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城皇宫,乾宁殿。
“燕国使节觐见!”
鸿武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一脸不爽。
不得不说,这个时间点,燕国出使大齐,让他即难受又膈应。
两国都没有那么高尚。
这个时候,燕国前来无非就是探子或者内奸传出去了他病危的情报。
过来一探究竟的。
若他没什么事的话,肯定就是聊聊交易、谈谈感情,两国友好相处。
但是有什么事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燕国绝对要抢一些地盘的,甚至要是顺利的话,灭灭国之类的也乐意奉陪。
不会有任何犹豫就会出兵教训教训大齐。
其实这也简单,没什么深层次的道理,只是因为你弱就该打,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不打?
除非是脑子瓦特掉了。
打击弱者是不需要理由的,或者随便找个理由也行。
很快。
代表大燕国的使节一手拿着一根长长的旌节缓步走进正殿。
只见来人头发黑白相间,上了岁数,胡须浓密且长,落到胸口一眼看不到脖子。
使节站定后微微鞠了一躬。
“外臣南宫悬,见过陛下。”
嗓音粗狂。
态度随便,谈不上恭敬。
鸿武皇帝皱着眉头,南宫悬~大燕**界牛人,资历高人望足。
什么事都敢做,上一任大燕国皇帝就是他废掉的。
为人血气旺盛。
这次竟然是他亲自前来,暗示不言而明。
威胁~
鸿武脸色有些白,一摆手,正殿内的所有大臣全部遣散。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后。
才一脸的不屑,哈哈大笑:“笑死我了,老家伙,大燕国的人都死光了吗?竟然派你这么个快死的家伙前来?”
南宫悬目光紧紧盯着鸿武皇帝,眼神看不出任何表情。
也丝毫不在意被嘲笑,也跟着嘎嘎大笑。
“陛下,人嘛,都得死,早死晚死都一样,不过有的人会先死,您~说对吗?”
鸿武皇帝一听,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对方情报工作十分深入了。
鸿武直接岔开话题:“南宫,我且问你,你们前一个皇帝怎么样了?”
南宫悬冷哼,随后大叫:“早让我杀了,新老大在那,旧的~哼哼,留着干嘛呀?又不能为大燕国创收。”
说着,对着鸿武笑道:“有句老话,旧的不去也得去。”
鸿武最受不得别人拿他开涮,但此时也只好忍了。
南宫悬不能动,一旦杀了,局势就控制不住了。
对方的想法十分正确,这个时候来,有利可图。
“哦,朕的大齐国乃是……”
南宫悬直接无礼打断:“陛下,我是粗人,您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我就直说了。”
鸿武愣了一下。
随后气的苦笑,当了一辈子皇帝没人敢欺辱他,临到死了,连对方一个臣都对他不敬。
“你说吧。”
南宫悬道:“我们那最近产了一批铠甲,我看你们最近挺需要这些东西的,100金一副,全卖你了,大齐国至少不赔,我看就这么定了吧。”
鸿武嘴角抽搐:“南宫,你们大燕国以前进的劣质铠甲,都是当废铁卖的,论斤卖,一枚银币一市斤。”
南宫悬哈哈大笑:“陛下,说句难听的话,大齐国那点事我们还是知道的,劝您为了后代不要有什么想法,况且,这一次嘛……给钱就行了,我们没打算给铠甲。”
鸿武瞬间从龙椅上弹起,怒指南宫:“你……”
南宫冷笑:“抱歉,您没得选。”
~
渠良被按在墙上,脸被樊玲仙子捧在手里。
仙子给人一种霸道总裁既视感。
只见她眼神迷离,脸红的像颗苹果。
看渠良就像是观看着一个视若珍宝的宝贝。
渠良下意识咽了口吐沫。
biaji、biaji就是好几口,吻在脸上。
渠良一愣,脸上已是一大堆唇印。
樊玲亲完了以后,见好就收,突然袭击之后小鸡嘬米一般当即跳开。
手背后,抿着嘴唇摇晃腰肢,笑道:“我新涂了草莓味的唇膏,你觉得味道如何?”
渠良目瞪口呆。
嗯~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是不能说。
自己的心也十分荡漾,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心跳加速。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脑瓜子有些迷糊了。
无数想法充斥,很乱。
有时在想,逃了一整天,到底是被人占了便宜。
还是他身边的人。
这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又想,草莓味的唇印?
手碰了碰,手指头放在嘴里嗦了一口。
甚至还在想,仙子不会是要……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有点蒙。
抱她?亲她?吻她?
有点小冲动,可一想到猴子……
缓缓走到樊玲身边,坚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凝视着。
“樊玲~”
樊玲把头抬起,脸色红扑扑,一副鼓足勇气的样子。
“亲我。”
渠良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猴子就是猴子……
按理说白给是一件让人血脉喷张的事啊!
这时候应该就是上才对~
怎么让她搞得自己有点欢快?
想笑。
干咳了几声,强行止住欢快的笑意。
声音变得从来没有过的严峻:“你……不是认真的吧!”
樊玲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