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也不理会,对我说:挺好的,我还怕不合身,你是不是又胖了,不能再胖了,现在这样正好。
我说:我也感觉有点胖了。
少吃点。赵姐说:就穿着吧,别脱了,不是不进厨房了吗?
我说:嗯,没啥事了,我和老大说了,不进了。
坐下来,李娜看着我和赵姐,说:别说,你们俩还真挺像姐弟的。
赵姐说:像吧。
李娜说:你们俩在一起要是时间长了,更像。
我就笑,说:那就不叫姐弟相了,叫夫妻相。
赵姐冲李娜说:你就逗吧。
李娜还是和上回一样,第一杯先干了,用她的话说,第一杯最难喝,一口下去,把酒道趟开了,然后再喝就痛快了。我也把酒干了。我喝酒喜欢喝漫酒,觉得那样才能品出酒滋味,但是一口一个的干,也可以,就是不喜欢。
赵姐说:弟,你现在能炒菜了吧。
我说:炒是能炒,但还达不到人家厨师水平,也就是把菜炒熟了,有时候火候还把握不好。
赵姐问:那你还得多长时间上灶台炒菜呀?
我说:不急,在底下多学两年,好好练练,上灶台不着急。
赵姐说:我看你啥都不着急,找对象不急,炒菜不急,我都替你着急。
李娜说:你那么替他着急,你给他当媳妇不就得了。
赵姐说:我看你今晚上是找打,都说好几遍了。
李娜说: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然后冲我说:是吧,小弟。
我笑笑,不说话。
赵姐说:我不用你替我着急,我自己的事自己能摆平,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对了,你俩真打算不过了?
李娜说:那还有啥真假的,你不也天天看着吗,就那样的还能跟他过吗?打点麻将就得了,还和人家娘们扯犊子,是啥好娘们也行,一个离婚的,就知道打麻将骗老爷们儿钱过日子,那样的他也跟,老爷们儿就他妈的贱。
说完端起酒杯,冲我说:来,小弟,喝口。
我和她喝了口酒。
赵姐问:娜,你上回说看着那女的了,长啥样?
李娜说:啥样?人样。长得比我是水灵,花枝招展的,会贱。那天那娘们儿看着我就跑了,要是不跑保证饶不了她。说完叹口气:自己家爷们儿管不住,说人家也没用,不惯脾气,现在就等法院下离婚书了,也快,再有六个月就完事了。
赵姐说:也是,说离就离了。
李娜说:我不离还惯着他呀,他咋想的?这不愿意跟着那女的过吗,那就过去,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照样过我的日子,离开他我过得更好。
说完就笑,问我:小弟,你说我说的对吧?
我说:你做的也挺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我把酒杯举起来,和她碰了一下。
李娜说:谢了。
说完就喝了一大口。
放下酒杯,对我说:我说你赵姐这么喜欢你,你说话听着就是让人舒服,小华,赶明个我也找个弟弟去。
赵姐说:找啥,把我弟给你。
李娜说:这你说的,到时候别舍不得。
我说:我就在这,是你们俩小弟。
包房的门开了,雅茹走进来,也没看我,对赵姐和李娜问:是不是喊服务员了,请问有什么需要。
赵姐和李娜互相看了一眼,李娜说:我们没叫服务员。
雅茹说:那可能是听差了,对不起,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说完往外走,走的时候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雅茹出去后,赵姐说:咱们也没叫服务员呀。
李娜说:兴许人家听错了,以为是咱们叫的。小弟,你家服务员挺有礼貌,素质也好。
我说:还行。
赵姐看着我,说:这个服务员好像是上次我来,说要和咱俩一起出去吃饭的那个服务员,是不是?
我说:是,就是她。
赵姐说:那我就有点明白了,她不是来问咱们需不需要啥服务的,是来监督你的,是不是?
我说:监督我干啥,可能就是她听差了。
李娜说:呵呵,小华,你要有情敌了,小心你这个弟弟让人家抢跑了。
赵姐说:我还巴不得他让人把他抢跑了呢,都多大了,连个对象都没有。然后问我:弟,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我说:喜欢。
赵姐说:喜欢就跟人家说呀,你跟人家说没?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没吱声。
赵姐说:一看就没跟人家说,完蛋玩意儿。姐告诉你,你先和人家接触,知道咋接触吧?
赵姐看着我,我笑。
李娜说:中了小华,那都不用你教,那个服务员都进来查岗来了,你想想,他俩能没接触?不但接触了,我看兴许都牵手拥抱了。
说完就呵呵笑。
赵姐说:你别瞎说,我还不知道他,女人躺他怀里都不知道搂,还能接触------说到这赵姐不往下说了,脸腾的一下红了。
李娜说:呵呵,你咋知道女人躺他怀里都不知道搂,你看见了?切,你以为现在他们还像咱们那时候,让男的拉下手脸都红,都觉得丢人呀,人家现在老开放了,处上没三天,就出去租房子一起住,都正常。说完看着赵姐,见赵姐脸红,接着说:哎,你脸红啥,又没说你,都过来人了还脸红,学小姑娘呢。
赵姐说:别瞎说。
那天赵姐和我说,要是喜欢人家,就主动点,女孩子喜欢被人关心,告诉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