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门里,除了宗主以外,便属他权势声威最盛。
“此阵,确实是古籍记载中,保护珍宝的一种先天禁制。”
铜铃大眼发出道道光芒,盯着眼前屏障位置看了半天,随后点点头朝着鹫默仁说道。
听到韦俊子如此一说,鹫不悔脸上笑意更甚,原本冷峻的鹫默仁也难得挤出一丝笑容。
众人心头皆是浮现一句:“此行不虚!”
“如此,该如何破阵?”
压下众人心间的喜悦,鹫默仁紧跟着问道。
诸位长老一听,也是沉下心来,纷纷望向个头低矮的韦长老。
“两个办法!”
韦俊子缓缓伸出两根滑嫩纤细的手指,话语颇为沉稳肯定。
此语一出,囚崖宗众人皆是一乐。
“大长老果真阵法一道卓越非凡,先前清无宗都无法破解的屏障,您老竟然有两个办法破解。”
昭榭咧着大嘴,朝着韦俊子拱手奉承道。整个囚崖宗,除了不苟言笑的宗主以外,他最怕的就是这位五官扭曲的大长老。
毕竟,宗主无事不会打你骂你,可这老家伙,喜怒无常,时常喜欢拿活人做阵法的试验品。一言不合,估计下一秒身死道消,灰灰湮灭。
山洞内,众长老纷纷开口,阿谀奉承接连不断。
鹫默仁倒也无所谓,面色平静,另一边鹫不悔却是眼眸深处浮现一丝寒芒。
这秘境可是自己发现的,众人来此也不刻意赞赏自己,虽然自己并不在意这些虚伪的奉承言语。
可我不喜欢,不代表你们就不说啊!
当然鹫不悔的心声,没人听得到。
鹫不悔虽然天资不错,但比起其父亲来说,还是有着不少差距。
况且鹫默仁突破化神在即,他宗主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
韦俊子无儿无女,更无门人徒弟,突破化神基本无望,寿命只剩下近三百年。
这样的人,哪怕再如何夸赞奉承,亦不会引起宗主的警惕之心。
能够走到如今这种地位,在座没人是愚蠢之辈。
因为愚蠢痴傻之人,早已化作春泥,坟草不知几许深也!
只不过接下来,韦俊子提出的两个办法,却是惹得众人心中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