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张伯伯和张志辉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的画也是真品啊。
“我的朋友，你刚才说你的画是真的，是假的，你是在质疑鹰头石是假的吗”老院长没有抬头，两眼从眼镜的上方望向林玉，带着狡黠的意味。
“你是在考验我吗，老头子?”林昱笑了。
至于老院长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说到他的画，老院长用的是“确实”，说到张志辉的画，老院长用的是“很可能”。
可以看出，老院长已经分辨出了真假，但话太隐晦，普通人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不，我只是好奇。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老院长笑了。
“你凭什么说我们的画是假的?”张志辉异常生气地说，显然他以为老教授肯定了他的画。
“其实辨认这幅画也很难说，说简单又简单，我相信老院长已经看透了。”林玉笑盈盈地来到鹰石碑前。
“如何?老院长扬起眉毛。
“你刚才说的很清楚。无论在布局、画风、笔法上，都与八位登山客的风格十分相似，甚至到了假扮真实的地步。
林玉慢吞吞地说着，便拿起手指在红印上签字，说:“不幸的是，画家画完后，在这个签字上，却成了画框。”
“开玩笑，你看到这个标志了吗?”还说你根本不懂装懂，这不是很清楚，一只山驴，这是八山人用来自嘲的签名好不好!”张志辉冷笑，觉得林玉是在打群仗。
“驴是一座高山八人常见的代理模式，但在错误的时间，在你面前说，这张照片是八山的人以后的工作，和一头驴山在他早期的世俗化是常用的，康熙27年后，他八山男人进化，因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