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鸣全顿时热血沸腾,近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在一起度过良宵之夜,没有亲吻过妻子,没有与妻子同床共枕,成天都是在厨房与食物打交道,原来本计划回家去耍几天,包里有钱手就有些发痒,想去打牌把牌瘾过足,正在他举棋不定的关键时刻,遇到邹三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她主动提出借肩膀靠一靠,是不是她在发出一个信号,让自己能得到ròu_tǐ上的满足,到底是没有情感的交易还是一种情感的萌芽,绝对不能错过此机会:“哥的肩膀健康,壮实有力,可以当妹的靠山,我们到河边去坐一下行不?”
邹三妹马上反对:“哥,虽说我是单身妇女,自我成人之后除了老公以外,手都没有让别人碰过,你是一个有妻之夫,让别人到我们这么亲密,算什么事?”
汪鸣全立即出主意:“到你宿舍去行不?”
邹三妹更是毫不犹豫地驳斥:“天哪,你也想得出,我们寝室里住着好几个服务员,她们到七嘴八舌地传出去,我们还有脸见要吗?”
汪鸣全左思右想,提出一个主意:“去写旅馆。”
邹三妹满面通红,啼笑皆非的表情:“我的好汪哥,你比我大这么些年岁,说话只用嘴不用脑,写旅馆要身份证,写单间至少要几大百,两个人去还要结婚证,如果没有这些证件,让公安抓去,更是脸面丢尽,羊肉没吃成还惹一身的骚味,你动一下脑筋,笨蛋。”
汪鸣全束手无策地摇着头:“哎呀,好妹妹,我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见识的人,除了在家上班,就是做些零星的生意,业余爱好就是打牌,喝酒,的确没有办法,妹在这种城市生活时间长,你出主意啊。”
邹三妹他愁肠百结的表情,只好给他出主意:“在这个开放的年代,最好是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茶馆去找一个小包间,既安全又保险,用钱还不贵。”
汪鸣全顿感羞赧,恍然大悟:“哎呀,是啊,难怪我到茶馆有人去包雅间,原来是一个安全而能让人温馨交流的一种场所,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对,我们去找一家茶馆。”
汪鸣全提着在超市买的食物,陪同着邹三妹,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左顾右盼地来到茶馆,细心地询问,是否有喝茶的小包间,东奔西走没有一家合适的包间,正在他们没有找到隐秘的包间发愁时,来到向阳街“温馨茶苑”,只见茶馆的老板正在忙碌地安排喝茶打牌客人的房间,汪鸣全上前询问:“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喝茶的小雅间?”
一位年近五旬的老板穿着一身西装革履,微笑道接待:“有一间可以供四个人喝茶,斗地主的小雅间,有一批客人是一家大超市的工作人员,他们打电话定了晚上十点钟下班后来打牌,你们如果要用这个雅间只有这点时间。”
汪鸣全欣然地接受这个意见:“好啊,我们只需要一点时间喝茶,包这个雅间多少钱?”
老板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们茶馆是低消费,你们包了以后别人就不能进来,包括茶水、还送一盘瓜子在内只收三十元。”
汪鸣全用眼光征求邹三妹的意见,邹三妹点头表示同意,他便给老板提出要求:“带我们去一下这个雅间如何?”
老板把他们带领到一个只有一张用滕椅编织的桌子,桌面是一张大的玻璃盖着,桌上放有一个烟灰缸,还有一个小竹框放着一些面巾纸,四把竹椅子,椅子上还有一个软垫子,有一扇小窗户的包间,包间有一盏灯节能灯,墙壁上有些山水画,墙壁挂着一个空调机,室外虽然嘈杂,欢笑声,打牌声,吆喝声,关门后就听不到这些声音,这个雅间别致,清爽,的确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汪鸣全后非常满意,掏出三十元钱:“好啊,我们就在这里喝茶,十点钟准时结束,我们喝茶没有人来打搅吧?”
老板便征求意见:“放心吧,你们包了的,如果有吩咐你们就开门吩咐,如果我们有事会敲门,只要你们包了这间屋,不会安排其他人来喝茶,更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喝茶,二位喝什么茶?”
汪鸣全率先表态:“我喝花茶,三妹你呢?”
邹三妹没有犹豫地回答:“我喝一杯柠檬,把糖拿来我自己放。”
茶馆老板彬彬有礼的招呼:“好吧,二位稍候,茶水马上就到。”他出门时轻轻带上门。
在这宁静的雅间,汪鸣全更是沾沾自喜地安排坐位,夸赞邹三妹:“三妹请坐,这真是一个喝茶的好地方,价钱还不贵,你的确是一位会过日子的贤妻良母,谁能得到你是一辈子的福气。”
邹三妹坐在靠墙体与窗框相近的位置上,冷若冰霜地回答他:“算了吧,汪哥,你别给我擦粉,我是油黑人,不受粉,像我这样长得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的人,只有受人愚弄,余三神秘兮兮地把我抛弃了。”
汪鸣全坐在靠门边的座位上,把手里提的物品放到临近邹三妹坐的椅子侧面,毫不客气地指责余三:“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是我就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邹三妹不屑一顾地指责他:“你们男人几乎都是喜欢漂亮的女人,没有几个把贤惠当回事,特别是现在这样的市场经济的时代,认钱不认理,认钱不认亲,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