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还是铁子。”
“别假惺惺的,是铁子咋不敢动我?”
她挑衅的问。
我说:“不敢,动你咱俩性质就变了,这样不挺好吗?”
“是挺好,有念想儿。”
我没说话,点上一支烟。
“不想在那干了,没意思。”她突然说。
“干得挺好的咋还不干了?”我问。
“每天都得回家来住,一下班就得后半夜,啥车都没了,只能打车,挣点钱都浪费在打车上了,犯不上。”她说。
我说:“也是,打车多钱?”
她说:“从西塔到咱们三台子得二十四、五,一个月打车钱六、七百,有那六、七百干啥不好。”
我说:“那倒是,歌厅的活就那样,都是晚班,夜场。”然后道:“不干也行,找个正规中餐干,下班还早点。”
她说:“是,我和金花说不干了,准备找个饭店的活干,最好离家近点,也能照顾我妹妹,现在我妹妹动不动的都不敢睡觉,我家对门来了俩口子租房子的,那男的有点流氓,知道我回来晚有时候还撩我妹妹,哪天气急眼了跟他干一仗,好好骂骂他。”
我说:“犯不上,还惹自己一肚子气,不行我去揍他一顿,一次性打服了就老实了。”
她说:“对,哪天你揍他一顿,使劲揍,揍出事我负责。”
我笑,说:“没出事呢,出了事谁都负不了责,还得我自己负。”
她说:“没事,到时候我去监狱看你,给你送吃送喝的,你媳妇要是和你离婚不要你,我等你。”
“你能不能省思点儿我好。”我被她气乐了。
“不能,除非你要我。”
要她是不可能,当朋友吧。
当朋友处着挺好,彼此不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