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红颜命苦,赵姐第一任丈夫因为赵姐的美貌娶了赵姐,婚后有了第三者,后来离婚。离婚后的赵姐认识了一个男的,男的虚情假意骗了赵姐的信任,俩人在一起后那个男的开始原形毕露,耍钱赌博,实行家暴,俩人再次分开。这次又遇到这个姓商的,估计也是因为赵姐的容颜才会如此。
也是凑巧,那个耍钱赌博的被我打了一顿,这个姓商的也被我打了一顿,不知道是这两个男的命不好,还是我赶得巧,但结局是一样的,都被我打了。
我是一个不喜欢打架的人。
第二天真的下雪了,早上上班的时候就飘起了雪花,很快天地间就白茫茫一片。
街道上行人匆匆,雪花飘落在人身上,轻柔,安静。
先来到吊炉饼。下雪了,屋里没有客人,艳华在后面的面案子上练习打饼,大嫂和大姐坐在桌子前聊天。
大嫂看见我说:“这大雪天的你也往外跑。”
我说:“下雪了,客人少,过来坐会儿。”
大嫂开玩笑说:“你都把林燕领家去了,还过来惦记我家艳华。”
我说:“好姑娘谁不惦记,就是国家不让,让的话就娶她十个、八个媳妇,也当当皇上。”
大嫂就笑,说:“你就吹吧,这是林燕没在这,要是在这打死你也不敢说。”
我说:“那是,趁她不在过过嘴瘾。”
大姐问:“谭子,大下雪的过来有事吧?”
我说:“我二嫂说今天下雪,客人少,叫我过来拿几张吊炉饼,回去给大伙改善一下伙食。”
大嫂说:“我一省思你来就没好事。”然后问:“得多少张?”
我说:“不多,三十张就够。”
大嫂一听三十张,提高声调道:“还不多,三十张!好吧,掏钱吧。”
大嫂把手伸过来朝我要钱,我指了指在练习打饼的艳华说:“要啥钱,看着没,我把我媳妇压在这还不抵三十张饼钱。”
大嫂就笑,说:“你就在那胡说吧,再胡说我们家艳华可实惠,就当真了。”
艳华往外看了我们一眼,没听清我们说啥,问我们:“你们说啥呢?啥我就当真了?”
大嫂大声说:“谭子说你是他老婆,过来看老婆来了。”
艳华就笑,说:“真的吗,那我可当真了。“
我说:“不是,我来拿饼的,三十张。”
大嫂说:“小谭子,你也就那么大的胆儿,都不赶我家艳华大方。”
我说:“是,我胆小。”
拿了吊炉饼回来,隋师傅已经把菜做好了。
展泽问我:“谭哥,艳华在吗?”
我说:“在,学打饼呢,这饼就是她打的。”
展泽问:“谭哥你说我再找艳华她能同意吗?”
我看了看他,觉得他这句话问的有点奇怪,说:“这个不知道,你要是爷们儿点,也许还行。”
展泽说:“谭哥你们总说爷们儿爷们儿的,我不也是爷们儿吗?”
王晓东听了边吃饼边说:“你那只是男的,还不够爷们儿。”
男人都想爷们儿点,可是还真没有几个爷们儿的。其实男人有好几种说法,比如爷们儿、汉子、现在还有伪娘,娘炮,大男人,小男人等等。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来讲,应该有所担当,还要有血性。可能这辈子都做不成胸襟广阔、包容四海的大男人、伟丈夫,但作男人的担当和血性不能没有,要不然过不了日子当不了家。
外面的雪下的很大,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前面没有客人,就到面点间帮着王姨包饺子。我去包饺子,展泽去帮着崔姐切肉。
王姨问我:“谭子,过年该结婚了吧?”
“可不是咋的,该结婚了。”我说:“这还没到林燕家去呢,结婚也得人家她妈同意,不同意也结不了。”
王姨说:“她妈能同意,这要是不同意上哪找这样的女婿去。”
洗碗张姐也过来帮着包饺子,她问王姨:“姨,你家丫头过年结婚不?”
王姨说:“我倒是想让他们结婚,谁知道他们俩个咋想的,现在当老的说话不算,没人愿意听,愿意结就结,不愿意结就拉蛋倒。”
张姐就笑,说:“那咋的他们也听点儿,你那个姑爷还不听你的。”
王姨说:“姑爷倒是听,姑娘不听有啥用,姑爷不还是得听姑娘的。”然后叹了口气:“没用,养活儿女就那么回事吧,都是冤家,多儿多女多业障,没儿没女活菩萨。”
张姐说:“话是那么说,谁都得养儿养女,过日子不就是过人呢吗。”
王姨说:“要是孝顺的儿女还行,赶上不孝顺的还不如不养,恨不得掐死他。”
张姐说:“看你老太太说的,还掐死,虎毒还不食子呢,哪有掐死的,也就是生生气,真要是碰上不孝顺的也没法。”
王姨又叹了口气,说:“我都没和你们说,嫌乎丢人,我家老大不就是那样,没娶媳妇还行,瞅着还像个人,还是个儿子。”说着王姨就来了气,说:“他妈蛋的,等给他娶了媳妇了成了家就完犊子,啥都听媳妇的。”
我问:“咋的,还把你们老两口撵出来了?”
王姨说:“哎——撵倒是没撵,也和撵出来没啥区别。”
张姐问:“咋回事?没听你说过。”
王姨说:“那不是结婚的时候答应给人家建个房吗,结婚花了不少钱,家底子也没了,就省思等两年缓一缓,然后再给他们建个房,建