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人家上门来要打要杀要她的命了,凤栖梧岂能不回应?
其实,她就是想绑架阳鸿,逼迫阳雄交出宝地!
阳鸿依旧是装着可怜,她不相信,颜如壁真的会将她丢下不管!
“颜郎,救救我啊,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对我,救我,救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但白莲花看不见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凤栖梧的身上。
还笑吟吟地对凤栖梧道:“我看这阳顶宫之中男男女女姿色出众的也不少,卖入妓院确实是个好主意,兴许还能大赚一笔,我知道几家上好的场子,绝对能卖个好价钱!要不,我给你联系联系?都是熟人,绝对不亏你。”
凤栖梧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如花灿烂的贱脸,阴森森地道:“这么说,你是经常去了?”
那话酸得不能再酸了,白莲花连忙解释道:“这倒是没有,我颜某人虽然赌,但可不嫖,不过这嫖赌都是相同的,爱嫖的人肯定都爱赌,颜某人自然是认识几个妓院老板了。”
“是吗?”凤栖梧冷冷磨牙。
白莲花恬不知耻地道:“这可是实话,你手头的货色虽然好,但都是烫手货,还有带把儿的,我看着南楚是没人敢接手的,若是没我这门路,你想脱手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专业术语一口一个,跟个人贩子似的,心情更不悦了:“哼!”
凤栖梧闷哼一声,冷冷看看那阳鸿,道:“封了他们的功力,看好了,少一个,你们的年终奖就没了!”
凤鸣宗众人听之虎躯一震,凤栖梧发出的年终奖都是很丰厚的,他们可不想因为几个人而没份。
她说罢,便转身进了房中,白莲花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临进门时候还不忘回转头来,对着众人再嘱咐一番:“宗主的话便就是圣旨,不可忤逆。”
众人颔首:“是,护法。”
阳鸿已经目瞪口呆了。
她方才听见了什么?
自己落入了这个恶毒女人的手中就要被卖入妓院了,自己的未婚夫不但不替自己教训那恶毒女人,还给她推荐妓院!
不管阳顶镇之上如何轰动,阳顶宫的人还是被凤栖梧给扣下了,就锁在那客栈的门口,串了一长串,废了功力,个个面无死灰,被路人围着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几乎所有阳顶镇的人都赶来了,比看耍猴的还热闹。
看那平时里高高在上,看人都懒得用下巴的仙人门生此时成了路边的丧家之犬,等着自家掌门人来赎,众人可谓是津津乐道。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这阳顶宫的人时常在阳顶镇之上横行霸道,这些个平民百姓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这凤鸣宗的宗主这么大的手笔,一下子就捉了如此多的人。
难道,这阳顶山真的要易主了?那阳鸿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一边哭着颜如壁的薄幸,一边骂着凤栖梧的狠毒,死不要脸勾引了她的未婚夫,哭喊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便也住了声音。
心中狠狠想着,等掌门人来,定要抓住那凤栖梧,将她废了功力,卖到妓院去被无数污秽男人玷污,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
客栈之中,凤栖梧狼毫一挥,在那宣纸之上写下龙飞凤舞地一封短书信。
白莲花在一边摇着白玉扇看着,见凤栖梧写完了那书信,用竹筒装好了,挂到了花脸猫的脖子上。
她拍拍花脸猫的脑袋,嘱咐道:“放下信就走,回来有奖励。”
“嗷——”
花脸猫带着那书信便就屁颠屁颠地出去了,凤栖梧在身后不忘嘱咐道:“顺便查探一下那阳顶宫人的实力。”
“嗷——”
花脸猫出了门直接腾空而去。
其实不用花脸猫去传信,阳鸿一行人被凤栖梧扣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阳顶镇,那阳顶山也很快有人知道了。
此时阳顶宫宫主阳雄正在宫中大发雷霆。
“简直岂有此理!”
随着一声中年男人的怒吼,几排桌椅应声而倒,阳顶宫宫主阳雄乃是黄阶后期的修道者,一出手就是翻江倒海,整个阳顶宫都在因为他的震怒而震动着。
阳鸿乃是他胞弟的女儿,胞弟夫妇早年死去,阳鸿一直都是被他当成亲生女儿养着,平日就是多般骄纵,自小就是被捧大的,从未受过委屈,就连半年前被颜如壁退婚,他怕她知道了伤心都在一直瞒着她,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一个小宗门的手里!
“竟然如此对我阳顶宫之人,来人,速速与我去将那凤鸣宗剿灭殆尽,为鸿儿报仇!”
一大批人应声而动,整片阳顶山都惊动了,随着掌门人气势汹汹地往山下冲去,大有倾巢出动的感觉。
阳雄也知道凤鸣宗凤栖梧的名头,那南部森林之行他虽然没有参与,但凤栖梧大名他还是知道的。
传说他有个实力超越三大宗门掌门人之和的师傅,还是南大陆来人。
但现在,那师傅已经不知所踪,又是她凤栖梧自己欺上门来,输人不输阵,阳雄才不怕她那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师傅!兴许传言有误,或者根本那师傅就是虚张声势!一头纸老虎而已!
定要将她抓住狠狠虐杀为阳鸿报仇!
阳雄才出门,便听见门人一阵骚动,原来是远处的天空之中风遁而来一头巨大状似麒麟的生物,正狠狠地撞击着那护山大阵。
门人惊恐,阳雄慌忙喝道:“快结阵护住山门!”
那护山大阵乃是由阳顶宫的黄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