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张一之所以没有去追捕雷欧·南希,是因为人手不足,无法抽身,没想到这家伙主动凑上来了。
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法柱的踪迹。
在全球各大洋航行的轮船,都可以在联合国海洋船务网站上查到航行路线。有心的雷欧·南希只要略作调查,就会查到医院搬迁当晚,离开时搭乘的轮船编号,就能找到法柜的下落。
受利益驱使,这一切都不难查到。
只是雷欧·南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粉红豹居然失败了!
抬头看了眼表情苦恼的玛丽亚·法莉丝,张一找出笔和纸刷刷地写下一张欠条式条约递给她。
看着条约内容,玛丽亚·法莉丝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一,“你是认真的?”
“当然!”
“世界这么大,你不怕找不到我吗?这张条约内容可就无法对现了。”
张一摇摇头,表示不担心。
见此,玛丽亚·法莉丝爽快地在条约上签下名字。
同时,张一发了一条信息给丹尼,让他放了粉红豹队员,把雷欧·南希在香港的信息也一并告诉了他。
后面的事情,丹尼知道该怎么做,一些东西不能写在短信里。
“透露雇主的信息,失守最基本的行业准则,等于毁了前途!还是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你让我去哪?”玛丽亚·法莉丝气愤质问张一。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透露雇主信息。继续去当你的明星,你的粉丝需要你。”
“唱歌只是掩护,策划抢劫才是我的工作!”玛丽亚·法莉丝争辨道。
“噗...”张一没忍住笑喷。
一个抢劫犯,利用歌手的身份掩护,这个掩护的身份反而成功走上了颠锋!
你让那些天天向上的小明星们如果自处?
“有什么好笑的?如是不是为了掩护我的本职工作,何必去伪装!”玛丽亚·法莉丝怒视着张一,“你知道天天伪装有多累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好吧,玛丽亚·法莉丝说的好有理道,张一竟哑口无言以对。
“啪!”
玛丽亚·法莉丝把一块手表拍在桌子上,原来是菲丽丝奶奶送的手表,在阿曼被抢走的那块。
想来玛丽亚·法莉丝把手表每天都带在身上的,如今身份被拆穿,无所谓露不露的,所以归还了手表。
“谢谢!”张一重新戴上手表,向她表达感谢。
“哼!”玛丽亚·法莉丝冷哼一声,表达她仍旧心情不爽,随后起身离开。
法柱保住了,张一感觉压力一下子小的很多。这可是印度次大陆举世无双的珍宝!印度的国旗、国徽的图形、图案都取另一根保存下来的法柱上的图案。
甚至是巴基斯坦、孟加拉国、尼伯尔等国,国旗、国徽设计,都对狮身法柱上的图案进行了借鉴。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另一根法柱,估记印度人自己都不敢这么想。
待这根法柱公众于世,不知道人们是什么表情?这让张一非常期待。
同时张一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心,不能把它卖出天价,就把它立在农场门口当旗杆!
时间还有,张一本打算回房间睡个下午觉,还没站起来离开餐桌,却又被柯文东和两个女人给拦了下来。
“张一是吧?”妇人约五十来岁,穿着一身丝绸制长衣,显的雍荣华贵。
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女主人。
另一个女人约三十来岁,习惯性地站在妇人身后,应助理之类职业。
张一点点头,大概也明白,应是来者不善。
“我是周洁的母亲,我来是想告诉你,即使你是上门入赘,也永远也进不了我们周家的大门。”
“...”张一扑眨着眼睛看着周雅萍,自己什么时候打算上门入赘了?
“你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累、最脏、薪资又低的兽医工作,是谁给的你勇气接近周洁?”
周雅萍问。
“...”张一无法反驳,她说的是事实啊。
“周洁太年轻,所以才会上你甜言蜜语的当,她还不明白。所谓的爱情,终究抵不过时光的磨励,重回归平淡。”
“而人生的路上,你给不了她任何帮助,只会成为一条爬在她身上吸血的蚂蝗...”
看着周雅萍的眼睛,张一能理解她的心情和做法,及对女儿未来的担犹。
“阿姨,”张一叫了声,打断她的话。“你突然跑过来,巴拉巴拉说的这些我都赞同,但你也要稍微顾及一下周洁的想法,你觉的让她嫁给一个吸食违禁品的人,人生真的会更好吗?”
“那是以前,”周雅萍双眼一瞪,“谁没年轻过?谁没犯过错?那种东西柯文东早就戒了,难到要永远追究吗?他有改过自新的权利!”
周雅萍争辨道。
好一个驰名双标,因为是兽医、收入低,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柯文东吸过违禁品、家底厚,却是香的。
或许是见张一势单力薄,周雅萍放轻口气,道:“就比如现在吧,为了一单生意,能够提前抢占先机,周洁到机场去举牌去了,这一举就是三天,她是多么辛苦地工作,你能帮到她什么吗?”
说到这里周雅萍语调高了几分,“你什么都帮不到她!文东却可以,两家联合,有充足的资金,即使通过竟价,也不怕别人,这就是强强联合的好处。”
张一再次点头,感觉周雅萍说的都对,也有道理。
但明明又觉她那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