱,要解决家里开销,还想存点,我劝你合理安排工资,该省要省吃俭用,你不是大款,不要乱挥霍,我也不是富婆,没有那么多钱给你挥霍。”
骆建使出两面手法,此时便态度软下来假惺惺地带着笑意乞求老婆:“秋桂,我也许是喝多了酒,态度有些生硬,你也替我想想,到幼小的儿子一个人睡在床上,担心他出事,你要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更应该体谅我啊。”
于秋桂到他嘻皮笑脸,毕竟是夫妻关系,只好顺其自然:“你这么说还有点人味,我也是到儿子睡熟后才出去打一会儿牌,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更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吵吵闹闹的,让我有什么脸面?”
骆建便走到妻子的身边,苦口婆心地开导她:“我这次调工作和做生意一样,要有投入才有收获,如果没有投入就没有收获,我进城工作的情况你最清楚,没有任何亲友关系,完全是凭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后来巴结于副经理,如果没有这两层关系说什么也轮不上我调到公司去上班。”
于秋桂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你别说这本经了,说起我都感到你这人有些缺乏正常人的感情,你出卖朋友,把原来乡镇广播站的朋友要去上访的事透露给县络公司筹备小组,伤害了全县乡镇广播电视站的人,如果别人知道这事不会饶你,再说,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换取地位,络公司明理的人迟早会明白,关系时候你有可能出卖他们。”
骆建神秘兮兮地给妻子灌迷惑汤:“秋桂,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的社会几乎都是互相利用,当官的在台子上讲正义、讲党性、讲原则、任人唯贤之类的话完全是哄人的话,还是古老的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络公司是一个新型的机构,电视发展前景越来越好,我们像做生意一样,要把这步棋好,不能走错,发展过程商机多得很,赚钱的机会就多。”
于秋桂劝他:“骆建,我发现你与一般的人不一样,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别人,处心积虑为自己打算,甚至违背天良。”
骆建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从古到今,没有一个人不是用智谋取胜,胜者为五,败者为寇,不少人只知道成功者的荣耀,有谁知成功过程中的手段,孙子兵法有三十六计,都是教人们认清形势,才能趋之若鹜。”
于秋桂到他口若悬河地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再三劝他也无济于事,只好打住:“你认为你走的路对的你就走吧,我保留意见,洗漱睡觉了。”
骆建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秋桂,你既然支持我就要以实际行动,拿点钱我啊,搞感情投资需要你的支持。”
秋桂来到洗漱间接水洗脸,仍然没有忘记追查他工资的事:“骆建,我为啥要把钱收藏起来,别人是嫁老公吃喝老公的,你一个月有多少收入我没问,你也没有拿一分钱回家,反而来问我要钱,我开这个门市完全是薄利多销,除了生活费就是走情送礼,我不是开银行,也不是造钱。”
骆建仍然厚颜无耻地求她:“我们明天和于副经理他们打牌,就算我借你的,赢了钱就及时还给你,输了就等我发了工资就还给你行不?”
于秋桂始终不会再让步:“骆建,你拿走我多少赚的钱自己明白,你在社会上交往那么宽,自己想办法吧,我确实没有钱拿给你去打牌。”
骆建见她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怏怏不乐地洗漱后,带着公文包,整个身体东倒西歪地出门,走路都有些轻飘飘地晃悠,来到摩托车停放处,他去骑着摩托车时,人和摩托车倒在地上,他喃喃自语:“没想到我今天这么倒霉,跟老子摩托车都欺负我,不听我的使唤。”
于秋桂他喝成如此,说话都有一股酒味,马上跟着出门,目睹他和摩托车倒在地上,扶他起来时把摩托车也扶起来,义正词严地责斥他:“喝得烂醉如泥摩托车都掌握不稳还要骑车,骆建,你不要命哪。”
骆建本来就是一副阴沉脸,到于秋桂来劝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