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出现的变故众人纷纷侧目,谢长鱼自然走在前面,对着空洞的地井喊道。
“以州莫慌,我这就差人救你。”
左右端量了一番,此处也只当是一处风干的石井罢了,怎的赵以州如此大的惊慌,他胆量需的多加练习。
赵以州在井下拖坐在地,面对眼前森森白骨,当真魂魄已经消散,人也吓得半死。
这人约莫是阴数之命,怎的这种事情总会被他碰见。
隋府的下人均是暗楼的暗影装扮,办事的效率自然迅速,不多时便将长绳拿了过来。
“以州你莫慌张,绳子已经来了。”
谢长鱼对着井内喊着,可是并未听到回应。
这隋府的场景,在房瓦上的玄墨可是看着真切,而赵以州掉到井里的动静也确实不小,他看了看里面的人影,这当真是晕了过去。
里面没有声音,谢长鱼只得派人下去,不多时便传来回话。
“大人莫慌,赵大人是晕倒了。”
听着这话,大家心中算是松了口气。
“这赵大人真是好生娇贵,不过掉到枯井里,怎就摔的晕倒了,当真身单力薄呀。”
王铮是看着陆文京颠颠跑来才跟着一起看热闹的,不想这热闹竟是赵以州。
“你呀,少说几句,他已经很可怜了。”
王志在身旁提点,心中也是感慨,赵大人点子忒衰,这些人从大门进入均没有事,怎的偏生他就掉了进去。
绑着赵以州的绳子被拉了上来,可是地下的仆人却突然传出声音。
“大人,有情况,这里有一具白骨掩埋地下,这头骨已经露出,大约这个将赵大人吓晕的。”
听到有东西在下面,众人纷纷惊讶。
这处府宅是江宴送的,可是这府中枯井居然埋有尸体,这话说来也当真让人遐想。
因着这旁的动静,玄墨已经将事情汇报给了江宴,他出现时便已经无人靠近此处了。
“丞相大人。”
见江宴赶来,众人行礼文问安,陆文京的脸色当真难看。本来以为是阿虞自己选的这处府址,后来得知早早江宴便为她买下了这里。
如此说来,这枯井尸体说与江宴没关系怕也难逃责任。
江宴回礼走到井前。
“发生何时?”
见旁边还在地上晕着的赵以州,江宴双眉皱起。
知道他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谢长鱼讪讪开口:“这以州兄确实点子背了一些,好好的送礼居然掉到井里,然后便瞧见了里面的白骨晕了过去。”
江宴汗颜,怎的这种事情偏巧都是他遇见的。
玄墨自身后走上前,向下面望了望,因着井口较小,阳光一时照不到里面,所以有些漆黑。
“下去看看。”
江宴在一旁吩咐,玄墨得令跳了下去。
下面的正是前段时间在郊外深林与玄墨一同伏杀熙光阁的那名暗影首领,两人看了一眼便也明白了意思。
现在虽然庆云阁与暗楼两方主子均未发话说明,可是下眯睦锊簧担已然知道他们主子之间的关系。
说来除去未知实力的熙光阁,盛京两处最大的势力如今结成了亲家。
两人点头打过招呼。
玄墨自身上取出火轴,在旁边摸索了个树枝点亮,两人手中火把算是照亮了下面,而他们脚下却不止一副白骨。
两人一同回到地上回信,江宴下令将井挖开。
好好庆贺宴会也算闹得不欢而散,赵以州已经被扶到了厢房休息,陆文京本想留在这里帮忙,可是碍于江宴也在此处,他左右看不惯阿虞与他眼神交流的模样,便也愤愤离开了,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虽然隋府中均是内力深厚的刺客,可他们在挖地凿井这块却没有江府的下人做的灵巧,于是这会江宴也做了一回好邻里,将丞相府的下人遣来帮忙。
不多时便将枯井四周挖出一块大洞,而里面找出的白骨却也有十多具。
“我说丞相大人,你这送我的是凶宅呀。”
谢长鱼在身边打趣的说道,她倒是并未害怕,只是这江宴一片好心做了错事,他此时的脸色倒是有些难看。
“你休要取笑我了,皇城脚下居然会有埋尸庭院,当真这县丞是做的有些失职了。”
他这也是给自己找些面子,毕竟这院落挨着丞相府,若是说他丞相府埋尸这里也不难说。
两人回到屋内,不多时县丞王敬便赶了过来。
实在巧事,这王敬正是王铮的同胞哥哥,两人算是同父同母了。
想到王家府中只此两名男丁,当真难为了王权。
谢长鱼看着这张与王权极为相像的脸,心中不免有些凄苦。
还不知当初陷害自己之时,他是否有在其中参与。
“属下拜见丞相大人,拜见隋大人。”
在来到隋府之前下人已经将大约的情况与他说明,王敬心中惊慌不已。
要说这人的为官也算清明,可他老子为人就不太老实,可是这两个儿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尤其是王铮,虽然毒舌了点,但为人心却是好的。
想到日后自己定会收拾他们老子,谢长鱼心中还有些愧疚。
看着下面的李敬,江宴将门口枯井发现的白骨事情交代清楚。
“这府中本相买时是一个做生意的老者,他们说如今生意赔了想要买了老宅到乡下养老,你根据这个线索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在江宴的手下办事牢靠,将老者的情况调查了一番。
李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