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的家很困难,我家也很困难,相比较而言我家现在开始渐渐的摆脱贫困,而林燕家很没能摆脱,需要一点点的改变。
生活就是如此,无论是困苦还是富有,都需要好好面对,因为生命只有一次,不能白来世上一回。
老大二哥很长时间没过来了。
这天黄萍拿着一个批条跟我说:“谭子,你去找一下邢哥,让他帮忙把这个批条给过了。”
我说:“二嫂,我去不好吧,我哪有那么大面子。”
黄萍说:“你去吧,邢哥和你二哥闹别扭了,你二哥最近这段时间厂子事多,有些活都是通过邢哥介绍才拿到的,你二哥和这些分厂的厂长在一起吃饭啥的,没怎么叫邢哥,邢哥有点来气,现在那些厂长也不怎么给活了。”
我说:“二嫂,其实你去比我好使。”
黄萍说:“你去吧,你二哥这破事我也懒得管,他有时候心眼小,你去比我好。”
我想了想,说:“那我去试试,不能叫我空手去吧。”
黄萍说:“都准备好了。”
我到了老大二哥的办公室,王姐也在,正在整理文件,见我来了老大二哥挺高兴,招呼我坐下。
老大二哥说:“谭子,咋省思上大哥这来了。”
我说:“挺长时间没看着你了,想你了。”
说着把黄萍准备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老大二哥看了看东西,问:“黄萍让你来的吧?”
我说:“嗯,她让我来的。”
老大二哥说:“真不愿管他们那破事,邹老板不好意思来叫你来了。”
我说:“是,他们是不好意思。”
老大二哥生气的说:“那是不会做人,他厂子那些活大部分都是通过我联系的,那些厂长、主任和我关系都不错,人家都是明白人,啥事没经历过,看邹老板有点隔着锅台上炕,那人家能干,他们和我都多少年关系了,再说我这边还直接管他们用地的事。”
看我听他说话,接着说:“我都不知道邹老板咋想的,以为挣点钱就了不起了,就他那点钱,哼!放在我这我都瞧不起他。”
我笑笑,没吱声,这时候我说话也没用,还不如不说,让老大二哥撒撒怨气。
老大二哥说:“这两口子倒是挺会找人,叫你过来。”
王姐说:“我看你就别管他们的事,这回管了那下回呢?”
老大二哥说:“我是不打算管,再咋说也是朋友,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也挺好的,不管有点说不过去。”
王姐说:“那你看着办吧,反正谭子是来了。”
老大二哥看看我,我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
老大二哥问:“谭子,你说我管不管?”
我说:“你弟弟就是个跑腿的,也不太懂这里边的事,还真不知道咋整,大哥你想咋办就咋办。”
老大二哥笑了,说:“你来了,咋说也得办了。”
我赶紧说:“我就来这一回,以后保证不再来了。”
老大二哥大声笑起来,笑过之后问:“谭子,现在在那干的咋样?”
我说:“还行,挺好的,他们对我不错。”
老大二哥说:“那还行,黄萍那人还行,别看是个女的,办事比男的还立正。”
我说:“是,二嫂挺会办事的。”
老大二哥说:“你交交黄萍那人没错,是个好人,等邹老板不用交,那人办事差劲儿,以后保准吃亏。”
对于这个我不做评论,和老大二哥聊了一会儿,王姐已经把批文弄好递给我,拿着王姐办好的批文,就准备走。
老大二哥叫住我,对王姐说:“你看看,黄萍拿的啥?”
王姐把我带过来的东西打开,里面有两条烟,还有两盒上好的茶叶。
老大二哥说:“谭子,你把烟拿走,给你了。”
我说:“不用,给你的我咋能拿。”
老大二哥说:“我这有不少呢,也抽不了,你拿走吧。”
我说:“那也不拿,你自己留着抽吧。”
这时王姐说:“就是拿也不能拿这两条,黄萍看着成啥了,给你的烟你转手就给谭子,那不是打人家脸吗,事都帮人家办了还打人家啥脸。”
老大二哥说:“也是,这样是有点不好。”
王姐从抽屉里拿出两条不一样的烟递给我,说:“谭子,这两条你拿着,你大哥也抽不了,在这也是浪费,我又不抽烟。”
就没再推辞,拿了烟,和老大二哥与王姐告辞,直接回了饭店。
其实那时邹老板有些事做的确实有些不对,俗话说,吃水不忘打井人,尤其那打井人还是有一定能量的,就更不应该忘。
邹老板在建厂子的时候老大二哥没少帮忙,厂子的批条都是老大二哥帮着给办的,要是没有老大二哥帮着办理估计现在批条都下不来,就别说建厂子了。厂子建成之后老大二哥又帮着联系活,把飞机制造厂的几个分厂厂长介绍给邹老板认识,这些分厂都有需要进行金属喷涂的活,看在老大二哥的面子上把这些活都给了邹老板,邹老板在这上赚了不少钱。开始的时候每次邹老板请这几个分厂厂长出去消费都带着老大二哥,后来和分厂厂长熟悉之后渐渐的就不带着老大二哥了,老大二哥倒没说什么,这几个分厂厂长觉着事不对,因为他们和老大二哥是多少年的关系了,都成了无话不谈的老朋友,没有老大二哥人家认识你邹老板是谁?他们见邹老板开始疏远老大二哥,也就不再和邹老板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