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寒也不吱声,就是洗碗。
有他俩帮忙,很快把碗刷完。刷完碗,我去送李艳华上她姐那里。
有一次在送李艳华的时候跟她说:“最好不在你姐那住,那不好,咱们女寝室有地方,就一个服务员住,也方便。”
她问:“我姐那啥不好?咋不能住?”
我说:“也不是不好,只是我不喜欢那种饭店,那里小姐多,怎么说呢,就是不喜欢。”
她笑,说:“因为这个呀,我知道了。”然后看着我,问:“你是怕我在那学坏,是不是?”
我看着她,说:“有点吧。”
她笑了,问:“谭哥你是不是担心我?”
我说:“是。”
她又问:“那你是担心我多一些,还是担心那个小英子多一些?”
我说:“都担心。”
她就不乐意,说:“我看你还是担心小英子多一些,比担心我多。”
我笑,不说话往前走。说实话她和小英子有点相像,但又不同。
走了一会儿,她问:“小英子是不是长得非常漂亮?”
我说:“还行吧。”
她说:“一定很漂亮,要不然你不能总叨咕她。”
我说:“你又没见过,你咋知道。”
她说:“凭直觉,女的直觉很灵的,再说要是不漂亮你就不会总担心了。”
我说:“我还担心你呢,是不是你更漂亮。”
她笑了,美美的说:“本姑娘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还是拿得出手。”
然后停下站在我面前,仰着脸问:“谭哥,你说实话,是我漂亮还是小英子漂亮?”
看了看她,从她身边绕过去往前走,说:“你哭的时候最漂亮。”
好半天后面没动静,回过头一看她还站在原地根本没动。
我喊她:“走呀。”
她还是没动,走过去一看,小丫头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落呢。
赶紧说:“你漂亮,你漂亮,真的你漂亮。”
她还是不动,就站在那掉眼泪。
我说:“再不走我可去喊你姐了。”
她说:“你喊吧,我姐来了我就说你欺负我。”
我笑了,说:“那你姐也会说你的。”
她说:“我就不走。”说着用手擦了下眼泪,冲我道:“你不是说我哭的时候最好看吗,我就哭。”
我说:“那不逗你玩嘛,好了,赶紧擦擦,咱们走。”
她从包里拿出张抽纸,擦了擦,对我说:“以后不用你送了,我自己走。”
我说:“行,明天给你找个护花使者。”
她生气的说:“不用,自己走,就自己走。”
说完气呼呼的往前走。
我一边走一边跟她说:“出来打工以后我就认识王姐和英子,还有一个男的,就是这个男的介绍我到这里干活的,现在他回老家结婚去了,可能不出来了。”看她在听,继续说:“出门在外不容易,能成为朋友就是缘分,不想有一天不在一起就啥都忘了,那样不好。也许,以后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了------”
她说:“谭哥你认识她们,现在不认识我了吗。”
我说:“是的,认识你了。”
到了她姐饭店门口,她刚要推门进去,我把她拉到跟前儿,仔细的看了看。
她问:“看啥?”
我说:“看看,眼泪擦干净没,没事了,进去吧。”
她笑,说:“你是怕我姐看出我哭了,找你算账。”
我说:“我倒不怕你姐找我算账,是怕你姐看出你哭担心你。”
看着她进到店里,我就回寝室了。
到寝室的时候陈师傅他们在打扑克,李剑寒看我进屋,问:“李艳华回去了?”
我说:“嗯,回去了。”
李剑寒说:“我咋就没这好事呢。”
我说:“你和小吴一样,抱着目的去的,还没让人家认可就想让人家当对象,可能吗?”
李剑寒问:“那你说咋叫她认可我。”
我说:“不知道,自己琢磨去吧。”
那时候对于恋爱我没什么经验可谈,心里也幻想着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自己,和她谈一场美滋滋的恋爱,可这都是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在现实中没有,也不敢想。这跟我的成长经历有关,属于那种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和敏感的自卑心理的人,总是告诉自己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在读高中的时候有女同学对我好,可是自己根本没敢想,就当普通同学处着。那时候就对自己说——我那渴望的爱情呀,在遥远的地方。
在班级里我好像是个另类,坐在教室里是个学生,可是出了教室就像一个已经支门过日子的大老爷们。和老师们的关系处的很好,有时候还会帮刚毕业分配到我们高中的市里老师办一些他们办不了的事。
英子的吻
有些时候缘份就是一条河,当你犹豫不决的看着河水的时候,缘份就悄无声息的流走了。
十月一国庆节的时候酒店非常忙,每天都有包席,天天爆满,还得翻台。
忙完了国庆节,厂内开始进行每年一次的电路检修,检修的范围包括酒店,那天酒店放了一天假。
我决定趁着放假有时间去看英子。
英子工作的地方离三台子很远,坐公交得倒两次车。并且饭店在一条小街道上,很不好找,找了半天才找到。
见到英子的时候已经过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