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依旧十分郁闷,尤其是听见邻居所说“以一抵十”那段话以后。
除了孙二还是鼻青眼肿,孙大等人都是恢复过来,孙大坐在院子里,愣愣望着那棵歪脖子树。
“孙大哥?”她端着根小凳过去。
孙大指着那棵树:“我那时候还挂在上面打秋千。”
作为大哥,孙大觉得惆怅,对于未来感到迷茫。
山匪。
等孙二好了,他们该继续上山当山匪吗?
可现在他们不能回去,更回不去了。
听孙大零零碎碎说了不少,幼时的事,年少的事,还有最近的事。
孙大不过二十出头而已。
看看消瘦的他,再看看油腻的孙二,她扔了手里的瓜子壳。
天黑了。
天亮了。
“爹?爹啊——”
一道女声传进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